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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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虛道:“本來我布下了陣法還想擋著一些,怕你難受,沒想到你自己一定要闖進(jìn)來,那正好,你就看著吧,你越是生氣,我越是興奮。 沒想到人間的男女歡愛,可以這么多花樣,真是令人欣喜!” 歸虛說完,半跪在李光塵面前把人抱起來,然后解開李光塵的xue道道:“是不是你越掙扎,他就會越痛苦,我就會越開心呢?那你現(xiàn)在可以動了!” 李光塵看著齊照道:“閉上眼睛。” 如果他們都逃不過這樣的懲罰,希望他不要看,不要看,就沒事了。 齊照眼里都是眼淚,不要啊,她是高人,神人,祖宗,她一定有辦法的,肯定會有辦法的。 “小光,你一定要逃走,一定要,你會沒事的,會沒事的,我要看著你沒事!” 李光塵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齊照又過不來,她急的怒火攻心:“你個(gè)傻瓜,閉上眼睛!” 歸虛哈哈笑:“閉上眼睛還是可以聽見的啊?!?/br> 接著就要吻上李光塵。 齊照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頭上沖,他啊的一聲大叫,可是這根本阻止不了歸虛。 就在歸墟的鼻尖要碰到李光塵的時(shí)候,噗噗噗折扇破空的響聲傳來。 李光塵心頭一松,直接躺在地上,師兄來了,肯定是二師兄,他沒有拋棄自己,師兄來了! 歸虛聽見折扇的聲音,撿起佛塵往旁邊一滾,躲過白云飛這一擊,卻也很狼狽了吐了一口血,再看白云飛,依然白衣勝雪整整齊齊的樣子,腳尖輕輕落在地上,輕盈如一只仙鶴,完美極了。 好事三番兩次被人打擾,欲求不滿的男人變得很暴躁,歸虛忍著胸口碎裂般的疼痛站起來,冷笑道;“手下敗將,你竟然敢追來,還想嘗嘗斬獸符的厲害嗎?!” 白云飛一個(gè)凌空式,直躍在空中,稍后身體在空中盤旋而下,如煙花一樣讓人炫目。 歸虛仰著頭應(yīng)接不暇,最后那炳折扇直接點(diǎn)到了歸虛的胸口,噗的一聲,歸虛胸口就露了一個(gè)窟窿,等那殺人的折扇拔出,卻滴血未沾。 歸虛疼的跪下去。 白云飛再次輕盈落地,風(fēng)光霽月,點(diǎn)塵不沾。 歸虛像是見了鬼,雙目瞪大:“你竟然,如此厲害,難怪欺師滅祖!” 白云飛道:“我從來不殺無辜之人,就算是欺師滅祖,那也是天理昭昭的結(jié)果?!?/br> 李光塵本來爬著去抓齊照的手,齊照也在等著她,聽見白云飛這話,李光塵詫異的轉(zhuǎn)過頭,師兄到底說的是什么意思??? 欺師滅祖那殺的就是他們的師父,師父把他們養(yǎng)大,怎么會成了壞人。 歸虛趴在了地上不動了,白云飛這時(shí)候向李光塵走過去,他臉上帶著久別重逢的激動,二師兄肯定都想起來了,李光塵明白,知道二師兄到了,她就能什么都知道了。 突然二師兄身后金光一閃,李光塵大叫道:“師兄小心!” 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白云飛向來輕盈的身體,想跑都跑不了,一股錐心之痛從后背襲來。 白云飛不用回頭也知道,肯定是那個(gè)歸虛道士沒死透,偷襲他,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武器竟然這樣厲害啊,他都躲不過。 白云飛二話不說,把折扇向后一丟,折扇噗嗤一聲,這次是插入了歸虛的頭頂,肯定再也活不過來了。 白云飛全身一輕,直接趴在地上。 李光塵眼看著二師兄的臉色從慘白到像宣紙一樣,然后好似開始透明。 她就算不是大夫也知道了,這是要魂飛魄散的征兆。 他們才剛剛團(tuán)聚,甚至一句安慰的話都沒說,怎么可以這個(gè)樣子。 肯定是假的。 李光塵看向白云飛的背,那只是一張最普通不過的黃紙,他們小時(shí)候練習(xí)符咒,不知道用了多少,就是那么個(gè)普通的玩意,怎么會傷害到二師兄呢?! 李光塵嚎啕大哭:“二師兄,二師兄。” 這時(shí)候燕七和風(fēng)少羽趕來,齊照也沖破了xue道,他急忙握住李光塵的手。 李光塵身體好受了一點(diǎn)點(diǎn),爬向白云飛,然后攥著白云飛的手:“二師兄,二師兄你不要這樣嚇唬我……” 他們真的剛剛相識。 她被困在地獄業(yè)火中一百五十年,二師兄毫無記憶,他們雖然并肩前行多日,可是誰都沒有認(rèn)出來誰。 那個(gè)賤兮兮的老頭,甚至大家都很嫌棄。 可是他是二師兄啊,二師兄啊。 第137章 齊照就是太宗轉(zhuǎn)世 白云飛微微抬起頭道:“是什么?!是什么?!” 是什么偷襲了他。 李光塵泣不成聲:“我不認(rèn)識,上面好像有你的名字,像是師父的筆跡,有斬字。” 白云飛臉上涌上一摸嘲諷的笑道:“那我活不成了,是他想殺我,沒想到一百多年,他布下了這么多陷阱,就是想殺我,我活不成了?!?/br> 李光塵叫道:“你不要離開我,不要,我還有很多委屈要跟你說。 師兄,我被人害了,你的師妹被人害了,還不知道是誰,你要陪著我,幫我報(bào)仇呢! 你和師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也沒有告訴我,你們到底怎么了?!” 故人的小臉就在眼前,白云飛虛弱的臉,慢慢的爬上一絲溫暖的笑意,他本就風(fēng)光霽月的氣質(zhì),這一笑是那么的光彩奪目,天地之間,唯有一人:“師妹啊!” 白云飛想喊得很親切,但是好像沒有那么多力氣了。 他輕聲道:“不要哭,仇,師兄幫你報(bào)了?!?/br> 李光塵貼著師兄的額頭,已經(jīng)泣不成聲,緊緊的抓住師兄的手,深怕她一松手,師兄就沒了。 可是師兄的顏色還是在變淡。 白云飛也感覺到了自己的無能為力,他好像除了能發(fā)出聲音,想再摸摸師妹的頭都做不到。 他微微搖頭道:“是子英,子英聯(lián)合太宗害你,將你的尸體倒立埋葬,做下業(yè)火陣,就可以讓王朝千年不衰!” 李光塵疼的都說不出話來,大師兄!丈夫! 齊照聽得眉心微微一蹙。 白云飛知道這件事后,要去挖開李光塵的墳,破壞陣法,可是子英就是專注皇家風(fēng)水的,很快就趕到墓地阻止他,白云飛要?dú)⒆佑ⅲ佑⒌母赣H袒護(hù)子英。 子英的父親就是他們的師父。 所以白云飛就把師父殺了,但是他戰(zhàn)不過子英,死在子英手上。 白云飛都想起來了,所以他不想輪魂,他開始寄宿在死人的身體里,但是一段時(shí)期這些人會腐爛,他就得換身體。 他被子英打斷了一根經(jīng)脈,忘記了前塵往事,卻沒有忘記要去把小師妹挖出來,哪怕是找一個(gè)人,幫忙把小師妹挖出來。 他不能輪回,輪回就更加忘記了,如果他都把這件事忘了,誰能救了壓在地底下的小師妹啊。 但是這些話,已經(jīng)沒有那么多力氣說了。 師妹一定會懂得他的想法的。 “師妹,小心子英啊,他肯定輪回了?!?/br> 李光塵哭著答應(yīng):“二師兄,你要陪我啊,不然我怎么找子英?!” 來不及了,是那個(gè)人面獸心的師父留下的東西打他,肯定是量身定做的,自己跑不了了。 白云飛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這個(gè)歸虛會有這種東西,師父又是怎么布下的局。 但是他知道,自己肯定是沒跑了,師父一直在尋找他,誅殺他。 白云飛看著李光塵緩緩道:“小心身上有血淚的人……”突然一口氣上不來,李光塵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已經(jīng)輕了,師兄像是沙雕在漸漸風(fēng)化;“二師兄,二師兄?!?/br> “血淚,不是子英就是太宗,啊!”白云飛一聲不甘的慘叫,之后風(fēng)化的碎末都沒有了,天地間歸于平靜。 李光塵忘了哭,傻傻的看著前方。 二師兄怎么會這么就走了呢?二師兄飛走了! 他們才剛剛相聚,還有很多話沒有說。 書生儒雅的打開折扇,吳大夫賤兮兮的叫孫女…… 往事一幕幕,都在眼前,可是那時(shí)候根本不知道是二師兄。 二師兄,回來吧,回來,回來看一眼小師妹! 本來靈動非凡的一個(gè)人,突然間像是傻了一樣,齊照心里很難受,但是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李光塵,畢竟那是親師兄,一聽兩個(gè)人就是生死之交,這種時(shí)候你勸人家別難過,人死不能復(fù)生,是不現(xiàn)實(shí)的。 齊照蹲下來扶助李光塵的肩膀:“要哭,就大聲哭出來吧。” “小心身上有血淚胎記的人,不是子英就是太宗!” 而這兩個(gè)人,正是害了自己的人。 李光塵回過神來,眼前都是水霧,她不忍心眨眼,怕一眨眼,眼淚掉了,她就什么都看見了。 她陡然間撕開齊照的上衣。 齊照嚇了一跳:不是中毒了吧?這樣不好吧?! 那顆血紅血紅的血珠胎記,再次映入眼簾。 “血淚!血淚!”李光塵忍不住要哈哈大笑,之后臉卻變得比哭還難堪:“齊照,你定然是太宗轉(zhuǎn)世了,為了你的王朝千年不倒,你就將我困在地獄烈火中焚燒,騙我的情,讓我死心塌地為你服務(wù),你真的好算計(jì)啊!” 齊照雖然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就成了太宗,但是他也聽到了白云飛的那些話,低頭看著自己胸口的痣,這可真是飛來橫禍。 現(xiàn)在挖掉肯定來不及了,只要李光塵認(rèn)定他是太宗轉(zhuǎn)世,一切就都完了。 他搖著頭道:“你不能全憑別人一句話我認(rèn)定我是壞人,我真的什么都沒做啊?!?/br> 李光塵道:“你什么都做了,你知道我喜歡聽?wèi)?,故意接近我?/br> 知道我會去避雨,故意在那里等著我。 不管我喜歡什么,都能出現(xiàn)你的身影,狀似是為了我拒絕賜婚,但是最后你不還是娶了她?! 所以這一切都是陰謀,不過是給我看的,讓我?guī)湍隳嫣旄拿缓笪叶龤q不到就減壽而死。 這根本就是圈套,我就說,這世上怎么會有那種女人,明知道人家不喜歡,不娶,卻終身不嫁的等。 原來你們是早都合計(jì)好的,就我一個(gè)人還傻傻的以為這是疼愛,是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