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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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熙想下意識地逃躲,他卻插得更深了。 “你不該休息,波塞冬不會憐惜你!” “啊啊啊~~~~我要……阿澈,你再快一點~~~~” 熙想的身體躺在浴缸上扭動,嘴里嗚咽呻吟著。 浴池里的水溫有些涼,相比之下,他的掌溫像火爐一樣。 他的頻率加快,手肘在水里打出一片水花。熙想的腳險些從扶手上滑下,被他抓住腳踝,架在肩上。 他有意放她高潮,熙想身不由己,在他的控制下浪叫連連。 “啊啊啊~~~我要到了~~~~~阿澈~~~~~~給我~~~~~~嗯啊……” “shuangma?” 嘩嘩嘩—— 他在加速。 “快一點……嗯啊……再快一點……啊啊啊~~~~” “想我和你zuoai?” “嗯!”熙想半閉著眼,面色潮紅,用力點頭,身子還在顫抖。 “嗚嗚嗚嗚……我想要你~~~嗚嗚嗚……我好想你~~~~” “喜歡我對你這樣嗎?” “喜、喜歡……嗚嗚嗚……我更想要你cao我~~~這幾天不見,我好想你~~~”熙想哭了起來,腳從扶手上滑下來,砸出一片水花。 林澈將她放下來。 熙想伸手抱他,腳一軟,將他撲倒在浴缸里:“??!” 林澈在水中坐起來。 熙想順勢環(huán)抱住他,像個小貓,喘著粗氣,低聲嗚咽:“我好想你,想你的身體,更想你的人……阿澈~~~~~” 他摩挲著她的背,親吻著她的肩,突然問:“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受?” 熙想的睫毛一顫。 為什么突然說這個…… 她需要時間思考怎樣回答,才能讓他滿意。 但林澈似乎并沒有想聽到答案,緊接著又問她:“一個人怎么知道別人喜歡他?送昂貴的禮物,滿足他的要求?” 他的聲音回蕩在浴室里,有些空曠。 “有時候是感受到的,有時候需要人說出來?!蔽跸敕谒麘阎?,抬眼仰望他,眼里蒙上一層霧。 林澈垂眼,溫柔地注視她,撫摸她的臉:“但如果是騙她的呢?騙了一輩子,滿足了她的一切愿望,這能是喜歡嗎?” 這一次試探彼此都心知肚明??伤龁柫怂哪康?,他卻不肯說。 現(xiàn)在又來問這種問題…… 他想得到什么答案? 但如果她說不是,是不是連現(xiàn)有的都得不到了? 熙想深呼吸,哽咽道:“我覺得可以算是?!?/br> 林澈搖頭,突然揭破了過往的一切:“‘喜歡’是一種自己的感受,由其他條件構(gòu)成。無論別人是真心還是假意,你永遠無法真正知道,只能通過觀察這些條件來判斷。他們可以滿足你的一切,卻并不喜歡你?!?/br> 這話是什么意思? “不是的!”熙想一時沒分清這些話里的他們指代的是誰,抱住了林澈,“不會的,我能感受到……如果假了一輩子,沒有拋棄‘她’,那也是喜歡啊……就算是假的,我覺得這種喜歡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林澈沉默,靠著浴缸邊沿,注視著熙想的雙眼。 他淡琥珀色的眼眸像具有穿透力,好像能照出她心底的一切想法。 熙想身上起了一陣寒意,低頭避開他的目光,擦了擦胳膊:“我有點冷了?!?/br> 林澈笑了笑,結(jié)束話題,又將她抱了回去,托住她的臀。 熙想不得不再次將手伸到背后,攀住浴缸邊沿:“嗚你干嘛……” 他的手指伸入她的后門,和剛才一樣如法炮制。 “啊~~~~哎喲,別那樣……啊~~~~” “難道你洗澡不洗后面?”林澈冷嘲,故意打趣她,“原來你這么邋遢~” 熙想嘴上抗議:“那也不會伸進去洗嘛!唔……” 林澈把她全身摸了個遍,她逆來順受,并沒任何行動上的逃躲和反抗。 這樣他滿意了嗎? 剛剛給波塞冬運動過,又在浴缸里高潮了一次,著實有些疲倦。 “主人!” 一名女仆行色匆匆,闖入浴室,來到林澈身邊耳語了一句話。 “洗干凈,在床上等我?!?/br> 林澈放下一句吩咐,換上浴袍離開浴室。 熙想也離開了浴缸,走進沖淋棚里。 女仆這才恭敬地遞上了沐浴露。 看她們這樣的態(tài)度,搜身這關(guān)似乎已經(jīng)過了。 熙想擰開水龍頭,站在沖淋頭下,暖意才漸漸恢復。 她聽著水聲,悄悄從回憶中解讀林澈行為上的每一處細節(jié)。 其實她原本可以直接告訴他,但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她便無從說起。 他會相信她的話嗎? 就算她說了,他現(xiàn)在是不敢相信的,那還不如不說,不去自取其辱。 即便是不相信,他沒有展現(xiàn)出任何情緒。 在事情沒有確定之前,一切額外的動作都可能讓兩人之間的信任瓦解,尤其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清他的做法。 但他居然敢點破這一層,直接和她討論“喜歡”這個話題。 如果她表現(xiàn)出不喜歡他的樣子,是不是反倒把自己處于危險之地? 熙想在沖淋頭下,深深吸了口氣。 他們彼此太過親近了。 一個眼神,一個細微表情。 他們都能解讀出對方的心思。 現(xiàn)在他想欺騙她很難,而她能藏住多少心思,她自己都不知道。 * 這個空的小噴霧瓶在水池邊的垃圾桶里。 波塞冬和它近在咫尺。 女仆忙瘋了,用試紙測著每一個角落,生怕波塞冬把這東西吃了進去。 林澈出現(xiàn)在波塞冬的水池邊,迎面潑來一身的水。 抬手擋水,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波塞冬從水里一躍而起,甩著尾巴,發(fā)出咔咔嘲笑聲。 林澈冷聲罵道:“賤貨?!?/br> 波塞冬仿佛聽得懂,再次甩尾巴,把浪狠狠拍到岸上。 林澈懸著心的放下了,撤退到水花漸不到的角落里。 這藥水具體用法和稀釋濃度不同,會對波塞冬造成不同程度的毒害。 量少的話只會惡心嘔吐,只用將這一池子的水換走,養(yǎng)個兩三天,就能恢復如初。但如果是將毒藥倒在小魚上,喂進它嘴里的話,現(xiàn)在就會見到一具尸體。 林澈接過女仆遞上來的毛巾擦干,來到垃圾桶邊。 女仆等在原地,雙手捧著小噴霧瓶遞給他。 林澈接了過來。 藥瓶里是空的。 這個透明的噴霧瓶和化妝補水用的瓶子外觀一樣。毒藥無色透明,聞起來不會被察覺。 熙想如果真的有心掩蓋,下毒后完全可以將它放在化妝臺上,把香水倒進去。香水成分復雜,就算用試紙測出來成分,也不見得能確定是毒藥。 到時候她大可以說是女仆干的,總之能逃過這場表演。 如果沒記錯,她大學里還是學化學的。 但現(xiàn)在波塞冬沒死,精神狀態(tài)好的出奇。 這藥瓶里的東西倒在了哪里? 女仆檢查過每個垃圾桶和下水道,并沒有檢測出殘留。 “熙想呢?” “小姐在床上候著了?!迸透殖鹤呱隙牵÷曁嵝?,“主人要不要鞭子?” 林澈膩了她一眼。 女仆臉色刷得就白了,低頭退到一邊,瑟瑟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