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顧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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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車里,女人面色通紅,被五花大綁地扔在后座,像蛆一樣趴著鼓涌。 塞了口球和振動棒后,灌入的白酒從她的嘴里流出來,嗆咳得臉色通紅。 熙想坐進了豪車前排,見到了后面這情形,轉(zhuǎn)頭問駕駛位上的林澈,畏縮地問:“能不能把她解開?她會嗆死的。” 他臉上表情淡漠得好像她根本不存在,發(fā)動引擎,猛踩油門。 熙想還沒系好安全帶,被這么一加速,險些跌進后座。她反手一把抱住了椅子靠背,觀察著他的臉色,過了好一會兒,才又小聲問了一聲。 他還是不說話。 可如果他真的不讓這女人上車,剛才就會把她拖下去,或者兇她一頓。 人都救下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悶死。 熙想解開安全帶,靠著自己窈窕身姿,跨向后座,解開女人身上的繩子。 女人一解開就發(fā)起了酒瘋,搖搖晃晃地坐起來,在車里亂摸還差點摸到了車門按鈕:“唔唔唔……嗚嗚嗚,老公,老公不要我了……嗚,老公,老公給我~快給我……好痛……嗚……” 她試圖站起來,分開腿,拔出私處里沾著yin水的振動棒。 “哎你別亂動,這是在車里,別站起來?!蔽跸胍话驯ё×怂?/br> 女子體態(tài)稍有肥胖,抱上去軟乎乎的,很有rou感,衣服沾了白酒,緊緊貼著渾圓飽滿的胸部,透著半透明的rou色。她的臉長得甜美,醉態(tài)讓她少了警覺和痛苦,素顏的狀態(tài)竟有幾分像發(fā)胖的自己。 她每一次大喊大叫,熙想都覺得頭皮發(fā)麻,根本就不敢看前面的林澈。 已經(jīng)后悔解開她了。 熙想控制不住女人,只好將口球塞回她的嘴里,騎在她身上。 女人呸了一口,將口球吐掉,伸手要掐熙想的脖子:“狐貍精,是不是你勾引了我老公!掐死你這個狐貍精!” “哎喲,放開我!咳咳……” 熙想在后排和女人械斗起來。 林澈始終一言不發(fā),甚至沒有從后視鏡里看她們。 終于到了別墅。 他徑直下了車,頭也不回地進了別墅。 “來人??!”熙想頭發(fā)凌亂,旗袍都被扯破了,趴在車窗上呼救,“別扯我頭發(fā)!?。∧憧旆砰_我!” 女仆木著臉,將她從發(fā)酒瘋的女人手中救了下來。 當天晚上,熙想被女仆帶到了房間單獨休息。難得獨自入睡,聞不到他的氣味,思緒不安翻涌著。 那可憐的女人是被他們灌醉了,不能跟神志不清的人計較。 林澈不讓她進房間,是不是因為她救下女人而生氣了? * 翌日一早,熙想被叫醒。 女仆七手八腳地幫她換上泳衣,帶來泳池邊。 昨天林澈將她摁在水里,今天也是他的意思嗎?難道他在生氣,氣得想讓女仆把她溺死在這兒? 雜念一閃而過。 熙想一個恍惚,突然被女仆推入泳池。 撲通—— 嗚嚕嗚嚕—— “——老板讓你游到天黑才準出來?!?/br> 熙想根本踩不到池底,瘋狂劃水,身子卻沒有移動一分。 不過昨天被林澈按在水里后,她回憶過怎么游泳。以前會所有教練教過她,麒麟也在浴室里教過她,只是她從來沒在真正的深水區(qū)里游泳。 她控制住恐慌,潛入水下并攏雙腿,擺動著腰肢,只靠著手往前撥攏。 身體似乎能控制住了。 她劃拉幾下,居然到了淺水區(qū),從水面下鉆了出來。 “咳咳咳……??!” 身子立刻被桿子打了好幾下,熙想抱頭護住,蹲回水里,錯愕大喊, “你們干嘛?!” 女仆圍在泳池邊,人手一根晾衣桿戳她:“快游!快下水!” 熙想:“打壞了你們賠嗎?!別碰我!” 女仆催促她:“不許休息,游到天黑!” 熙想不想挨打,潛入水中,像個地鼠似的躲來躲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頭暈眼花,全身肌rou都開始疼痛起來,太陽才剛到天空正中。 如果真的游到天黑,她一定會累死的! 她躲到了泳池中央。 這里只有手長的人才能夠得著她,就算被打到也不是很疼。 “快游,不準休息!快點游!” “不要,我好餓,我要吃東西!” “下水,快下水!” “不,我要上去了,你們有本事把我淹死!我告訴你們,如果我死了,阿澈肯定會讓你們給我陪葬!” 林澈一定生氣了,不然不會放縱女仆這樣對待她。 但如果他真的想懲罰她,一定會親手來。無論是把她按在床上cao死,還是來到泳池邊讓她反復(fù)溺水,不會是這么不明不白地泡在水里。 熙想握住爬梯的手都在抖,靠著最后的力氣上了泳池。那女仆抬腳想將她踹回去,被她一把抱住大腿,兩個一起翻滾在地。 雪白肌膚上沾了泥土,比基尼泳衣的一側(cè)胸帶蹭脫了,廝打得有些狼狽。 還不等她和這人打出個勝負,邊上的女仆居然將她們兩個一起拋回泳池里。 熙想吞了好幾口水,在水下?lián)潋v。 那一起被拋下來的女仆不會游泳,像章魚抓住獵物似的纏住了她。 熙想根本踹不開她,肺里的空氣卻即將用盡,卻無法回到水面。 眼前有根竹竿。 她不假思索地抓住竹竿,回到水面,咳出肺里的水。而纏在她背上的女仆被其他幾個跳入池里的人拉走了。 林澈握著竹竿,站在泳池邊,抿著薄唇,垂眼望著她。 他的眼神很冷,明顯是還在生氣的。 熙想驚魂未定地站在泳池里,凝望著林澈,一直等到氣息喘勻了,才移開目光去看別人。 她眼眶頓時泛紅。 昨天被她從金爺狗腿子手中救回來的女子居然換上了她的居家服,畫了她最慣用的妝,就站在他身邊。 女子手里端著方盤,上面放著熙想的午飯,等看見她后,心虛地躲開她的目光,將方盤交給一旁的女仆,還躲到了林澈身后。 從妝容神態(tài)到言行舉止,她簡直是自己的翻版! 農(nóng)夫與蛇真的會發(fā)生。 如果不是她,這個女人說不定已經(jīng)死了好幾次。 但現(xiàn)在她卻想取而代之。 熙想看了她好一會兒,然后發(fā)現(xiàn)林澈也這么看著自己。 他似乎對自己的表情很滿意,嘴角不令人察覺地輕微上揚。 他是故意帶她過來的,這本該是原諒她的信號。 “阿澈,對不起……我不該把她帶回來!”熙想抓緊了竹竿,游向泳池邊。 但他松開了竹竿。 “離天黑還早。” 熙想緊緊握著竹竿,睜大無辜的眼睛,在錯愕和失落中沉入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