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橫濱第一重建師_分節(jié)閱讀_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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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看起來什么都沒做,但是他的臉色在短短幾秒內(nèi)變得慘白,所有的鬼殺隊都看得清楚。 但他們也無比震驚,因為他們知道,被變成鬼的人,只有珍貴的特制藥才能重新恢復成人類,可是在這種情況下,顯然不可能找人做出來。 這位叫做白木的重建師……是用了自己的異能,將鬼之血從中也的手臂中分離后抽了出來,完全排除了初期感染。這再一次打破了所有與鬼有關(guān)的基礎(chǔ)認知。 拉面屋里頭腦靈活一些的人,已經(jīng)逐漸想明白白木這個處理手法背后的戰(zhàn)略意義,幾乎是不敢置信的看著幾步外,這個神色平靜給橘色長發(fā)青年擦頭發(fā)的白木 白木的異能,絕對不只重建建筑的這一種應用方式。他放心讓鬼殺隊的人看到,是因為他們明面上的利益并無矛盾。 他愿意強撐著身體為中也排除隱患,卻不能放心讓中也知道分毫。因為中也身后的那個人,白木從來沒有對他放下過心。 所以閉著眼睛的中也,沒有看到剛剛發(fā)生的奇象,他的手臂神經(jīng)在白木異能的干預下,甚至起到了暫時麻醉的效果,完全不知道自己血里剛剛被抽出了半管臟東西,被潑到了地上化成了灰。 “好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卑啄韭曇糨p而急促,他通過帶笑的氣音,來掩蓋自己中氣不足的事實,“我是真的沒想到,會在凌晨四點的博多見到你?!?/br> 明明那么多人在邊上看著,但中也卻覺得這個時候的氣氛,是一種舒服的靜謐安寧。 或許是因為熟悉的人就在身邊,或許是因為凌晨已深,倦怠的精神被白木輕柔的動作撫慰恢復,所以才會下意識感到放松的緣故。 他被空中剩余的微光吸引了注意力,抬起手戳了戳,問道:“這些星光好漂亮,剛才出現(xiàn)過嗎?” “是我的異能。”白木話音剛落,店中被破壞的兩面墻,就在三秒內(nèi)被修復成原樣。 至此這家拉面屋的裝修與重建,都被白木如約完成了。 他終于完成了自己的承諾。 “頭發(fā)上擦干凈了?!卑啄居殖槌隽艘粡埣埥?,遞給中也讓他去擦帽子,“你怎么也會來博多?” 中也接過濕巾,卻反手握住白木的手,“嗯?你手怎么這么涼?” 感覺到自己眼角有水滴不受控制的滑落,白木輕輕的抽出了手,又抽了一張濕巾,轉(zhuǎn)過身背對所有人,同時轉(zhuǎn)移話題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他用那張濕巾擦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原來他不是困得流出了眼淚,一滴色澤艷麗的血滴在濕潤的紙巾上暈開,白木神色平靜的看了那滴血幾秒,然后將濕巾折了起來。 中也看著面前這么多人,給出了一個模糊的回答:“出差,覺得港口倉庫那邊的合作伙伴失蹤了許多部下,剛剛順著收集的信報一路追過來,卻沒想到最后追到了你這里?!?/br> 聽到這里,白木大概已經(jīng)能猜出事件的前因后果,他強打起精神看了一眼錆兔,錆兔對他點了點頭,于是他就徹底確定了,“我知道了,那個搗亂的家伙,剛陰差陽錯的被他們殺掉了,還順手挫骨揚了灰,你可能找不到全尸驗身?!?/br> 把自己重新收拾干凈的中也,終于戴上帽子補充好身高,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轉(zhuǎn)過身面對白木的一剎那,中也明顯就愣了一下,“你身體不舒服嗎?是……又發(fā)燒了嗎?” 他將手套拉下了一點,用手背去碰了碰白木的額頭,“不燙……你的身體怎么這么涼?” 白木已經(jīng)站不住了,他拄著椅背的手支撐著天旋地轉(zhuǎn)的身體,過度透支的腦力如針扎般傳來綿連不覺的疼痛,高音頻的耳鳴忽遠忽近的響起,平衡感的缺失讓他的每一秒鐘,都像是在坐過山車。 他眼前終于徹底黑了下去,卻被身邊的中也穩(wěn)穩(wěn)接住了。 一個如黎明夜色般微涼的聲音,在外門處嘆息著響起:“還看不出來嗎?他的身體已經(jīng)撐不住了。中也君,帶著他跟我走,我的飛機上準備了藥品,他需要立刻用藥?!?/br> 走進來的中年男人臉色蒼白,黎明前的夜色寒涼,他走動時帶進門中的風,有一種極度危險的氣息。 他是橫濱港口黑手黨的首領(lǐng),森鷗外。 中也來不及行禮,直接抓著白木拎起來,帶著他往外面的車上走。 森鷗外微微笑著環(huán)視了整座店鋪,若無其事打了招呼:“恭喜你在博多開了新店,日后回到橫濱,再找時間登門拜賀?!?/br> 產(chǎn)屋敷耀哉卻沒有輕易妥協(xié):“我們這里有現(xiàn)成的醫(yī)療隊,把白木留下,我們會妥當處置他的傷勢。” 森鷗外終于將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出來,他手里拿著一個牛皮紙袋,他抽出里面的醫(yī)療記錄,“這是奈須白木從四年前開始,在橫濱市立醫(yī)院留檔的全部病例,我有山森教授為他量身制定的治療方案。私人飛機已經(jīng)在博多機場等待出發(fā),到了橫濱會直接送到他醫(yī)學院的導師手里……請相信,白木君也是我們重要的合作伙伴?!?/br> “或許你不相信,這些年來,我從來不希望他會真正的出事?!鄙t外又笑了一下,沉沉夜色下,愈發(fā)顯得莫測,“……況且,我也是一位有執(zhí)照的聯(lián)隊醫(yī)師。對于異能消耗過巨的后遺癥,有著相當豐富的應對經(jīng)驗?!?/br> 話已至此,于情于理,都無法再阻止森鷗外帶走白木。 等到太陽升起時,森鷗外的車已經(jīng)駛?cè)肓藱C場私人飛機停機坪。 白木在車上就已經(jīng)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tài),在中也將他搬上飛機時,他雖有意識,卻已是昏昏沉沉。 飛機上的空乘聲音甜美的介紹道:“您好,我是此次航班的乘務員小林憲子……請問,這位客人還好嗎?需要我呼叫機場的醫(yī)療隊嗎?” 在與機組成員交談時,白木又陷入短暫的游離,這臺小型私人飛機在他們上來的時候啟動了引擎,震動的轟鳴讓一切聲音都變得模糊難以聽清。 又過了一會,他才聽清中也的聲音,“森先生,白木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