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一種
“娘娘不必著急,娘娘早晚都有一天會完成自己的想法和夢想的,這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br> 每一個丫頭都是非常的相信自己的主子,有朝一日能夠做到這人生的巔峰之位的,雖然說他們的主子未必真的那么厲害,但是或許真的有一天可以。 而且芍藥也覺得想要達(dá)成的一天并不是很難。 “是的,無論這一天到底有多么困難,無論這一天需要多久,本宮都一定會做到的?!?/br> 馬車搖搖晃晃的就駛向了戰(zhàn)王府,而在這期間芍藥也下定了一個重大的決心。 在接下來的這段日子里,幾乎是每一日芍藥都在調(diào)理著身子,無論是在自己的吃食上還是自己的藥品上,甚至是平日里用的東西,都極為挑剔。 正常情況下,一個小小的妃嬪是不會允許這個樣子的,但是也正是因為芍藥的情況特殊,所以戰(zhàn)網(wǎng)頁并沒有因此而惱怒,反而還下令說事,只要是芍藥想要的基本都可以給他。 因為在網(wǎng)頁總覺得之前的事情處理的并不夠妥當(dāng),所以想著也算是彌補(bǔ)彌補(bǔ),其實這樣的彌補(bǔ)方式并不是特別的妥當(dāng),但是卻又無可奈何,因為只有這樣的彌補(bǔ)方式,才能夠?qū)⑺l(fā)生的一切有一個確切的回應(yīng),之前的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所以就算是后悔怕是也來不及了,再說其他的就已經(jīng)沒有什么任何的意義了,而如今唯獨能做的大概也就是在這之上去彌補(bǔ)芍藥。 因為芍藥本身他的要求也并沒有太過分,不過就是想著如果可以的話,自己把自己的身子骨給調(diào)養(yǎng)的好一點而已,這其實根本就不是什么過分的想法和過分的選擇,因為畢竟這種事情也是可想而知的。 因為之前的事情,而導(dǎo)致芍藥現(xiàn)在的身子已經(jīng)不成了,那么想要好好的調(diào)養(yǎng),日后要一個孩子又有什么過錯呢?無論是芍藥的想法還是做法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其實是完全可以足以去給予信任和對待的。 這沒有什么過錯,芍藥的做法完全是ok的。 不過當(dāng)然了,還有其他的一件事情,就是雖然說芍藥現(xiàn)在彌補(bǔ)自己的身子狀況是對的,但是,夜承赫還是把大多數(shù)的時間留給了雎安平。 雎安平這些日子都和平時一樣,每日里只等待著夜承赫回來在兩個人的房里入睡。 “王爺回來了,今日回來的倒還挺早的!”雎安平就像是一個平民家的小婦人一樣,為夜承赫脫去了外衣。 夜承赫摘掉了頭上的發(fā)冠,隨即便是嘆了口氣:“最近都沒什么事兒,所以回來的早些你感覺怎么樣?風(fēng)寒可好些了?” 因為天突然涼了下來的緣故,所以雎安平突然之間感染了風(fēng)寒,身上特別的不爽快,也引得夜承赫很擔(dān)心。 “多謝王爺關(guān)懷,臣妾身上已經(jīng)好了不少,如今痛快了許多……”雎安平讓夜承赫的衣裳遞給了符香:“倒是王爺最近外面天這么涼,穿的如此之少可小心著可千萬別著了,風(fēng)寒若是著了涼感染了風(fēng)寒可難受死了!” “這是自然,你這些日子也千萬不要斷了湯藥,雖說身上好了不少,但是一定得帶好了才成。”夜承赫一邊說著一邊扯著雎安平的手,兩人坐下:“你可知道最近芍藥的身子,已經(jīng)大好了?” “這件事情臣妾是知曉的,那王爺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呢?是要打算讓芍藥侍寢嗎?”雎安平雖說心中有些不愉快,但是自然也說不得什么其他的:“若王爺是這個意思,那臣妾這就捉人去準(zhǔn)備,可不會耽誤了的?!?/br> 也不是看不出來,雎安平有些不高興了,隨即便是笑了笑:“傻子,他的身子好了是他的事,怎么他身子好了,我便要叫他來伺候我?那外面這么多女人的身子都很好,都很利于生育,難不成我都讓他們伺候我來嗎?” “王爺!您說什么呢?這樣的胡話,可是說不得的!”雎安平有些無奈:“下次可千萬不要說這樣的胡話了!” 夜承赫卻也只是笑笑,畢竟自己也沒有別的意思,不過就是在開玩笑而已,自然是當(dāng)不得真的:“你看你本王不是隨便說說嗎?你怎么還當(dāng)真了?!” “臣妾不是當(dāng)真,只是王爺?shù)纳矸菖c眾不同,可不是一般人說的話,你也能隨便說的!有些話旁人可以說,但是王爺卻說不得的,所以下次可千萬不要說這些了……”雎安平以前的時候從不會在乎這些,但是如今成為了戰(zhàn)王妃娘娘,很多的事情就不一樣了,就開始會去在意,開始會去當(dāng)做一回事了,其實并不是所有的時候都會如此,但是也并不是所有的時候都不會如此,大多數(shù)的時候都還是會這樣的,這是沒辦法的事兒。 夜承赫卻突然之間拿著雎安平的手,緊緊的握在自己的手心里:“不管是不是胡話,但是這都是本王的心里話,芍藥現(xiàn)在的身子雖說好的差不多了,他為的是什么,本王心里頭也清楚,但是本王并不喜歡他,雖說他是貴妃娘娘送來的,但是也并不代表貴妃娘娘送來的人就一定要留在王府內(nèi),本王想著,若是他的身子能夠生育了,他想要個孩子,那本王便給他一個孩子,他若真能懷上,那自然是件好事,帶著孩子去別院居住也沒什么的……” 話音剛落,還沒等說完下半句,便被雎安平給打斷了:“王爺這話是什么意思?該不是想著……等待芍藥懷上身孕,生下孩子就送往別院吧,怎么可以這樣呢?畢竟不管怎么說,目前為止芍藥沒有犯過任何的錯處,若是真有朝一日為王爺生下孩子,也算是比較有幸了,自然是件好事,怎么可以說送去別院就送去別院了呢,這樣不太好吧……” 雎安平倒也不是說有多么的心疼,只是覺得這種做法不太應(yīng)該,只是覺得不適合這么做而已,但是夜承赫卻說。 “本來就不是應(yīng)該來到咱們身邊的人,只是在一個機(jī)緣巧合之下出現(xiàn)在了咱們的身邊,給他一個孩子已經(jīng)算作是給他的最后的東西了,只是為了讓他的下半生不孤單而已,他根本不應(yīng)該在這戰(zhàn)王府啊……” 夜承赫從來都是覺得在這個天底下應(yīng)該實行的是一夫一妻制,至于這些一夫多妻制,這種本就是不應(yīng)該實行的,但是這是別人所定下的規(guī)則,所以也沒有辦法而已,若是有朝一日能夠改變這樣的規(guī)則那該多好,但是這種事情也不是誰都能說了算的,不是說你想改變就一定可以改變的,既然改變不了就只能接受,有的時候倒是還也蠻無奈的。 “王爺可不要這么說,其實也并不是這樣的……”雎安平倒是覺得芍藥有些可憐:“本身就不是他自己的所情所愿,才來到了這里是貴妃娘娘逼著他,一定要選著他來到這兒,所以說這對他來講是人生的一個轉(zhuǎn)折點,是一件好事,但是未必是他真正真心實意想要來的呀,或許對于他自己而言只是覺著不想來到這里,但是卻無可奈何罷了,如今既然來了就得接受事實,然而來到這里之后,所有的一切也未必都是他想要的,他的身子骨變成了這個樣子,也是無可奈何之下才會如此的……” “這所有的一切難道對于芍藥而言不是一種不應(yīng)該的做法嗎?其實仔細(xì)想想咱們都做錯了,而芍藥也是最可憐的那一個,或許咱們應(yīng)該幫著他,而不是說著什么把他送走之類的,其實他也挺無辜的呀……” 要說無辜確實很無辜,畢竟從一開始就不是自己所選擇的命運,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別人所選擇的,而這份命運最終還是變成了這副樣子,讓自己覺得難過卻又無可奈何,雖說已經(jīng)成為了毋庸置疑的事實,但是卻又不可否認(rèn)。 “那你說接下來該怎么辦?”夜承赫卻一點也不喜歡芍藥,要把芍藥留下的話,心里面倒還覺得有些難受:“你該知道的,本王是想咱們夫妻兩個人只有咱們倆,自然也是,無論何時何地,但凡是有一個人都是多余的……” 但凡有一個人都是多余的呀,這話聽了該是多舒坦的一句話呀。 雎安平心里面覺得特別的溫暖,但是卻不能夠就這樣算了的,只是覺得溫暖之余又有一些小小難受那種難受,不是替自己的難過,而是特意的替芍藥的難受。 “王爺這樣做,臣妾心里很高興也很溫暖,也知道王爺是喜愛臣妾的,可是王爺有沒有想過臣妾心里舒坦了,那別人呢,在這個世界上這個天底下有很多的人,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想法和概念,并不是王爺覺得如何就能如何的這些事兒,也不是咱們想怎樣就能怎樣的呀……” “我們這么做是不是有一些太過對不起芍藥了呢?” 是啊,這么做是不是有一點太對不起人家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