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綁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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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想被水潑臉,瞬間驚醒了。 “醒醒,該開工了。” 熙想的全身肌rou酸軟無力,頭痛的厲害。她勉強睜開眼睛,一眼就看見周圍六臺攝像機和十幾個男人。 這里還是那個書房,中間的桌椅已被搬走,換成了一張沒有擋板的床。 熙想就躺在床中央,雙手雙腳都被特制的束縛帶捆著。束縛帶的那頭連接著床角上事先釘好的位置,拉得緊緊的。即使是現(xiàn)在,她還能感受到拉力,就好像想將她撕扯開一樣。 四肢被緊緊捆在床上,呈一個大字。她除了扭動臀部之外,連一點點都動不了。也是因為剛才昏迷得毫無知覺,現(xiàn)在被強迫著分開的雙腿,將她的私處完全暴露出來。 原本她的屄上還有一把淡色整齊的陰毛,而現(xiàn)在,這些毛被掛干凈了。 好像是被捆綁的時候,有人在她身上揩油了。她白嫩的rufang上一片紅痕,尤其是蓓蕾的位置更是掐得現(xiàn)在還是紅的。 “你們要做什么?”熙想掙扎不得,看見男人們圍在她身邊,立刻嚎啕大哭起來,“你們放開我,我沒有傷害過你們,你們?yōu)槭裁催@樣對我?” “你剛剛還簽了合同,這會兒就要抵賴嗎?”剛才“面試”的導演飛哥拿著她簽的合同在她面前晃了晃,“放過你?你至少將這合同上的項目都拍完才能走?!?/br> “嗚嗚嗚……上面不是我勾的,求求你們放過我……嗚嗚嗚……” 周圍男人一片哄笑。 這些男人不懷好意的笑聲讓熙想一陣雞皮疙瘩,她發(fā)著抖,卻莫名其妙地覺得下體有些酥麻。她下意識地扭動了一下身子,花壺敏感地收縮了一下。 飛哥比劃了個手勢。那十幾個男人紛紛往后退,只留下六個人分別拿起攝像機。其中一個將攝影機放在床上,鏡頭正對著熙想私處的位置,一點不拉地拍著一切敏感的小動作。 “這樣吧,原本輪jian是需要拍叁遍的,我現(xiàn)在給你一個機會。你將這張紙念完,我就給你減一遍?!?/br> 導演貼心地將提詞板橫過來,放在熙想的眼前。 “你說什么?輪、輪jian……”熙想花容失色。 “念不念?”飛哥不耐煩地問。 “我念,我念!”熙想拼命點頭,“嗚,我看不清,眼淚糊了?!彼銖姷乜粗厦娴淖郑昂孟氡淮蟆蟆蟆?/br> 提詞板上面的字是:好想被大jibacao啊。 她念不下去! 和王貴的同房中,她已經(jīng)聽過大jiba這個詞了。王貴也總是想讓她說這些污言穢語,可她根本就說不出來。 “被大jibacao,跟我念。” “好想被大……大jiba……cao……”熙想閉著眼睛,滿臉通紅,帶著哭腔喊出來。 如果不喊出來,過一會兒就要被那些男人輪jian。 輪jian是什么? 熙想從來沒有搜索過這樣惡劣的詞,可是她隱約能猜到。那絕對比和王貴同房還要痛苦。 “勉強過關了?!憋w哥繼續(xù)換提詞板。 竟然還有? 熙想使勁眨了眨眼睛,將眼淚從眼眶里擠出去,繼續(xù)念道:“我……我有……我有小賤屄……我想被大jibacao……我想被按在床上……狠狠地cao……” 飛哥狠狠捶在床邊,罵道:“連貫點!” “嗚嗚……”熙想啜泣起來,睜開眼睛,從頭念道“好想被大jibacao啊……我的小賤屄想被大jibacao,我想被按在床上狠狠地cao。來用手指扒開我的賤屄,看我的花壺,來舔我,來摸我的yindao……嗚嗚……我是yin娃,我要你們的jingye射入我體內最深處。請用你們的大jiba,狠狠地插我,干死我。你們輪著來,用最大的力氣插我的花壺和后庭……嗚嗚嗚……請把我干死,狠狠地干,讓我登天……” 她口干舌燥地念完了這段話。中途又因為不連貫被飛哥打斷一次,最后一遍才磕磕巴巴地完整念下來。 “很好?!憋w哥似乎很滿意。 “可以放過我了嗎?” “兄弟們都聽見了,她剛才自己說的這話。那就讓她好好享受?!憋w哥得意地將提詞板扔到一遍,打了個響指。 在他身后,蓄勢待發(fā)的兩個牛郎帶著yin笑走到熙想床邊。 “不要,不要!” 熙想意識到自己中了陷阱,這個導演根本就沒打算放過她,她念的臺詞反而成了讓他們插她的哀求。她拼命在床上扭動起來,但無論她怎么掙扎,手腳上捆綁的束縛帶卻一直牢牢地,完全不見松掉的痕跡。 “小賤屄……” “不要——” 熙想尖叫。 “等等?!?/br> 突然,一個渾厚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熙想喘著粗氣,艱難地轉頭,看見一個穿著黑色皮衣的高大男人從門口進來。 他人高馬大皮膚黝黑,臉上戴著墨鏡,嘴里還叼著一根香煙。 “龍哥!”飛哥看見他后立刻點頭哈腰的,毫無剛才強迫熙想的囂張氣焰。 龍哥走到床邊,從上到下打量著熙想的裸體。 “求求你救救我……”熙想哀嚎著,眼里亮晶晶的。她的雙手被束縛著,呼吸急促,讓胸口一起一伏。 她也不知道龍哥到底是什么人,但看他能壓過飛哥一頭。或許只要讓這個人為自己說話,今天就能免于被輪jian的命運呢? 龍哥用粗糲手指,在熙想頸部摸了一把,又順勢而下,一路從胸口滑到大腿。 這動作實在太容易引人遐想。 “不要……嗚嗚……” 熙想頓時悲愴起來。 如果能救她,早就讓人放手了。現(xiàn)在卻像那些人一樣來摸她。 難道這個龍哥和他們也是一丘之貉嗎? 龍哥又抽了一口煙:“哪兒弄來的?” “這個女人是小貴的老婆?!?/br> “小貴是誰?” 龍哥對這種小角色完全沒有印象。 “就是現(xiàn)在正在大獄里蹲著的那個,前幾天剛剛進去。這小子不學好,騙到自己人身上來了。這不欠的錢換不上,又怕在牢里被挨打,就拉自己老婆來抵債嗎?” “無情無義,還禍害自家娘們?!?/br> “也不是哥幾個心狠,他真的欠了太多的錢換不上。這不,見她老婆挺漂亮的,也經(jīng)過他同意了,就把她給拉來拍片了。掛上興許還能賣個好價錢。” 龍哥緩慢地“嗯”了一聲,帶著nongnong的鼻音和磁性,抬起口中抽了半截的煙,突然猛得朝熙想的肚子扎下去。 “……” 熙想嚇得花容失色,還以為自己就要別燙到了,閉著眼側過頭去,整個身體都繃緊了。 然而,龍哥將頭停在她身上,輕輕地彈了彈香煙。 香煙上燃燒后灰燼落在熙想的身上。 “唔……” 熙想抿唇,害怕地睜開眼睛,眼睛里像是會說話般的,充滿無辜和困惑。 “這個人我要了?!饼埜缤蝗徽f。 “……” 什么意思? 熙想躺在床上望著他,眨了眨眼。 她即將脫離苦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