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 該減肥了
看著楊沒手里抓著一把針,徐坤有些尷尬,原本以為李春來叫楊沒過來是有什么事情,沒想到,卻也是來治病的。 “你……做這個有多久了?”?徐坤遲疑著問道。 “十年左右吧!”楊沒開始信口開河。 徐坤點(diǎn)點(diǎn)頭,看上去是對楊沒的話深信不疑:“這個,會有后遺癥嗎?” “后遺癥?”?楊沒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一樣笑了起來:“針灸是這么多年來的國粹,華醫(yī)里最愛的就是它,怎么會有后遺癥呢?” “那你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徐坤直直的問道。 “李先生啊……”楊沒把針扎進(jìn)李春來的xue位中,一邊捻動銀針一邊回答:“多年前李先生幫過方華公司,方華公司也因為李先生而存活到現(xiàn)在,我也是因為懂點(diǎn)醫(yī)術(shù)能給李先生治腿,這才與李先生聯(lián)系的?!?/br> 過了半個多小時,楊沒長出一口氣,收拾好東西:“李先生,好了,您試著走幾步?” 李春來下地,在地上走了幾步后停下:“好一些了!” 徐坤頓時對楊沒刮目相看,李春來之前的腿他是看到過的,別說走路,他使了很大的勁去捏李春來都說沒感覺,現(xiàn)在看來,這小子果然有兩刷子。 “你先出去吧,我跟這位說點(diǎn)話!”徐坤對李春來說道。 李春來擔(dān)心的看了一眼楊沒,這位被擔(dān)心的人反而還沖他笑了笑,一副“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的模樣。李春來轉(zhuǎn)過身,低頭出去了。 “你看看,我身上有沒有別的???”徐坤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手往兩邊的扶手上一搭,看上去就像個流氓一樣。 “胃炎,高血壓,高血糖,脂肪肝……”楊沒只需要一抬眼,就看出了徐坤的問題,像他這樣需要經(jīng)常應(yīng)酬的人,這種毛病百分之八十的可能都會在他身上,若是沒有,那他楊沒都要向他好好請教一番了。 “那你有什么辦法嗎?”徐坤坐起來,正色問道。 “只能緩解?!睏顩]笑笑。 開玩笑,那些病哪個不是慢性病,都不是一口吃出來的,自然也不可能一次性治好,更何況還需要病人的配合,他身為乾坤的高層,哪里有不去應(yīng)酬的說法? “我最近有些頭暈,你給我看看吧!”徐坤說著,就直接躺在了床上。 楊沒只能拿出針,正準(zhǔn)備扎進(jìn)徐坤的xue位時,又被徐坤喊停。 “你們都出去!”徐坤對他的手下說道。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后,他又問道:“扎哪里?會不會對我造成什么影響?” 楊沒一一作答后,徐坤才又躺下去,楊沒這時才發(fā)現(xiàn),只是自己小小的一個舉針動作,就讓徐坤嚇的汗流浹背,仿佛自己這一針下去,他就會當(dāng)場去世一樣。 楊沒施針時,徐坤對他的每一針都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興趣。不僅要問到扎的是哪里,還要問功效,甚至連扎歪了會出現(xiàn)的可能性都要一一了解。 楊沒剛開始還很有耐心的回答,到了后面就開始滿嘴跑火車,到最后,楊沒甚至說出了如果不扎針,徐坤就會立馬死去的話。嚇的徐坤一動不動,全身只管冒冷汗。 最終,楊沒得到了一個結(jié)論,這個家伙,很怕死,怕的像個縮頭烏龜。 “好了!”楊沒所有的程序都結(jié)束了。他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笑道:“您該減肥了,肥胖會讓人的身體變的很差?!?/br> 徐坤聽到這句話,臉色大變。他一邊穿衣服一邊問楊沒:“你所說的都是對的嗎?我看,也不見得!你忙了這么久,我并沒有感覺到有什么區(qū)別!” 楊沒心里暗笑,這家伙,編也不好好編,就剛剛自己那么一來,哪怕是個植物人也得讓他的腦子動一動?,F(xiàn)在說這話,不是找茬是什么? “要不,您去醫(yī)院檢查檢查?里面都是最正規(guī)的系統(tǒng)檢測,也不會出錯,您看一看,放心不說,對我也有點(diǎn)信任不是?”楊沒做出一副全是為了他好的樣子說道。 “我哪有那時間,我一天忙的上廁所都是跑步前進(jìn)。”徐坤慌亂的說,因為著急,他甚至還將襯衣扎進(jìn)了皮帶里。 楊沒看著他的舉動,總覺得他們兩個像是即將被捉j(luò)ian一樣。 “對了!”徐坤起身要走,到了門口卻又回過頭來:“我女兒今天過生日,你要是沒事干的話,可以去參加她的生日宴會!” 沒等楊沒回答,徐坤就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一張請柬:“拿好了,就這一張,沒了的話可就別想進(jìn)去了!” 說完,徐坤打開門走了。 他女兒的生日宴會?楊沒看著請柬,上面“徐玲”二字在最中間。 這倒是個好機(jī)會,他倒想看看,這個徐坤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對自己有沒有什么幫助。 宴會開始的時間在晚上六點(diǎn),地點(diǎn)在徐氏集團(tuán)名下最大的一處花園酒店內(nèi),那個酒店占地面積四百平方米,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里矗立著,這樣的排場去過一個生日,倒也配的上徐坤女兒這個身份。 為了不太過引人注意,楊沒換上了自己的普通西裝,雖然他很擔(dān)心自己會被門口的小童攔下,但是為了大局,他也只能這樣。 衣香鬢影,紙醉金迷,這是楊沒對這場生日宴會唯一的看法。到處都是穿著晚禮服裙子的女性和著西裝的男子,還有穿著白色襯衣和背帶褲的服務(wù)生,他們手里的酒,楊沒看的清楚,每一瓶,都足以讓平常老百姓三個月的生活無憂無慮。 在這群人里面,楊沒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穿著一身銀色禮服裙,長度正好到小腿,禮服裙子背后是開叉設(shè)計,露出的皮膚白皙如雪,頭發(fā)高高挽起,一條項鏈更是襯的脖子修長。氣質(zhì)高雅,如同湖里最美的那只天鵝。 那是與他共同生活了那么久的姑娘,他心心念念這么久,終于再次看到了她。 曾燕與徐玲端著酒杯,曾燕不會喝酒,所以杯子里裝的是一杯蘇打水,看上去倒也能糊弄人。兩人手拉著手,看著對方相視一笑,這畫面,倒也養(yǎng)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