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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黃貓蕭標認識, 就是北區(qū)土著流浪貓,叫阿哼, 是個公貓。 “阿哼, 你不是個公貓嗎?” “啊對啊?!奔垰ぐ迳系陌⒑唿c頭, “懷孕的是我媳婦?!?/br> “那你跟個老母雞一樣, 抱著肚子趴在紙殼上干什么?” “……” 阿哼緩緩站起身, 伸爪拍了拍身上落的雪。 “你媳婦呢?”蕭標又問。 阿哼伸爪指向身后。 阿哼身后還是灌木。 蕭標撥開灌木, 簌簌白雪從灌木頂上滑落, 就看到了那條鵝卵石鋪成的小路。 小路已經(jīng)完全被雪覆蓋了,上面被行人踩踏出一條壓實的雪徑。 雪徑中間,蹲坐著一只大著肚子的三花貓。 三花貓左右扭著貓頭,像是在找著什么。 “你媳婦在干什么呢?”蕭標問阿哼。 阿哼嘆了口氣:“找人碰瓷呢?!?/br> “碰瓷?” “她媳婦要拋棄他了?!币暗遄爝M來,“又一個妻離子散的家庭?!?/br> “胡說什……”阿哼回頭看野爹,冷不丁的又被野爹的大花臉嚇了一跳,“哎呦我的小心臟?!?/br> “干嘛?”也得瞪阿哼,“今天都幾次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阿哼眼睛連眨,選擇了沉默。 雪徑上走來一個年輕女人。 挺著大肚子的三花貓立刻跑到女人身邊,抬頭看著女人:“喵喵喵?!?/br> 女人好奇的打量著三花貓,看到了三花貓幾乎要貼到地面的孕肚:“懷孕了?” 三花貓繼續(xù)喵喵叫:“喵!” “讓你亂搞,揣了崽兒了吧?!迸丝粗ㄘ埖亩亲?,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嘴里嘀嘀咕咕,也不知道是在跟三花貓說話,還是在自言自語,“現(xiàn)在怎么辦?一個人養(yǎng)孩子嗎?” “喵喵喵?!比ㄘ堌埬槻淞瞬渑说难澩?。 “堅強!堅強!”女人深吸了口氣,轉身,邁步繼續(xù)往家走。 三花貓追了兩步,沖著女人的背影喵喵:“帶我一起回家呀喵喵!” 女人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三花貓一眼。 三花貓眼睛一亮。 女人給三花貓鼓勁:“你也要堅強??!” 說完這話,女人轉回頭,頭也不回的走了。 三花貓:“……” 碰瓷失敗。 “母貓的心思真是難猜?!卑⒑哓埬槻卦诠嗄竞箢^,“這都好幾天了,她一直在小路上轉悠,見個人就喵喵,鍥而不舍的?!?/br> 野爹摸下巴:“就在她在地下車庫里生崽唄,那地方遮風擋雨的,何必要出賣靈魂指望人類呢?!?/br> “她不樂意去地下車庫,說現(xiàn)在是冬天,車庫里滴水成冰……要是不能讓人類收留她,孩子就算生出來,也沒命長大?!?/br> 野爹嘆了口氣:“冬天就是這樣,哪年冬天不死貓,何況是幼貓呢?!?/br> 野爹跟阿哼又聊了一會,野爹伸手捅咕蕭標:“兒崽,你給想個辦法唄?” 蕭標:“讓它去寵物據(jù)點生唄。” 野爹過來貓一般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語重心長:“母貓生崽的時候特別敏感,不想讓別寵發(fā)現(xiàn)她們的崽崽。據(jù)點寵太多,三花不能跟別的寵一起住啊……” “沒人會對她的崽做什么的?!笔挊伺牧伺念^上的雪,“林梓傾死后,寵物據(jù)點里的大多數(shù)寵都離開了,現(xiàn)場常住的都是咱們非常熟悉的啊?!?/br> 野爹見蕭標這么說,便扭頭去看阿哼:“那你跟你媳婦說說,看她來不?!?/br> “那多不好意思……”阿哼撓頭,“我們才搬出來沒多久,就又要回去……不過我得提前說明白,我跟三花這次去住,得住到春天孩崽長大呢!” “住吧住吧。”蕭標又看了眼三花的背影。 三花還在翹首等待路人,看到一個老頭過來,它又喵喵叫著沖了上去。 老頭怕貓,見三花沖到自己近前,嚇得用拐杖擋貓。 三花不慎挨了一拐棍,喵喵叫著跑開了。 蕭標已經(jīng)退回到灌木從中,他從灌木的另一側離開,徑直往寵物據(jù)點跑去。 野爹跟著蕭標后頭,一起回據(jù)點。 野爹去院子中找地里種著的小蘿莉玩,蕭標則進了別墅內。 一樓的大廳中,南兔皇斜歪在沙發(fā)上。 它已經(jīng)脫掉了焦黑的兔毛,從大衣柜中重新拿了雪白的兔毛外套穿好,遠遠看上去,就像是根本沒被電流劈中一樣??勺叩慕司湍馨l(fā)現(xiàn),南兔皇的鼻頭,爪墊都是黑的,三瓣嘴也不紅了,灰濤濤的。 “小貍貓……”南兔皇見蕭標進來了,伸爪有氣無力的召喚蕭標。 “我正要找你。”蕭標跑向南兔皇,“我有個任務交給你。” 聽說蕭標有任務交給自己,南兔皇紅眼睛里閃過一抹狡黠:“我拒絕!” 蕭標疑惑:“你都沒聽我說的什么?!?/br> “唉?!蹦贤没示従忁D了個身,短小的尾巴對著蕭標,“我渾身疼,要請個病假?!?/br> “那……好吧?!笔挊丝吹酵妹紫屡紶柭冻龅暮谏つw,一陣心虛。他扭頭四顧,見老京巴就趴在茶幾下頭的地毯上,朝著老京巴走了過去,“那我就讓喬三做吧。” 南兔皇尾巴抖了一下:“哼。” 蕭標在茶幾邊上蹲下,老京巴的頭從茶幾底下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