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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人早已被知會了,此時到了陌生的地方,耐下心中的忐忑與好奇,小心翼翼地屏息尾隨在后面。 查玉樹瞥了眼這批新人,納罕道,“這不像是賈國人啊。” 宋景文不置可否,“章國逃亡過來的,大多數(shù)是被俘虜了,當作奴隸販賣到賈國來的,有個別還是從邊境收過來的?!?/br> “養(yǎng)得還挺壯實,”查玉樹遮著嘴笑了笑,捧著熱茶。 宋景文站起身,抻著胳膊打趣,“難不成你在這兒不快活兒,都快趕上神仙了吧,要吃什么沒有?廠房是干貨鮮貨應有盡有,酸啥呢,山上的檸檬結果了?” 查玉樹一愣,尋思著山上沒長檸檬啊,待反應過來哭笑不得,“檸檬沒有,有金桔?!?/br> “嘚吧嘚的,我瞧著你現(xiàn)在還挺能說道,病治得咋樣了?!?/br> 不提還好,一提查玉樹像是打開了開關,立時咳了起來,斷斷續(xù)續(xù)道,“已經(jīng),咳……咳,大好了?!?/br> “廠里的自熱小火鍋你去搬上兩箱,一戶一個,分一分?!彼尉拔脑野芍欤瑳Q定給他們點兒額外獎,“給奴隸也全都帶上一個,以后都是共事的人,好好相處啊?!?/br> 查玉樹捶著胸口,咳完一抹嘴又是個高高大大的漢子,頗有震懾力,“那我把人帶走了啊?!?/br> 宋景文點頭,瞧著這些人偷摸著溜上了山。他買奴隸純粹是習慣性的行為,因為這種人工便宜又實用。 “算過一共買了多少奴隸了嗎?”宋景文問道,暫且稱之為奴隸吧,他最多能給這些奴隸的后代脫去奴籍。 數(shù)量之大,也不允許他去干這等舞弊之事。 玉軒跟在他的身后道,“石坡村的話有一千余人,京都的話要比這里多上一倍,高水村那塊兒也收留了不少人,不過不是買的,而是發(fā)的善心救助的,他們心甘情愿地留下來不走了的?!?/br> 宋景文不置可否,心里大概有了數(shù)。 團圓飯是在一張大圓桌上吃的,果凍和布丁是整個宋家最小的孩子,也是最小的一輩兒,被幾個長輩傳來傳去的。 宋老太揉著布丁的小rou手,咧著嘴笑,“這是我的二重孫子。” 布丁疑惑地看向謝風,后者看懂了他迷茫的神情,樂了,“奶奶說你是爹爹的第二個小寶寶?!?/br> 這話布丁是聽懂了,心想自己明明是第三個小寶寶,他掰著手指頭,“一,二……三?!?/br> 宋景文扣著謝風的手掌,不給情面地戳破,“奶奶,他是布丁不是果凍,又當自己是大的了,這小崽子?!敝x風暗暗使勁,小腳丫子在桌下不安分地晃動,“果凍不介意?!?/br> 被點名的果凍愣愣地抬頭,看了他們一眼又低下頭,好像是默認了這種說法。 宋景文的兩條腿突然夾住謝風的腳,堂而皇之地順著腿彎開始撩撥,他輕輕地在謝風的頸后嗅了嗅,“蜜桃味兒的皂角?” 謝風抽了抽腿,沒抽動,耳垂艷得滴血,聲如蚊吶,“是蜜桃味兒的雪花膏,早上搽的?!?/br> 宋老太眼尖,把兩人的小動作都收進了眼里,老臉一紅,不好意思地別過頭。 宋老太轉而若無其事地領著三個小重孫去玩了,給宋景文小兩口留下獨處的時間,“都散了吧,小娃娃我給你們帶著,你倆先回家歇歇,晚上我再讓人去叫你們。” 宋景文興高采烈地橫抱起謝風就跑了,徒留下幾個叔叔嬸嬸臊紅著臉,不自在地追著他們的背影笑,“年輕人,咳,感情還是那么好啊?!?/br> 宋景文等人只在石坡村住了一月有余就回了京都,回程比來時要輕便得多,速度也快上許多。 他們回去后不久,謝風的哥兒聚會又開始了,一群嫁人的哥兒說著家長里短,抨擊著不講理的婆家,順帶著連自己的夫君都怨上幾句。 謝風自顧自地含著棒棒糖,孩子都丟在了家里,一身輕松,直把別人的家事當做故事來聽,越發(fā)覺得自己夫君是個寶。 想著想著臉上就露出了傻笑,看得墻頭外地宋景文心癢癢。 車金吾朝他擲了顆石子,笑話他,“能不能有點出息,甭豎著耳朵聽了?!?/br> 宋景文不屑地挑眉,嗤道,“不聽我媳婦說話,聽你這個大老爺們說?” “我還真有事要跟你講,”車金吾轉著扇子,在桌上敲了兩下,“小道消息,陛下要立皇后了。” “哦,太子妃唄。”宋景文不以為然,剛提起的興趣又落了回去,“不是遲早的事兒嘛。” 車金吾深沉地搖頭,“噗”地笑了,很是沒有他平日里把持的公子形象,“陛下要立的是男后,本來的太子妃‘病逝’了?!?/br> “病逝”這個詞叫車金吾含在嘴里嚼了個透。 宋景文哼了一聲,到底是坐了下來,“以前又不是沒立過男后,有什么稀奇的!” 車金吾謹慎地看了看周圍,確定無人后才說道,“這男后不是哥兒,是個漢子。不能傳宗接代,延綿子嗣。不說,這文武百官能同意?” 宋景文飲茶的動作頓了頓,“應該不會同意?!?/br> 因為人家這是真有皇位繼承,而且這群老學究的思想古板得很,再來一句無后為大,以死明志,血濺當場,實實在在是前路茫茫。 宋景文想車金吾所謂的小道消息,大概是從他爹那里聽來的,八成還當成了個談資。 車金吾斂了笑,“陛下一怒,就拿世家下手了,直接削了他們的權,斷了他們斂財?shù)穆纷?,也是幸好我們車家撤得及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