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①8м.Cǒм 櫥窗后的商品
書迷正在閱讀:音竹、無限沉淪(高H雙C)、造物主穿成渣攻次人格、穿成修真界最大紈绔、飛升前師尊他懷了龍種、工具人被男主盯上了[快穿]、我渣了七個神明之后、魔尊每天都在逃婚、六十年代研究員、師尊從不走套路
內(nèi)部走廊直通會所大堂二樓。 熙想站在二樓長廊朝上看去,一圈圈的竟然有好幾個樓層。每個樓層有幾十扇門,嚴(yán)絲合縫地緊閉著,偶爾有男女會相互摟抱著走入,讓人無法摸索房間內(nèi)到底會發(fā)生什么。 底樓是個歌廳。 頭上彩色燈光隨著動感音樂的節(jié)拍而改變,投射在中央寬大的圓形高臺上。 五個身材妖嬈的女人在臺上表演香辣的舞蹈。上身僅有的衣片用細(xì)線圍著掛在身上,只能遮住蓓蕾,無法擋住飽滿挺立的rufang。曼妙細(xì)腰上同樣系著布片,但只遮擋住前方私處的位置。若是轉(zhuǎn)身或從后看去,則可以看見兩瓣豐腴臀rou中被瓣rou包裹著的鼓囊xue口,就像含苞待放的花一樣,帶著sao氣地欲拒還迎。 她們跟著節(jié)奏扭動肢體,時不時抖動光滑臀部,像zuoai那樣上下聳動,撩撥人們的情欲。無法遮掩住身軀的衣片讓蓓蕾和私處若隱若現(xiàn),變幻的光線故意打在兩腿之間,無比誘人,讓人有直接撲上去將她們按倒在地,狠狠cao一翻的沖動。 但舞臺很高,她們被很好地保護(hù)起來,即便有人高高躍起也無法伸手夠她們。但這不妨礙下面的人可以對著她們瘋狂地taonongyinjing,然后將黏濁液體射到她們的身上和臉上。 她們只能按照舞蹈的規(guī)定動作扭動身體,無法抹去臉上掛著的jingye,還必須強(qiáng)打起笑容來,這讓下方的人們發(fā)出一陣哄笑。 熙想扶著長廊朝下看了一會兒,見到此情此景,忍不住咬住嘴唇:“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溫雅似乎是在嘲笑熙想的天真,沒有回答。 熙想在五個跳舞的女子之中認(rèn)出了蘭蘭。 先前蘭蘭出現(xiàn)在學(xué)員的餐廳,往xiaoxue里塞香腸,明明十分痛苦,卻還不斷呻吟著將guntang的香腸插入xue口,還說那是臺上表現(xiàn)不好的懲罰。 難道自己以后也要在這種地方跳艷舞嗎? 她突然有些擔(dān)憂,問溫雅:“是不是跳得不好就會受罰?可我一點(diǎn)都不會跳舞……” 溫雅嗤笑一聲:“蘭蘭是玩游戲輸了。她可是郝總裁捧上來的人,嫩模出身,只要長得好看,就算在臺上瞎比劃也沒人管?!?/br> 原來是這樣。 熙想扶著欄桿,朝下看向周圍的舞臺。 相比之下,臺下那些客人的女伴就沒那么輕松了。 不少男人在熱舞的撩撥下,一邊跟著音樂節(jié)奏搖擺抖動,一邊用胸口和肚子蹭著身邊的女人,時不時來個激情熱吻。雙手更是探入她們的衣襟,肆意揉搓擠捏著rufang臀rou,引得她們嗷嗷叫喚。 還有的按捺不住,直接掀開身邊女人的衣裙,大咧咧地將已經(jīng)流水的xue口暴露出來,掏出yinjing擺動起臀部,惡狠狠地大力抽插。這種舉動引起旁邊人的嗤笑,而被按在地上的女人則哀嚎著,祈求能回到房間里??伤齻儾荒芫芙^客人的要求,只能配合地掰開臀rou,讓這些人的yinjing插得更深,甚至還要左右搖擺著臀部,讓這場眾目睽睽的性愛更加香艷刺激。 溫雅用下巴指了指舞池里扭動的人:“這些女子被稱為前臺,在會所入口處可以包夜,一個晚上從三千到一萬不等。客房贈送一小時,其余的按時計費(fèi),這些收益都和她們對半分成。” 熙想擔(dān)憂:“可是這樣會不會很危險……我指的是……萬一有什么病的話……” 溫雅哼了一聲:“你倒是想得真多。大可放心,如果他們有病就不會被放進(jìn)來?,F(xiàn)在這些人看起來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可換上西裝,全都是各企業(yè)的高官?!?/br> 兩人在長廊后看了一會兒,見有又對男女路過,溫雅停止說話,拉著熙想來到三樓。 “你見過那些嘗試逃跑的人嗎?” 熙想搖頭:“……沒有?!?/br> 別說是見過逃跑的人,就是連逃跑這個詞,大家都說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生怕被別人聽見。 溫雅領(lǐng)著熙想來到一扇拱門前,抬了抬下巴,示意熙想走進(jìn)去:“喏,第一次想逃跑的人和怠慢客人的都在這里掛著,你自己進(jìn)去,我在這里等你?!?/br> 掛著? 熙想聽著溫雅的話,看了一眼拱門燈光牌上鮮紅的的 ρо壹8м.Cом(po18m.)“煉獄”二字,只覺得心里發(fā)毛,怯生生地邁入拱門。 門后是一條有盡頭的長廊,走廊兩側(cè)是玻璃櫥窗。 與商店櫥窗不同,玻璃后被分成一個個獨(dú)立空間,每個空間里都掛著一個女人。 她們穿著各式各樣的衣服,有的是兔女郎,有的是女仆裝,也有的是白領(lǐng)和護(hù)士的裝扮。但這些衣服都被人搓揉過似的,衣衫不整,很多地方都被人撕開,露出被搓紅的rufang和腹部。下體的裙子褲子也被撕破,尤其是雙腿之間那塊地方,沒有一個人是完好的。 褲底包裹著兩條腿根,私處嫩rou從破口出擠出,就像個開口一樣,暴露出股縫和xue口。有的人像是剛被cao過,紅腫沒有褪,雙腿之間濕漉漉的,陰戶上還掛著白濁。顯然是故意掛著的,顯得更加yin糜。 她們被掰成不同的姿勢,或捆綁,或用鐐銬,像標(biāo)本一樣固定在架子上。 有的人是狗爬式的,手上腳上拴著鐐銬,屁股崛起對著窗外。有的人一條腿被吊在半空,另一條腿則站在地上,固定著一字馬的姿勢,xiaoxue被拉開,里面的假陽具旋轉(zhuǎn)不停。仰面躺著的正常體位反而很少,若是有的話,還會特意在胸口夾上不斷震動地乳夾。 無論是什么姿勢,她們下體則無一例外地朝外暴露出來,雙頭假陽具在這些人的xiaoxue和肛門里旋轉(zhuǎn)不停。 有的人看不見是熙想,聽見有人來了,拼命扭動身體,配合著xiaoxue里扭動的假陽具,發(fā)出嫵媚的浪叫聲,像是在主動勾引來者。 櫥窗不隔音,每個人的呻吟和喘氣聲都聽得特別清楚。 熙想緩慢地朝前走著,覺得小腹在收緊,有酸麻的感覺從yindao深處蔓延開來。 每個人的櫥窗下面都有顯示屏,其上寫著被今日被交合的次數(shù)和剩余次數(shù)。 看來只有接到足夠多的客人,才能從櫥窗里脫身。 突然,她聽見有人拍打櫥窗。 “救救我……唔……嘔……求你救救我……” 熙想來到那名女子的櫥窗邊。 這名女子就像飛天那樣,頭朝下,腳朝上地掛在壁櫥里。 她穿著古典紅裙,下巴貼在地上,雙手則被捆在背后,而腰部卻被綢帶捆起來,掛在半空。她的身體極為柔韌,當(dāng)然也可能是被人故意掰成這樣才固定的。臀部和雙腿都被反拗著,雪白大腿上纏繞著紅線,將腿rou勒出好幾塊。雙腿被大咧咧地打開,暴露出私處和肛門,像是故意展示給人看。 就跟別人一樣,她的xiaoxue和肛門里塞著一個連體的雙頭假陽具。兩根假陽具相互為支點(diǎn),正猛烈地顫動攪拌yindao和直腸,甚至還不時增加縮短兩個xue口之間的距離。 這簡直就像有人用手指同時深深插入肛門和xiaoxue,再用力擠壓揉捏一樣。 假陽具的力道顯然不是人的手掌能達(dá)到的,這名女子的肛門已經(jīng)被擴(kuò)大了一圈,粉紅色的腸壁顯露出來,yindao相對更為松垮,感覺很容易就會將雙頭假陽具調(diào)出來。她在不停地收縮擠壓,不敢用力擠壓,像是不想讓這個雙頭龍被yin水潤滑后,掉落下來。 如果落下來,一定又會追加懲罰。 因?yàn)檫@個姿勢的關(guān)系,yin水和腸液低落下來,在她的紅衣上留下一條水痕。再漸漸地滲到她的頸項(xiàng),整個下巴都是水。 她的容貌很好看,而且還特意畫了古典美人的妝容,眼影和腮紅都用的是紅色,眉眼燦若桃花。更因?yàn)檫@個不舒服的姿勢,顯得臉龐更白了,在紅衣反襯下,楚楚可憐。 熙想看向下方的數(shù)字顯示屏,上面顯示出數(shù)字八。 也可能是因?yàn)檫@個叫冬暖的女子長得很好看,才下午一點(diǎn)多,她今天被客人叫出去的次數(shù)已經(jīng)高達(dá)八次。 這跟被人輪了有什么區(qū)別? 屏幕上沒有顯示剩余次數(shù),看起來就像是無期徒刑似的。 “救救我……”冬暖看見熙想后,臉色蒼白地求援道,“能不能救救我……我好難受,我想吐……” 熙想趴在櫥窗外:“可我不是客人,我不能救你……” “求你幫我叫溫雅,叫老板……我認(rèn)錯……我不會再逃了……放開我……嘔……”長時間的倒掉姿勢讓冬暖嘔吐起來,她顯然已經(jīng)吐干凈了,現(xiàn)在吐出來的就只是酸水。和那些晶瑩的yin水混在一起,讓熙想一開始并沒有察覺到有什么不對。 現(xiàn)在看起來有些惡心,她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 “別走……救救我……我知錯了……唔……啊……”冬暖不斷呻吟著,見熙想要走,扭動身體的時候不小心牽拉到了綁在身上的線。她的雙腿被牽拉地更開了,大腿和身體幾乎呈現(xiàn)T字型。 “熙想,快走?!睖匮趴觳阶哌^來,拉起熙想。 熙想見她來了,說:“溫雅你來得正好,她好像吐了,我們能不能帶她去醫(yī)務(wù)室?” 溫雅沒有理她在說什么,拉著她走到邊上,低頭小聲喝道:“閉嘴?!?/br> 熙想正要發(fā)問,看見兩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披著浴袍,朝這邊走來,也急忙低下頭,躲在溫雅身后。 “王老板,我跟你說啊。那臺上的幾個看著漂亮,其實(shí)只是普通姿色,而且價格可貴了。倒不是說王老板出不起這錢,只是在這‘煉獄’里,有時候能淘到真絕色。而且這里的每一個都餓了好幾天,接了好幾天的客人,會對你百依百順的,生怕你再給她們差評?!?/br> “陸老板你居然真是這里的??桶?,我真是小瞧你了,竟然連這種門道都知道?!?/br> 兩人走了幾步,看見溫雅和熙想。 溫雅點(diǎn)頭問好,然后拉著熙想離開,與他們擦肩而過。 時隔多日,終于見到了訓(xùn)練室外面的人,熙想并不想錯過這個機(jī)會,反而故意放慢了步子。 就算這兩個是嫖客,萬一熙想苦苦哀求之后,他們同意將她偷偷帶出去呢? 王老板盯著熙想:“這兩個難道也是?后面的這個長得真不錯。” 陸老板阻止道:“王老板,你有所不知,她們是工作人員,我們是不能碰的?!?/br> “問個名字總行吧?你叫什么名字?”王老板打量著熙想的身材,目光尤其落在她的臀部上。 “我……我叫熙想……”熙想抬頭看向王老板,無視他色瞇瞇的眼神,目光之中帶著一些祈求,“大老板,我能不能……” 無論對方是誰,說不定能帶她逃離這里。 但溫雅猛得推了她一把,打斷了她的話,笑著說:“這位大老板,我們只是店里端茶送水的,不接客。老板不如多看看櫥窗里的這些個美人兒,若是沒你們的寵幸,她們可得一直留在這里。你看看這幾個丫頭的xiaoxue都紅成那樣了,您不如憐香惜玉,多叫上幾個。反正這些犯錯的,價格也便宜,就當(dāng)是您做做慈善?!?/br> 王老板:“你個妞可真會說話,我就一個人,要這么多女人怎么玩得過來?” 溫雅繼續(xù)推銷:“叫四個服侍您二位爺,再叫幾個來表演。我們這兒還有很會玩的牛郎,能演活春宮,那可真是看一眼就讓人性致盎然。而且他們還能有一些別的玩法, ρо壹8м.Cом(po18m.)可刺激了?!?/br> 熙想從來都不知道溫雅這么會說話,在她印象中,溫雅一直冷冰冰的。 見王老板徹底被溫雅的話吸引,熙想只能用眼神像陸老板求援。 拜托了,快認(rèn)出我的眼神吧,我想離開這里! 求求你們…… 然而,陸老板卻問:“這個小姑娘是里面的吧?還沒養(yǎng)好怎么就讓她在這里瞎晃悠?” 熙想頓時手腳冰冷,嚇得花容失色。 溫雅見陸老板發(fā)現(xiàn)了,收斂剛才的表情,恢復(fù)平時的冷漠,說:“老板答應(yīng)讓她來看看,我們這就走。” 陸老板:“好好好,你們快回去,把這丫頭看緊點(diǎn)?!?/br> 溫雅低頭:“是?!?/br> “…………” 溫雅狠狠拽住熙想,將她從煉獄長廊里拉入就近的一間空房,將門鎖上。 因?yàn)楦惺艿綔匮诺膽嵟跸胝麄€人都在發(fā)抖。 溫雅一把捏起熙想的衣領(lǐng),將她重重按在門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如果你逃走了,老板會怎么對我?” “我……” “你竟然讓客人幫你逃跑?” 熙想靠在門上,雙手抓著溫雅的手,覺得有點(diǎn)窒息:“沒……沒有……溫雅你別生氣,我沒有……剛才我只是……” “我不要聽狡辯!”溫雅憤怒地問,“如果你被發(fā)現(xiàn)想逃走,哪怕沒有實(shí)際行動,也會被關(guān)到煉獄的櫥窗里,被那些人隨便玩,你明白嗎?我剛才也是在保護(hù)你,你連后庭都沒開苞,把你扔在那群野狼里,你會被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 熙想被嚇哭,害怕地摸向屁股。 什么叫后庭開苞?就像剛才那些人一樣,要在屁眼里也插入那么粗的假陽具嗎? 一下子插進(jìn)去嗎?那要多疼?。?/br> 溫雅松開捏住熙想衣領(lǐng)的手,吐了口氣,冷靜幾秒后,說:“時間差不多了,剛才說要帶你去看熟人,這會兒你就能看見了。” 她帶著熙想來到會所最高層。 某個寬敞房間里,竟然懸掛著一口古樸的金屬大鐘。 而許久不見的依依被人塞著口球,五花大綁地拖拽到房間里,宛如一條死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