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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網(wǎng)友看到定妝照后,都驚嘆不已,不少人在微博下表示:“導(dǎo)演一定要好好拍啊,才能對得起我們韓臻的神仙顏值和演技!” 還是有很多人接受不能,以韓臻的咖位和演技,怎么會也怎么能去給一個網(wǎng)劇作配,尤其是在劇照出來之后,更有人表示,男主和男二應(yīng)該互換角色,韓臻就算演網(wǎng)劇,起碼也該演男主啊。 喬蘊的粉絲不干了,憑什么換角色啊,喬蘊早在去年就簽約了,韓臻就算再大牌,先來后到的規(guī)矩懂不懂?更何況他如果真有本事,怎么會淪落到給一個網(wǎng)劇當配角,過氣了就得承認,別總抱著過去的成績舍不得撒手。 喬蘊已經(jīng)沒有工夫去理會網(wǎng)友在說什么了,因為一開機,他就忙得沒時間去關(guān)心工作以外的事了。這是一部男人戲,甚至連韓臻的戲份都比女一號的多,喬蘊的戲份量可想而知。他沒有助理,除了吃飯是劇組提供的,其他一切都得親力親為,處理生活中的一切瑣事。 古裝戲有一點比現(xiàn)代戲麻煩,化妝卸妝時間長。每天早上五六點喬蘊就得起來,去劇組化妝,拍戲的閑暇,還得跟著武指學動作,拍完了還得卸妝,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睡不夠是每一個演員都深有的體會,沒有助理的喬蘊更甚。 這天下午喬蘊正在拍一場群打戲,他沒用替身,所有動作都是親自上的。接了這部戲后,他特意去做了三個月的武術(shù)訓練,誰曾想劇組資金出問題,又加上疫情爆發(fā),前后差不多又過了半年,這半年他也沒閑著,繼續(xù)訓練,所以這會兒差不多可以算得上半個專業(yè)武生了。 喬蘊干脆利落地耍完一段劍,群演配合地倒地,他微微低頭后看,眼神犀利,導(dǎo)演喊了一聲“咔”,滿意地說:“好,這一條過?!?/br> 喬蘊一聽,緊繃的神經(jīng)松懈下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段打戲動作太難了,為了在五個專業(yè)武生下游刃有余地過招,這一條拍了八遍。導(dǎo)演精益求精,以拍電影的要求在拍電視劇,喬蘊有點懷疑這劇能不能如期拍完,后期肯定要趕進度。 “漂亮!”有人在他身后鼓起了掌。 喬蘊回頭,看見一襲白裳的韓臻就站在自己身后,他露出了驚喜的表情:“韓老師?”他準備杵著手里的劍鞘起來,韓臻卻向他伸出了手,喬蘊趕緊抓了友好的手借力站了起來:“謝謝韓老師。您今天也有戲?” 這是拍完定妝照后頭一次見到韓臻,倒不是韓臻在劇中出場晚,事實上他很早就出現(xiàn)了,不過由于拍戲的場景之前是另一個劇組在用,所以就往后押了一點。 韓臻已經(jīng)化好妝換好了衣服,兩人一白一黑,對比極其鮮明,一個英姿颯爽,一個玉樹臨風,身量差不多高,187的韓臻稍微高了兩厘米,站在一起畫面極其養(yǎng)眼,甚至有工作人員偷偷拿手機拍起了照片。 韓臻說:“朱導(dǎo)說今天還要拍一場戲,就是咱倆第一次見面那場戲。所以你可能要晚點下班了,希望沒有耽誤你休息?!?/br> “今天就拍嗎?我以為要明天呢。”喬蘊十分興奮,并不以為苦,反而充滿了期待。 導(dǎo)演朱元杰說:“時間還早,韓臻說可以拍一場戲,所以加個班。小喬沒有問題吧?” 喬蘊連忙說:“必須沒問題!”能和韓臻拍戲,他求之不得的,不過到了這一刻,他還是挺緊張的,仿佛是等待老師檢驗的學生似的。 朱元杰說:“那好,大家都準備。韓臻你和小喬兩人先對一下臺詞,我們這邊機組就位就開拍了。” 喬蘊扮演的男主戚蔚是一個從小跟著師父在山里長大的孤兒,十八歲那年,師父讓他下山去找一位叫柴行云的鏢師打聽父母的消息。剛到就碰上柴家被滅了滿門,他成了兇犯嫌疑人,為了洗脫自己的罪名,也為了揭開自己的身世,戚蔚開始調(diào)查柴家滅門案,根據(jù)僅有的線索,他找到了專門搜集情報的天下第一樓白月樓。跟亦正亦邪的白月樓主仲岳不打不相識,日后還成了莫逆之交。 還沒進門,就先跟白月樓的護衛(wèi)打了一場。戚蔚接著剛才打群架的動作,倒提長劍,緩緩跨進白月樓的大門,剛一進門,便聽見一聲叩擊靈魂的琴聲,一個清冷的聲音遠遠飄來:“站?。≈簧硪蝗烁谊J我白月樓,我敬你是條漢子,再往內(nèi)踏一步,生死自負?!?/br> 戚蔚站住了,仰起頭:“將柴琬交出來,否則我拆了你的白月樓!”柴琬是柴行云的女兒,也是這場滅門慘案的唯一幸存者,據(jù)消息稱是被白月樓擄走了。 那個好聽的聲音輕笑了一聲:“好大的口氣!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緊接著一陣激烈的琴聲從對面的樓上飄出來,那琴聲如刀刃一般破空而來,戚蔚飛身敏捷閃過音刃,縱身一躍飛上二樓,逼近了擅長遠攻的琴師。 一襲白衣的仲岳坐在案后,瞥一眼戚蔚,不慌不忙地繼續(xù)撥動著琴弦。戚蔚抬劍格擋著四面八方來的音刃,臉頰已被音刃劃破一道小小的口子,鮮血直流,他不管不顧,揮劍直朝仲岳刺去。到得近前,仲岳猛地一拍桌子,朝空中翻騰而起,同時抽出了琴中長劍,兩柄劍在空中相撞,發(fā)出金石之聲。 一段打斗戲結(jié)束之后,導(dǎo)演叫了一聲“咔”,兩個吊著威亞的人慢慢被放到地上。喬蘊望著韓臻笑了起來,剛才那一段戲,他覺得自己就是戚蔚,韓臻就是仲岳,他不是在演戲,就是在經(jīng)歷戚蔚經(jīng)歷的一切。這種感覺叫做入戲,在他演戲生涯中這么快入戲的體驗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