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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薛啟星承認自己比他厲害,但是為什么旌淵心里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旌淵深呼吸一口:“算了,我不和你計較這事,等到以后有時間再與你切磋,定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好好好。” 旌淵對薛啟星翻了個白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既然我的修為高于你,若是我遇上狼,堅持的時間定然會比你久?!?/br> 薛啟星一愣:“你的意思是?!?/br> “我來假扮你。”旌淵點點頭,紅眼中倒映著薛啟星的身影:“狼要來殺的是你,我假扮你,把狼引出來,若是他發(fā)現他殺錯人,他一定會分神,我們便可趁機反制,我們直接脫身,回到圓桌上將第二只狼投出去?!?/br> 理智上薛啟星覺得這個辦法很好,但是他并不想要旌淵為自己冒險。 明明是他自己惹出來的麻煩,卻要旌淵為自己做替身。 薛啟星遲疑:“不……” 旌淵強硬地將薛啟星身側的克衡劍拿走,佩戴在自己的身側:“這件事就這么定了,其他人都知道你一定在糖果屋里查看其他人的身份,狼一定會趁著這個機會來殺你,我得趕緊偽裝好。” 不由分說旌淵就將薛啟星的長發(fā)割下,旌淵把原本格雷特的糖果屋里那條唯一的床單拿過來,從上面撕下一條布,用布將長發(fā)與他自己的頭發(fā)扎起來,掖在腦后,而與薛啟星身上裙子花色一樣的床單則被旌淵披在腰間,在腰微微地扎了一個結。 旌淵的偽裝完成,要是只看背影的話,除了個子比薛啟星高以外,到是與薛啟星的樣子有八分像。主要薛啟星現在也是一身埋汰,看起來很是粗糙,所以旌淵粗略的偽裝還算是及格。 旌淵這幅粗制濫造的裝扮,薛啟星還沒來得及發(fā)表意見,旌淵把殘劍塞進了薛啟星懷中,催促道:“你趕緊給我躲起來,不要出來暴露我的身份?!?/br> 旌淵推攘著薛啟星來到了一叢茂密的玫瑰花里,將薛啟星塞進了玫瑰花叢里,從這里剛剛可以看到糖果屋的全景,如果發(fā)生了什么事,也能很快去支援,但是若是從其他方向看過來,根本無法發(fā)現薛啟星的身影。 薛啟星還想說什么,但全部被旌淵的一個眼神給堵回去。 薛啟星抿唇,默默點頭。目送旌淵頭也不回地進入了糖果屋內。 越過玫瑰花叢,看著旌淵假扮自己的背影,薛啟星想笑,但是卻笑不出來,旌淵為自己冒險,自己卻只能在這里呆著被旌淵保護。 玫瑰花枝上尖刺銳利,薛啟星只能抱著自己的雙腿,一個人窩在玫瑰花叢里,從玫瑰花的根莖之間,觀察著糖果屋附近的情況,心中期待著另一只狼的到來,但是又不希望狼來,因為不知道那只狼會有什么能力,不知道旌淵能不能保住自己。 突然間,前方的草叢里出現了異動,薛啟星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個地方。 兩只白色的兔耳朵出現在了薛啟星的視線里。 “格雷特,格雷特,你在嗎?”兔子先生縮著肩膀從草叢里慢慢走到糖果屋前,在門上敲了幾聲,“我有事找你?!?/br> 旌淵的聲音從糖果屋里傳出:“我在。” 幸好薛啟星只是外貌變成了女的,他的聲音并沒有隨之改變。旌淵的聲音稍微壓低,再加上房門的阻隔,兔子先生根本分辨不出來里面到底是薛啟星還是旌淵。 兔子先生推開門。 糖果屋里黏膩的味道瞬間撲面而來,兔子先生被熏得后退了一步。 糖果屋里的旌淵屏住呼吸,背對著門,坐在女巫的坩堝前,他在坩堝下面加了一把柴火,坩堝里的東西咕嘟咕嘟的冒著氣泡,整個糖果屋里滿是蒸汽煙霧。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除非靠近旌淵一米以內,絕對無法看到他的樣貌。 兔子先生被屋內詭異的氣味,熏的不敢進去,只在門口張望了一番,他看到旌淵身側,佩戴著的克衡劍,之前投票的時候之前投票的時候薛啟星就帶著這柄劍。 并沒有發(fā)現一直跟在格雷特身邊的韓賽爾,兔子先生問道:“只有你一個人在嗎?韓塞爾呢?” “他不在?!?/br> 旌淵拿了一根木棍在坩堝里攪動幾下。 兔子先生聽了,眼珠一轉,看到旌淵的動作,狀似好奇問道:“這次你準備查看誰的身份?” “我還沒有決定?!?/br> “美人魚已經說了她的身份是神使,韓塞爾是和你一路的,他們兩個人的身份應該不用擔心。”兔子先生在那里頭頭是道的分析著:“反倒是阿里巴巴與匹諾曹,我覺得他們兩個很可疑,匹諾曹一直對阿里巴巴糾纏不休,還故意誤導我們阿里巴巴是狼,讓我們把她投出去,所以我覺得,要不然你看看匹諾曹的身份?” 旌淵突然問:“那你為什么不讓我查查你的身份呢?” “因為我的身份很明顯。”只見兔子先生詭異一笑,迅速來到旌淵的背后,他的腦袋搖身一變,瞬間變成惡狼,張著血盆大口:“我就是狼啊?!?/br> 第45章 背后傳來快速的腳步聲,旌淵撐地站起,將在自己面前沸騰的坩堝,一腳踢到身后。隨后握著克衡劍劍鞘的手瞬間動作,橫劍抵擋。 兔子先生沒料到旌淵有這一手,女巫的坩堝襲來的時候,他躲閃不及,坩堝直直砸到了他的左腿上,里面紫色的粘稠液體倒出來,濺射到了他的衣服上,一種腥臭的味道從倒傾在地上的粘稠物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