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腫不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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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大小yinchun開著,里面看著很緊,似乎沒有留下傷口。但只有親身嘗試過克蘇魯之吻的人才會知道這難以言說的難受。當(dāng)爽感全部消失后,剩下的只有火辣辣的脹痛。 性欲高潮帶來的爽感能很輕易地消失,但當(dāng)每次插入都加上痛楚后,整個過程都會讓人帶著理智去記住。 足夠潤滑時,反復(fù)摩擦?xí)硭?,可這觸手抽插擠壓時,上面的吸盤凸起會將yin水排開,吸到rou逼上,就像有密密麻麻的東西,鉆進她的yindao里用力吻上一口。如此一來,不用幾下,就會摩擦得紅腫。 越到后面,里面腫脹就會讓觸手的進出變得更為艱難,帶來的感受就會更強烈。 可這丫頭完全不懂這玩具的可怕之處,還主動玩了起來,高潮到了虛脫。 溫雅得到消息后,第一時間就來到了她的身邊,將她弄到醫(yī)務(wù)室里躺著。 床上的熙想昏睡過去,臉色因為疼痛和連續(xù)的體力消耗而變得蒼白。她身軀本就消瘦,這陣子每天過得膽戰(zhàn)心驚,哪里能養(yǎng)得豐腴? 她就像一個布娃娃一樣,隨意由她擺弄。 溫雅托起她的雙腿,架在分腿器上捆著。 腫脹的xue口暴露在她的視野里,鼓鼓囊囊的,yin水流出減緩,只在腿根那兒濕濡一片。那些紅衣學(xué)員都很懂保護自己,沒有人敢在她身上留下什么過分的痕跡。起初的抽插也很緩慢,給了她充足的時間去適應(yīng)。 要是林澈追究下來,她們會狡辯說她是自己想表現(xiàn),才用克蘇魯之吻自慰的,和她們沒有關(guān)系。 不過溫雅知道,林澈不會追究。 紅腫而已,又不是撕裂,哪怕拖慢進度去藥浴那兒泡幾天也就好了。 只要不會徹底摧毀她的傷害,他都不會管。 溫雅將藥膏塞進最小號的中空假陽具里,用手指分開她軟綿的yinchun,抵住xue口緩慢往里送,但卻插不進去。 里面太腫了。 她只好找了一根更細(xì)的軟管,插到最深處,再將藥膏稀釋后,用注s器一點點地灌入她的yindao里。 藥膏已經(jīng)稀釋了,再流出就沒作用了。 她將熙想的臀部抬起。 上藥的過程動靜不小,但熙想毫無察覺。 …… 傍晚。 熙想醒了。 肚子空空的,但一點吃飯的胃口都沒有。 好像有點渴,床頭就有水杯,但不想伸手去拿。 現(xiàn)在的睡姿讓她的后腰有些不舒服,她也沒有說。 “喲,醒了?!?/br>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雅來查房了。 她來到她的雙腿間,戴上橡膠手套,伸手指進去觸摸。 熙想感受到了不適,眉頭微微蹙著,但一點呻吟都沒有發(fā)出,只抿唇強忍著。 “還腫得厲害,這腫得三天才能消掉。你閑下來該去將玩具全認(rèn)一遍,有些玩具一旦碰了,就把你毀了?!?/br> 溫雅在耳邊絮絮叨叨,用譏諷的語氣關(guān)心著她。 熙想默不作聲地聽著,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怎么了?又抑郁了?” 熙想抿唇,微笑:“沒有?!?/br> 被她們折磨的時候,全身都在用力,手腳肌rou酸軟的,腹部也繃得很緊。 她很累。 當(dāng)然心里更累。 只是千頭萬緒,不知道怎么說。 她想了想,在溫雅再一次朝她yindao里灌滿涼颼颼的膏藥時,她解釋了一句:“主人不喜歡我,她們都誤會了。” 溫雅的手一頓,皺眉看著她,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熙想看著她:“我不知道她們嫉妒什么,但我解釋了沒人相信??赡苣阋膊粫?,他不喜歡別人,我只是一個玩具?!?/br> 溫雅仿佛聽見了什么特別好笑的笑話,大聲嗤笑了幾下,反問:“不然呢?你難道天真地以為,在這個地方,還能有愛情?哈哈哈!” “……” 果然說給溫雅聽,無法幫她排遣。 只要是人,怎么會沒有愛情呢…… 溫雅自鳴得意:“你真蠢,她們更蠢。至于你們到底哪里蠢,只有你們自己去悟,悟明白了,才能超脫世外,變得像我一樣,什么都不在乎!” 藥膏涼颼颼的,充斥著下體,似乎在朝里滲透,有點輕微的刺激感。 熙想顰眉,扭動了一下臀部,捂著肚子:“我好冷,可以蓋被子嗎?” “他會懲罰你,你還想要被子嗎?” 熙想默了默,眸色黯然:“不要了……” 她不怕懲罰,她害怕他生氣。 她不怕被這些嫉妒的女人包圍,只是傷心他會同意解開貞c帶,將她放在她們面前,隨意玩弄。 “一個小時后,你去藥浴室里泡著,會有人帶你去的?!?/br> “嗯……” …… 一個小時后,熙想由黑衣人帶著,蹣跚地走到了浴室。 這浴室就是上次被林澈放走后,來的這個地方。原來這里是公用的,此時有不少女人在里面泡澡,洗漱。她們有的在玩手機,有的在抽煙,臉上妝容已經(jīng)洗干凈,臟衣服就這么脫在浴池邊,隨意丟棄。 旁邊跪著幾個奴隸,將她們的衣服撿到竹簍里清洗。 全是黑衣。 熙想看見了她們的身軀,上面有著各式各樣的印子。有的是抓握的,有的是吻痕,還有的像是鞭打的,一眼看上去,雪白的身軀上滿目瘡痍。 可她們談笑恣意,玩著水,好像無所謂身上羞辱的痕跡。 還有人讓別人給她們清洗下硬的,這親昵的動作,看著讓熙想覺得尷尬。 只要她們有價值,做什么都是對的。 “這里怎么有紅衣服的?” “那個啊,似乎是主人的新寵?!?/br> “是怎樣的寵?” 在熙想路過浴池的時候,這些女人旁若無人地議論起她來,完全不懼怕被人聽見。 熙想急忙轉(zhuǎn)移目光,眼神怯怯,不敢再招惹任何人。 藥浴室是一個大房間,其中分割成一個個單間,兩旁用布簾遮擋。熱氣繚繞之中,總透著一股子膏藥的味道。 黑衣男人找了一間空的,掀開簾子。 里面只有一個木桶,里面有管子輸送著藥浴湯,只淺淺地到木桶三分之一的位置。藥浴湯的顏色像可樂那樣,半透明的,完全摸不到藥渣,大約是為了方便吸收,全打得細(xì)碎了。湊近了聞,這草藥味更苦了,也有一點清香。 這黑衣人將她帶到這里后,監(jiān)督她赤裸著爬進木桶后就離開了。 布簾重新放下。 熙想縮著脖子,蹲在木桶里,這才發(fā)現(xiàn)上面貼了個圖。 為了方便藥汁進入yindao,需要用跪坐的姿勢,但要雙腳分開,還得把臀部翹起,盡量避免肚臍被泡到。 她猶豫了一下,按照圖示的姿勢跪好,挺起身子,不讓藥浸到肚臍,雙手扒拉著木桶,用下巴抵著木桶邊緣。 好安靜。 這個地方是不是只有她一個人。 溫雅說,每次藥浴得泡一個小時,她難道要用這樣的姿勢跪一個小時嗎? 她左看右看,突然看見布簾架子的上方有個攝像頭,完全瞄準(zhǔn)著木桶的位置。 原來…… 這里也會被看著。 這攝像頭倒是堂而皇之地擺著,不像其他地方,都是隱藏的。 熙想拘謹(jǐn)起來,趴在木桶上閉上眼睛,假裝假寐。 突然,腳步聲和嬉笑聲由遠及近。 她豎起了耳朵。 這聲音,就是剛才浴池那邊打量她的那幾個接客的女子。 “你叫寵啊?我覺得不是,他就是玩玩而已。” “她不是會所里的新寵兒嗎?這年頭,這些人就是喜歡清秀的雛兒?!?/br> “雛兒不經(jīng)事,哪里有清純風(fēng)的姐兒耐c。你看蘭蘭,只要她不撅屁股,再讓那b1a0子把她的x好好打理,簡直b雛兒還粉嫩?!?/br> 幾個人圍在熙想前后左右的布簾里,大約有五六個,嘰嘰喳喳地說起那些客人是怎么玩弄她們的,又說哪個老板出手闊綽,哪個老板像是沒見過女人似的。 她們分享著騙男人的技巧。 “你們遇到甄老板的時候,記得讓數(shù)據(jù)工把那幾個數(shù)降低。他這幾天大概是生意虧了,頭一天的上午差點把姐兒給插死。吃了藥g了五次,自己都快口吐白沫了,還抓著姐兒的腳脖子使勁往里插,陰毛都快被他薅禿了?!?/br> “你可得記得讓他先把p資付了!” “按時間計費,我也覺得虧,下次不接這樣的生意了!” 熙想默不作聲地聽著她們說話,長了很多奇怪的知識。 一個小時很快過去。 熙想小心翼翼地離開木桶,用一旁g布擦g藥汁,穿回紅衣。她盡量不發(fā)出聲音,生怕打擾到她們。 就在這時,布簾突然被一個女人拉開。 她xue口有一只黑色麒麟的紋身,下腹恥骨上還有黑色y紋,但上面有兩個紅點,像一個妖獸的眼睛,看上去酷極了。她下身滴著藥汁沒擦g,赤身裸體地站在熙想面前,擋住她的去路:“喲,這里是你啊。我就想還有誰躲在這兒,卻一句話都不說。”DàиΜёI.Iиfō(danmei.inf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