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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嗎?還是別的什么?” 蘇摩制止住了他的行為。 “我不需要錢?!彼肫饋砹俗约簭墓撞睦锩骐x開的時候,隨手撈了一些揣在身上的那些絕對是價值不菲的殉葬品,“如果可以的話,我需要你幫助我偽造一個身份。” 祁憐晟正在從錢包里面取銀行卡的動作一頓,抬起眼來看他。 “一個身份?” “對,一個身份?!碧K摩道,“一個足夠完善的、能夠以假亂真的身份。” 這是十分驚世駭俗的請求,思維只需要稍微的發(fā)散一下,就會聯(lián)想到蘇摩是不是打算去做、又或者是已經(jīng)做了什么情節(jié)十分嚴重的、根本沒有辦法被忽略過去的違法亂紀的事情,所以才不得不尋求一個新的身份來隱藏和掩蔽。 講道理,正常人的正確做法,應(yīng)該是立刻將蘇摩上交給國家才對。 但是祁憐晟顯然不是什么正常人。 他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錢包,看著蘇摩,眼底有著些微的、像是洞察了一切的笑意。 “如果這就是你的要求的話,那么,當然,這沒有什么問題,也不是什么難事。” “只是這需要一點點的準備時間……三天之內(nèi),我保證可以將一個空白的、履歷沒有任何問題的身份送到你的面前,可以嗎?” 對于祁憐晟這十分上道的一句多余的話也沒有問的行為,蘇摩表示了高度的贊揚,并且爽快的應(yīng)下了。 不過在他打算告辭離開的時候,這一座別墅的主人卻是笑著發(fā)出了邀請。 “你今晚有住的地方嗎?” 祁憐晟看著蘇摩,笑意逐漸加深。 “如果沒有的話,不如留下來,先暫時和我一起住吧?!?/br> 第35章 病弱天師俏旱魃(三) “……” 這可當真是一個無比大膽的提議了。 蘇摩用一種全新的目光去打量著祁憐晟。 看不出來啊, 濃眉大眼的,結(jié)果居然是這種人嗎? 祁憐晟敏銳的察覺到了那個眼神之中的未盡之意, 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 “你在想什么?!彼p聲呵斥道,“我只是好心的為你提供一個方便的選擇,如果你不愿意的話就算了, 不要弄的好像是我強迫了你一樣?!?/br> 蘇摩眉眼一彎。 “你想多了。” 他倒打一耙, 輕快的說道。 “我當然很愿意留下來, 非常感謝你的幫助, 祁先生?!?/br> 祁憐晟伸出手來,敲了敲桌面。 “那么就在家里面住三天吧, 三天后剛好你的身份證明也能送到, 你可以拿著一起走?!?/br> 祁憐晟這樣說著,比蘇摩本人還要考慮的面面俱到。有燈光落在他的眼底, 為那一雙眸子都染上了層層的暖光。 “好啊?!碧K摩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 祁憐晟將蘇摩帶去了二樓的客房。燈光明亮, 床鋪松軟, 墻壁上面貼著米黃色的墻紙, 床上面還靠墻堆著幾個抱枕, 只是這樣看著都會覺得十分溫馨。 “這幾天你就暫時先住這里吧?!?/br> 祁憐晟聲音柔和。 “床單被罩都是新的,沒用過;我這邊平時也沒什么人來留宿。衛(wèi)生間備的有一次性的洗漱用品, 雖然缺少更換的衣服, 但是不遠處就有便利店,來回只要十分鐘,完全可以去哪里買?!?/br> 他看著蘇摩, 笑了笑。 “還缺什么嗎?” “不了,你安排的已經(jīng)十分周到了。” 蘇摩嘆服不已。 畢竟讓他自己來的話,絕對沒可能做到和祁憐晟一樣。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br> 祁憐晟停在房間門口,沖著蘇摩笑了一下。 “好好休息,遇到什么需要幫助的可以直接來找我?!?/br> 他說完便離開了,甚至是體貼的幫蘇摩關(guān)上了門。 走廊上面沒有開燈。 而祁憐晟看上去,也沒有任何的想要開燈的意愿。 他的那一雙眼睛原本是非常正常的、屬于東方人常見的深棕色的眼瞳,但是如果有誰能夠站在祁憐晟的面前與他相對而視的話,那么他就會發(fā)現(xiàn),此刻在那一雙深棕色的瞳孔上面,蒙著一層白色的陰翳,讓他的眼瞳看起來十分的可怖。 祁憐晟穿過了走廊,站定,回頭望了過去。 倒映在他的眼底的不僅僅只有走廊,同樣還有那些旁人看不見的黑色的“氣”,密密麻麻的布滿了走廊,看著簡直就像是古舊的房屋里面布滿了蜘蛛網(wǎng)的,那樣的密集程度。 而這些黑色的氣又全部都是以蘇摩在的那一個房間為中心,朝著四面八方所逸散輻射開來的,甚至是一度已經(jīng)穿過了墻壁,朝著外面飄散了出去。 祁憐晟微微的瞇起來了眼睛。 他現(xiàn)在周身的氣質(zhì),是與之前在蘇摩面前的時候完全不同的表現(xiàn)。冰冷而又危險,即便是面色慘白弱不勝衣,卻也像是一柄出了鞘的劍,危險、冰冷而又鋒銳。 其中的差別之巨大,幾乎要讓人懷疑這是不是同一個人了。 祁憐晟伸出手來,并攏了中指與食指,捏了一個法訣。有一點瑩瑩的白光在他的指尖不斷的閃爍跳躍,伴隨著男人的眸光一厲,飛速的從空中疾馳而過,只留下來了一道長長的光影。 那白色的光繞著祁憐晟的這一座別墅繞了一個圈,仿佛是在畫地為牢。原本在從這一棟別墅之中不斷的逸散出來的黑色的邪氣全部都被某種看不見的屏障給收攏了起來,牢牢的把控在這一畝三分地上面,根本無法被外界以任何的方式探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