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那個富二代天天裝窮、我穿成了貴族以后、修真界之大,一鍋燉不下、夫人,我勸你認命、我竟然不是人、離后重撩、重生后我成了暴虐世子的掌心寵、神醫(yī)祖宗回來了、[綜漫]橫濱第一重建師、淪陷調(diào)教會所(高H)(簡)
第33章 夜襲 這一瞬間, 應舒渙是覺得有些滑稽的。 因為事情的真相實在太離譜了,他有好幾秒都沒回過神,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怎么可能是紀沅寫的? 紀沅怎么可能會寫這個! 他拼命的想要找出理由否決這一個事實,但是想了半天, 他發(fā)現(xiàn)他根本不了解紀沅。 萬一人家真的會寫書法呢? 應舒渙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特別是在他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一件怎樣的蠢事之后。 他居然拿紀沅的書法來討老爺子歡心, 而且還是為了達成和紀沅離婚的目的! 天,這是什么離奇的巧合,拿自己妻子的書法賄賂爺爺要求爺爺讓自己和妻子離婚…… 應舒渙的臉色瞬間就漲紅了。 太丟人了!真的太丟人了! 還好這件事只有自己知道……應舒渙捂著臉, 讓自己從尷尬的情緒中緩解一會兒。 這事兒絕對不能讓爺爺知道, 否則自己的面子里子全都沒了! 特別是不能讓紀沅知道,靠, 他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在內(nèi)心怎么嘲笑自己…… 剛才還信誓旦旦答應要幫應老爺子找到書法原作者的應舒渙瞬間就萎了。 不是他不想找, 而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找到了就是他丟人現(xiàn)眼的時刻了! 應舒渙當機立斷決定先拖著。 而且爺爺剛才的表現(xiàn)也太奇怪了…… 想到應老爺子的神情和動作,應舒渙的臉色不得不沉下來:應老爺子的表現(xiàn)實在不是一個看到喜歡的書法的表情。 憑借直覺,應舒渙感受到有很多東西沒那么簡單。 他開車回家, 路上心事重重, 一直在想紀沅和書法的關系。 他真的會書法嗎? 為什么從來沒有聽他提起過? 就算不跟我提起, 也會跟爺爺說一說吧,畢竟他也知道爺爺那么喜歡秋體, 按照紀沅的性格, 不應該藏著掖著啊…… 為了討爺爺歡心, 他肯定是會告訴爺爺自己會秋體的。 可是從爺爺?shù)谋憩F(xiàn)來看, 紀沅已經(jīng)并沒有透露過這方面的能力…… 一團亂麻。 應舒渙煩躁的敲了一下方向盤, 把車停到了私人車庫中。 一下車,就看到紀熙站在他家門口。 別墅前的紀熙看上去有些憔悴,帶著巨大的墨鏡, 只露出尖尖的下巴。 他看到應舒渙回來,摘下了墨鏡,一雙帶著黑眼圈和一點烏青的眼睛也露出來,有些哀怨和惆悵地看著應舒渙。 這一瞬間,應舒渙不知道開口說什么。 自從上一次他跟紀熙的母親沈艷發(fā)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后,應舒渙就很長時間沒有聯(lián)系紀熙了。 他需要一些時間來消化沈艷天翻地覆的變化,已經(jīng)琢磨紀熙對他說的話里面有幾分是真的,幾分是假的。 紀熙驟然出現(xiàn)在應舒渙面前,讓他暫時無言以對。 好在他們兩個人見面,主動地永遠是紀熙。 他輕聲開口道:“能讓我進去喝杯水嗎?” 應舒渙心情復雜,大門開了之后,他沒拒絕也沒接受,紀熙往前走了一步:“阿渙,我知道我們之間有一些誤會,但是你不能單方面的就判我出局,你得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他都這樣說了,應舒渙找不到不見他的理由,只好讓紀熙進屋坐了會兒。 邁進客廳的時候,應舒渙的腳步停頓了一下,下意識往二樓看去:不知道紀沅在不在家。 他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沒有功夫和神思去應付紀熙,滿腦子都是爺爺看到書法之后的離奇表現(xiàn)。 一想到這個,應舒渙就煩躁。 紀熙笑了笑,坐在沙發(fā)上問了一下應舒渙的近況,對紀沅只字未提。 應舒渙正在放空表情發(fā)呆,好在紀熙和他相處的時候是個能說的,一個人聊天也不會覺得尷尬,而且還主動為他切了一個蘋果。 紀熙的聲音在應舒渙面前永遠溫和且輕聲細語,慢吞吞地講著最近的事情。 不知道哪個字戳到了應舒渙的開關,他忽然回過神,盯著紀熙。 紀熙被他嚇了一跳,應舒渙忽然開口:“紀沅是不是練過書法?” 他心里想:應該是練過的,那樣的程度都能算得上是書法大家了。 紀熙的臉色一白,艱難的擠出一個微笑:“這么久沒見,你只想問我這個嗎?你都不關心我去醫(yī)院干什么嗎?” 他剛才跟應舒渙講自己在醫(yī)院里的日常,結果應舒渙壓根沒聽,一開口就是紀沅,這讓他的心情直接落到了谷底。 為什么問紀沅? 紀熙腦子里瞬間冒出好幾個想法。 難道他不在的這段時間,紀沅和應舒渙的感情緩和了? 或者發(fā)生了出乎他意料的愛情? 是了,上次看到紀沅的時候,他已經(jīng)像脫胎換骨一樣,變成了完完全全的另一個人。 甚至,比他更加引人注意,更加光彩耀人…… 面對這樣的紀沅,應舒渙難道不會動心嗎? 會嗎…… 紀熙心慌的砰砰直跳。 應舒渙被紀熙的質(zhì)問弄得一頭霧水,他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關心紀熙去醫(yī)院。 去就去唄,他又不是醫(yī)生,難道關心了還能幫他治病不成? 但是應舒渙想要知道紀沅的消息,就不得不敷衍了一句紀熙:“你去醫(yī)院干什么?” 還沒等紀熙回答,應舒渙就自覺已經(jīng)做到了“關心紀熙”的條件,飛快地把話題扯回來:“你跟紀沅一起長大,知道他會書法的事情嗎?” 紀熙:…… 合著你丫的關心就真的只是隨口問一句??! 好歹做戲做全套,你讓我回答一下??! 紀熙氣的心中一口老血想吐出來。 看到應舒渙開口也是紀沅,閉口也是紀沅,恨得咬牙切齒。 到底怎么回事……他不相信兩人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愛上了…… 紀沅先不說,就應舒渙這個狗脾氣,他除了愛自己,會愛任何人嗎? 不可能的! “你說的這事我也不太清楚?!奔o熙的笑容僵硬的像個假的:“紀沅他從小就不怎么愛讀書,我爸媽報培訓班的時候,他也不愿意去上,要不然就總是逃課?!?/br> ——考不上大學指的是紀熙故意偷掉我的準考證,害我語文和數(shù)學兩門缺考嗎? 紀熙的話音剛落,紀沅的聲音就毫無預兆的鉆進了應舒渙的腦袋。 他記得這是紀沅和沈艷對峙的那一天說的話,也是一直梗在應舒渙心中的一根刺,讓他對紀熙的態(tài)度變得微妙起來。 紀沅說的是真的,那紀熙現(xiàn)在說的又有多少是假的? 前者是真的不好好讀書嗎?還是寄人籬下被人壓迫,無法集中注意力讀書,或者就算是想讀書,也得不到應有的教育…… 應舒渙看著紀熙,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也一點都不了解自己的這位朋友。 紀熙被看的頭皮發(fā)麻,瞬間就想到了躺在醫(yī)院里的沈艷。 是的,沈艷和沈建成兩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內(nèi)傷,已經(jīng)在醫(yī)院住了好幾天了。 起初,沈艷嚷嚷著要把紀沅找出來殺了才能解心頭之恨,但是紀熙卻不敢,他是明星,是聚光燈下的寵兒,一舉一動都被全國觀眾注視著,他媽要是犯了這樣的錯誤,那他就死定了! 沈艷和沈建成不敢報警,因為沈建成身上還背著兩條不明不白的人命,工廠除了欠了六百多萬高利貸之外,還欠了銀行四百多萬還不起,一拖再拖,已經(jīng)被銀行拉入了黑名單。 只要沈建成去報警,那就是自投羅網(wǎng)。 但是他們倆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 特別是沈艷,這幾天一直在紀熙的耳邊絮絮叨叨,要紀熙想個辦法替他們報仇,把紀熙說的快煩死了。 他雖然很心疼自己的母親,但也覺得沈艷這一次做的太莽撞了! 本來,紀熙只是想要沈艷破壞一下紀沅和應舒渙的二人世界,最好就是能把紀沅帶回家。 但是他媽一上去就跟紀沅大家,最重要的是跟應舒渙結仇了!這簡直是離譜,自掘墳墓! 紀熙幾乎兩眼一黑,覺得被揍了都是小事,他這么多年在應舒渙面前辛苦經(jīng)營的形象已經(jīng)在一點一點的崩塌了! 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打電話給應舒渙,對方也不接,等了幾天,才終于等不住,親自來了一趟。 要知道,紀熙現(xiàn)在的公司、資源和背景都是高層看在應舒渙的面子上給的,紀熙如果失去了應舒渙這個靠山,他的事業(yè)一定會一落千丈,人生也會被毀了! 絕對不行! 因此,紀熙帶著試探地態(tài)度,想要知道應舒渙對沈艷那件事的看法。 但應舒渙從頭到尾沒有提起過,仿佛這件事不存在一樣。 這是……想要裝無事發(fā)生揭過的意思嗎? 紀熙心中忐忑不安。 他補充道:“紀沅應該是不會書法的,我和他一起長大,沒見他有過練字的愛好。不過高中之后我們就分開讀大學了,后來……我也不清楚他有沒有自己去發(fā)展愛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