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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將軍轉業(yè)成神棍之前在線閱讀 - 第11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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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連連搖頭,雙眸里全是動蕩不安,撲倒在混合了血水的塵埃里,哪里還看得出九五之尊的樣子。

    “有哪里不對?”關飛月蹲下來,橫過銀月刀,用刀面拍了拍皇帝的臉,勾唇笑道:“你看,臣現在輕易就可以殺了你。取一個人的性命這樣簡單,死后便都一樣塵歸塵,土歸土。你說說看,有哪里不一樣呢?”

    皇帝驚恐地望著關飛月,渾身劇烈顫抖著,再說不出一個字來反駁。

    關飛月徐徐收了笑,冷淡地看著皇帝,輕聲道:“所以,皇上,贖罪吧。這京都已經是罪惡的沼澤,要讓它重見光明,你最清楚應該怎么做。如果您還想好好活著,就按我說得去做。不光是肖家人,所有參與過的親貴都要一一查處。最后是你自己……”

    關飛月站起來,拿出一張絲帕細細擦去銀月刀上的血跡。刀面半掩了他的臉,露出一雙泛著寒意與威脅的黑眸,靜靜盯著地上的皇帝:

    “世人可以不知道真相,但你要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臣祝愿陛下,從今以后,坐擁江山萬里,享無邊孤獨,長命百歲,夜夜夢魘?!?/br>
    關飛月的聲音逐漸遠去,連同他與白發(fā)男子的身影都逐漸消隱。

    皇帝從夢中驚醒,渾身上下已經濕透,摸摸右臂還在,只是那種痛感還清晰地殘留著,以至于整條手臂都不大能動彈。摸了摸脖子,更是真切地摸到了一個細小的傷口。

    這一切,都提醒著皇帝那并不僅僅只是一個夢。

    這天后半夜,皇帝沒有再躺下,他在床上睜著眼靜坐到天明,然后下令把圍在忠義侯府外面的禁衛(wèi)全部撤回,同時取消對義勇將軍關飛月的緝拿令。

    數日后,忠義候父子辭官,一家人搬離京都,隱居山林,從此再不問朝政。

    其后月余,宮中傳聞皇帝得了夢魘之癥,夜夜不得好眠,寢宮中常常傳出皇帝驚恐的慘叫聲。睡眠不足導致皇帝的精神一日比一日衰弱,甚至到了不能上朝的地步。

    臥于病榻的皇帝,在一天清晨突然強撐著從床上爬了起來,命人研墨布紙,親筆寫下了罪己詔。

    上面詳盡地坦白了自皇帝登基第五年至今,二十七年間因為盲目追求長生之法而犯下了罄竹難書的濫殺之罪。有名記錄在冊者已達二百余人,更有不知姓名者不計其數。上行下效,連帶以肖云天為首的朝中親貴都大肆追求長生,其中牽扯到的人命數量更是難以想象。

    在這份罪己詔昭告天下之前,皇帝將所有涉事的王臣貴族借口病危急召與皇宮中,一并捉拿收監(jiān)。

    兩日后,皇帝被發(fā)現于后花園荷花池中溺亡,神態(tài)極其驚恐,姿態(tài)扭曲,似乎死前看到了什么非??植赖漠嬅?。

    三日后,罪己詔被公之于眾,舉朝上下一片嘩然。

    四日后,關押肖云天等親貴的監(jiān)獄無端大火,無一人幸存。

    聽親眼看見那場大火的獄卒說,那場火是從天而落的紅蓮引燃的,無論如何都撲不滅,只能眼睜睜看著燒。

    又聽說,那大火灼燒時發(fā)出的聲音好像萬千哭泣與嘆息,讓聽到的人不禁悲從中來,潸然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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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飛月趴在巨巖上,盯著巨巖旁那一株青蓮發(fā)呆。

    這株青蓮生得可愛,瓣長而廣,亭亭玉立,和關飛月之前在魂魄離體之境中看到的很相似,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被濁氣侵蝕的緣故,花瓣邊緣浸染了些紅色。

    想來這就是沈布仁的本源真身吧?

    關飛月想著,有些不懷好意地戳了戳青蓮花瓣,然后被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

    “你在干什么呢?”

    關飛月整個人僵硬了一瞬,然后若無其事地收回手,鴕鳥一樣閉上眼睛裝睡。

    糟糕,偷摸調戲慘遭抓包!

    沈布仁倒也沒有戳穿他,走近摸了摸他的腦袋。

    關飛月睜開眼,偏頭看向沈布仁,問:“怎么樣了?”

    “已經準備好了,”沈布仁在他身旁坐下來,把人扶坐起來,帶到自己懷里,在關飛月唇上吻了一下,柔聲道:“我已經通知冥王了,他會同你一道去漠北?!?/br>
    關飛月嗯了一聲,靠坐在沈布仁懷里,兩人都沒再說話,珍惜著兩人最后的共處時光。

    雖然找到了能夠消除濁氣的方法,但濁氣的侵蝕速度實在太快,關飛月和沈布仁都等不了太長的時間,在被完全侵蝕之前必須要找到鎮(zhèn)靈珠,如若不然,就再無回天之力了。

    但關飛月本身魂魄不穩(wěn),獨身一人去沈布仁也不放心,只能讓冥王幫忙。一是他有法暫時穩(wěn)定住關飛月的魂魄,二來路上也可照應一下。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但這一次關飛月卻希望它能夠再慢一點。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關飛月突然問道。

    沈布仁點了點頭:“嗯,不過我說的不是島上那一次。”

    關飛月很是疑惑:“難道不是嗎?你當時在祭臺上……”

    “不是,”沈布仁微微笑起來,笑容里帶著些狡黠,“你還記得小的時候在林子里迷路,有遇到過一個小孩兒嗎?”

    關飛月啊了一聲:“那個很好看的小jiejie?不、不對,那是個男孩兒!我當然記得!等等,你不會是說……”

    “對,那個小孩兒其實就是我?!鄙虿既蚀蠓降爻姓J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