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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恪上前, 走到兩位小弟子面前擋了威壓,神色恭敬行禮:“無情宗少宗主蘇恪, 拜見妖王?!?/br> 后面的兩位小弟子看到蘇恪的身影,悄然送了口氣。 蘇恪看著面前高大的妖王, 常年的久居上位讓他有種天然的威視, 眉心是一個很明顯的川字痕, 不知道本體是什么,金色的豎瞳看起來威勢凜然。 蘇恪曾聽說過妖王的事跡,沒人知道他的本體是什么,只知道有一天他帶著個嬰兒突然冒出來,要一統(tǒng)妖族, 據(jù)說當(dāng)時被妖族全力抵制,原先妖界的十王被這位突然冒出來的異類橫掃一遍,殺的殺,吃的吃,最后妖界的十王被滅的只剩三個,自然匍匐在妖王的統(tǒng)治下。 人族還擔(dān)憂了很久,不過看這位突然冒出來的異類只想統(tǒng)一妖界,對統(tǒng)治一切似乎不感興趣,就松了口氣。和妖王建立了和諧友好的關(guān)系。也算是放了半顆心了。 他是自己獨(dú)自來的,江潼沒有跟來。 妖王輕描淡寫的掃了眼蘇恪,“你就是潼兒說的好友?” 蘇恪身形如竹,頎長挺拔,不卑不亢:“是?!?/br> 妖王金色的瞳孔在蘇恪身上掃視一眼,“我要見你的師尊?!?/br> “陛下這邊請?!碧K恪側(cè)身領(lǐng)著妖王到了宗門的會客廳,巨大的會客廳只有妖王一個人,蘇恪領(lǐng)著妖王坐下后,道:“還請稍等片刻?!?/br> 隨后飛了一道傳音符給師尊。 只一瞬,師尊的傳音符過來:“以前往?!?/br> 蘇恪陪坐在妖王下位,沒有說話,倒是妖下金色的豎瞳不時的掃視著他,聲音微冷:“聽潼兒說,你和你師尊一脈相承,修的也是無情道?” 蘇恪還沒來得回話,師尊冷漠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骸安挥脝査?,你可以問我。?/br> 話音未落,宗主的身影從外面進(jìn)來,氣勢冷漠,漠然無機(jī)質(zhì)的雙眼看向妖王,又看向蘇?。骸澳慊厝バ逕挵?,剩下的事我來解決?!?/br> “是,師尊?!碧K恪起身恭敬點(diǎn)頭,隨后離開這里。 會客廳內(nèi)只剩下宗主和妖王兩人對峙。 蘇恪回去沒多久,傳音符就響起來了,里面江潼壓著嗓子小心翼翼跟做賊一樣,“蘇恪,我父親今天說去找你們宗主,他去了沒有?” “已經(jīng)到了。”蘇恪淡淡道。 “這么快?”江潼驚呼一聲,后聲音離開重新壓低,“我本來也要去的,我父親死活不讓,他們成功見面了么?” 江潼有點(diǎn)好奇。 “師尊和妖王正在會客廳?!碧K恪道。 江潼在那頭撓頭,“也不知道他們聊的什么,也不讓我去,還關(guān)我禁閉?!闭f著聲音又低落下來,“蘇恪,宗主真的準(zhǔn)備去補(bǔ)天道,沒有別的辦法嗎?” 蘇恪搖頭,聲音平靜:“沒有?!?/br> 那頭久久沒有聲音,過了沒一會,蘇恪就聽到那頭用氣音小聲道:“父親留下來看著我的侍從又過來檢查我啦,我先不說了?!?/br> 說完傳音符的光亮就熄滅了,那頭的江潼掐了傳音符。 看樣子,妖王確實(shí)對江潼看的挺嚴(yán)。 蘇恪將傳音符放好,不知道師尊和妖王,談的如何了。 不過晚上的時候,蘇恪就知道了。 江潼那個憋不住心里話的,他父親一回來江潼就通過他父親的臉色知道了結(jié)果,偷偷摸摸給蘇恪傳訊, “蘇恪,我覺得我父親出馬好像也沒解決,他剛剛回來的臉,臭的要死?!?/br> 蘇恪沒法想象那樣一張威嚴(yán)的臉上,臭的要死是什么臉色。 江潼還在出賣他父親,“他一回來就發(fā)了好大一通火,把那些小妖嚇得要死。”蘇恪靜靜的聽著,那頭的江潼突然默了一會,接著聲音低?。骸疤K恪,我和父親一樣,也不想他去。”蘇恪知道江潼說的他是誰,但這個時候,也許江潼不需要他說什么,江潼聲音越來越低,帶著失落喃喃道:“他這一去,我是不是,就要失去他了?” “其實(shí)我挺討厭他的,他當(dāng)初為什么說走就走,我父親說,他們當(dāng)初很恩愛,感情很好,在一起時最幸福的一對,父親在他生辰的時候,準(zhǔn)備把我作為一個驚喜送給他,可是,卻沒想到,他走的毫不留情。” 江潼聲音帶著微微的沙啞,似乎帶著濃重的鼻音“他真狠心,他的長生,他的道他的一切,都比我和父親重要,我們還以為他會如愿的飛升求道,他可真是傻?,F(xiàn)在又說要去補(bǔ)天道,反正誰都比我們重要就是了?!?/br> 蘇恪靜靜聽著好友傾訴,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他沒接觸過感情,雖然想象不出師尊和妖王當(dāng)初會怎么幸福,但是他有點(diǎn)理解江潼對師尊潛意識的依賴和不舍。 再怎么說,師尊也是江潼的父親。 也許,是比蘇槐銘那種屬于大哥對弟弟的關(guān)愛更多的,親情。 這還是蘇恪第一次想到小世界的那些人。 蘇恪確實(shí)在蘇槐銘身上感受到了親情,師尊雖然也關(guān)心他,但可能是性子原因,師尊很少說出來,更多的時候,師尊都是把他的一切讓侍從弄好,然后在修煉之余替蘇恪解修煉上的疑惑。 其他的時候,他們更多是想普通的師徒一樣,各自修煉。 他唯一一次感受到毫無保留的親情和關(guān)心,都是在蘇槐銘身上。 他不知道蘇槐銘知不知道那時候,他不是蘇星知,但是蘇恪依舊很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