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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這次狠狠的栽了大跟頭,如今井春芽回去,王氏豈不是要把怒火都發(fā)到她身上去了?! 井冬恒打發(fā)了其他人走,問了翻哥詳細(xì)的情況。 “這……我們也不太清楚,只說是井嬸子是黑夜里被板車?yán)貋淼?,她自己說是被用了私刑,可是跟著來的衙役說她辱罵縣令挨了板子,反正現(xiàn)在還在家里躺著呢?!狈缯f著看了眼井冬恒。 井冬恒不知道王氏怎么樣了,但是他清楚吳也文應(yīng)該不會叫她好過的。 “我知道了。”井冬恒問了翻哥井書聞可有出來。 “聽說死咬著牙說是那劉小姐跟他沒太大的關(guān)系,不過最后是查了證據(jù)出來才認(rèn)了下來。”翻哥提及這個也是覺得那井書聞實在夠心狠手辣的。 “可還是說火不是他點的,只是那劉小姐要他救的時候,他沒救罷了?!狈缪a了一句。 “好,我清楚了?!本愫唵蔚南肓讼刖妥尫缫沧吡恕?/br> 翻哥走后,那邊李丸子垂頭喪氣的上門來了。 “你怎么來了?”井冬恒笑著問道。 李丸子看了眼井冬恒說道:“我想跟春芽成親,可是井嬸子死活不愿意,還要我拿五百兩的彩禮過去才讓春芽嫁給我?!?/br> “五百兩?”井冬恒也驚呼了一聲。 “可不是,本來我也是打算被她敲一筆把春芽娶了也就是了,卻沒想到她一張口就是五百兩?!崩钔枳诱f完有些意動的看著井冬恒,想著要借銀錢呢。 “這個先不說,春芽那邊怎么說的?”井冬恒問道。 說起這個李丸子面色就更不好的說道:“春芽拒了我,說她一輩子都不嫁人要在家里孝順爹娘的,誰再迫她她就跳井算了?!?/br> 井冬恒聽著輕吸了口氣,說道:“那你最近就不要過去那邊了,回來找機會我跟她說說?!?/br> “只能指望您了?!崩钔枳涌粗彩穷H為傷心落魄的樣子,他坐在那邊也不知道走的說道:“我想來想去的,井嬸子估計還是想用銀錢撈那個井書聞呢?!?/br> “他不是快要出來了么?”井冬恒疑惑的說道。 “哪里有,那井書聞頂死了跟吳縣令對著來,吳縣令脾氣也來了,說是案子不查清楚人不能放,打算關(guān)井書聞一輩子呢?!崩钔枳訐u頭說道。 井冬恒聽著也像是吳也文的作風(fēng)。 李丸子在那邊又說了縣城百貨店生意很不錯什么的,井冬恒聽了一回就讓他先回去了。 等著李丸子走后,顧任吾進(jìn)門來了。 井冬恒將這邊的事情說了一回,顧任吾皺眉說道:“如今太子回來了,吳也文應(yīng)該沒心思逗他了,估計很快就有決斷了?!?/br> 果然,第二天的時候就有官差騎著馬來井家宣判來了,說是井書聞涉嫌謀害親妻,忤逆衙門,刺殺上官,現(xiàn)判□□十五年,剝?nèi)スγ?,終身禁考。 官差過來的時候,一大群人都圍在那邊,聽到最后紛紛驚呼了一聲。 “jian人害我兒啊!” 王氏在屋子里大喊了一聲,跟著哭嚎起來。 井四虎也是情緒激動的說是不服。 “不服可以去上告,不過以我的經(jīng)驗來說,您家那兒子十成十的證據(jù)確鑿。之前大人心情不好就逗一逗,想著讓他自己承認(rèn),他竟然還自以為聰明的抵死不認(rèn)?!?/br> 官差是跟著吳也文許久的,知道這吳也文脾氣古怪至極,順了他的意了他反而覺得沒意思,大概的還能寬松一手。 可是那井書聞自以為讀了點書,見過了一點人就捏著律法條條在跟吳也文斗嘴,斗的吳也文戰(zhàn)意激發(fā)出來。 本來吳也文還想著再搞大一點的,可惜最近家里來了人,吳大人沒心情跟那井書聞?wù)f東說西了,直接叫人帶著人證物證甩到了井書聞臉上。 可憐井書聞本來還以為只要自己堅持住,就算是吳也文也拿他沒辦法。 直到他看到那些人證物證之后,才明白吳也文早就知曉了一切。 井書聞最大的依仗就是覺得自己比旁人聰明許多,如今被吳也文狠耍了一回,整個人話都不會說了,隱約的有些瘋癲的意味。 “你們家這兩天過去點人,還能見見他?!惫俨钫f完,井四虎面色慘白的應(yīng)了一聲。 等著官差走后,井家的氣氛一片的慘淡。 外面有人叫了一聲春芽,井春芽起身出去后,知道是井冬恒要見她。 她猶豫了一番,最后起身到井冬恒這院子里來了。 她進(jìn)去之后,看到井冬恒仿佛都壓不認(rèn)識他一樣了,如今的井冬恒站在那里,不說錦衣華服什么的,單單是面龐跟眼神都與井春芽記憶里的四哥很不一樣。 井春芽以前的時候沒有很強烈的感覺到,如今她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又隔了一段時間再見井冬恒,除去那張面龐之外,竟然有種莫大的陌生感。 “冬恒哥。”井春芽小心的叫了一聲,又看了看顧任吾。 自從知道了顧任吾就是那個顧大將軍之后,井春芽心里那點親近意思也給嚇沒了,畢竟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大將軍?。?/br> 井冬恒看了眼井春芽,說道:“過來了?” 井春芽坐在那邊,看著井冬恒說道:“不是到京州府去了么?怎么又回來了?” “在那邊住的不習(xí)慣,還是在家里自在一些?!本阏f完看了眼井春芽,說道:“你真的要放棄豬場那邊的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