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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嫁給jian臣沖喜后在線閱讀 - 第105節(jié)

第105節(jié)

    雖說過不了幾日就是大婚,可傅瑤仍舊迫切地想要見上一面。

    謝遲以往對自己的生辰并不上心,但今年卻是提前就惦記著了,他知道傅瑤八成會送自己生辰禮,所以早幾日就開始心心念念地期待了。

    他的生辰哪怕不擺宴不請客,但從來不會缺賀禮,宮中賜下來的、各家送過來的,琳瑯滿目。

    謝遲一下朝就回了家,在府中等了一日,卻都沒等到傅瑤的禮物。眼見著暮色四合,原本的期待落空,心也難免隨著沉了沉,隨之而來的還有些疑惑。

    能讓謝太傅牽腸掛肚的也就只有傅瑤一人了,月杉一早就猜到他在等什么,見此,勉強尋了個說辭寬慰道:“過幾日就是大婚了,依著舊例,是不宜私下往來的。夫人想必是顧忌這個緣故,所以才……”

    “無妨。”謝遲扯了扯嘴角,露出個笑來,“我再等等就是?!?/br>
    月杉無聲地嘆了口氣,換了茶水之后,便離開了書房。

    剛一出門,只見著個丫鬟打扮的人進了正院,及至走近些看清來人的模樣后,她手一抖,險些摔掉托盤。

    那人沖她露出個燦爛的笑來,又比劃了下,示意她不要聲張。

    月杉見著那久違的笑顏,只覺著又是高興又是眼酸,忙不迭地點了點頭,讓開路請她進了書房。

    “又有何事?”謝遲只當(dāng)是月杉去而復(fù)返,整理著自己的手稿,頭也不抬問道。

    “奴婢是來給太傅送賀禮的……”

    聽著這矯揉造作的聲音,謝遲不由得皺了皺眉。

    要知道謝家的規(guī)矩一向極嚴(yán),并不會隨隨便便什么人都放進來,他正打算厲聲申斥,可抬眼對上那“丫鬟”的目光后,卻直接愣在了那里。

    筆端蘊著的墨滴在手稿上,暈開來,污了原本的字跡。

    可謝遲卻再沒什么心思管這些,又驚又喜道:“你怎么來了?”

    傅瑤將他那從不耐到震驚,再到欣喜的反應(yīng)看在眼中,笑意愈濃,仍舊掐著嗓子道:“奴婢方才都說了呀,是在送生辰禮的嘛?!?/br>
    她綰著雙環(huán)髻,發(fā)上只簪了朵絹花——是當(dāng)初北境之時,謝遲給她買的那些其中一個,身上穿的也是尋常丫鬟的衣裳,未施脂粉,顯得十分清麗。

    謝遲的心情可謂是波瀾起伏,盯著她笑了會兒,招了招手:“讓我看看是什么生辰禮?”

    傅瑤這才走到他身旁,從袖中取出那繡好的香囊,在謝遲眼前晃了晃,含笑問道:“太傅還滿意嗎?”

    “可我更想要你,怎么辦?”謝遲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這話也格外意味深長。

    傅瑤被謝遲看得臉熱,演不下去了,將那香囊擲到了他懷中:“只有這個。”

    謝遲抬手一勾,將她也攔腰抱在了懷中,低聲笑道:“你居然親自來了。”

    傅瑤抬手勾著謝遲的脖頸,吐氣如蘭:“……想你了?!?/br>
    第133章

    謝遲的自制力在傅瑤面前向來不堪一擊,如今軟玉溫香在懷,嗅著熟悉的幽香,聽她嬌聲說著“想你了”,幾乎是在下一刻,身體就起了反應(yīng)。

    傅瑤原本是帶了些促狹的心思不假,但也沒料到謝遲的反應(yīng)竟然會這么快,僵了下之后,將臉埋在了他懷中。

    “現(xiàn)在知道害羞了?”謝遲扶著她的腰,又是無奈又是好笑。

    傅瑤猶自嘴硬:“都怪你自制力不好。”

    謝遲是真要被她給氣笑了,心中是很想做些什么,但還是強壓了下來,在她耳邊低聲道:“是不大好,畢竟都忍了四年了,等到過幾日新婚之夜洞房花燭,煩請多擔(dān)待了……”

    灼熱的呼吸灑在耳側(cè),傅瑤聽出他話中的未盡之意,不由得攥緊了衣袖。

    哪怕時隔多年,她都還清楚地記得當(dāng)年頭回圓房時候吃的苦頭,只一想,便覺著心有余悸。

    “好了,逗你玩的?!敝x遲扶她站起身來,打量著丫鬟打扮的傅瑤,笑問道,“你這是從家中偷跑出來的?”

    傅瑤揉了揉泛紅的臉頰,嘀咕道:“那我總不能說,是要來謝府給你慶賀生辰吧?”

    雖說這些日子下來,爹娘都已經(jīng)坦然接受了這樁婚事,對謝遲也沒什么意見,但也絕不會同意這種事情的。

    謝遲拿起那香囊來仔仔細細地看著,稱贊道:“繡得很好?!?/br>
    “也就一般,能看得過眼吧?!备惮帉ψ约旱乃竭€是很有數(shù)的,輕輕地推了下謝遲,“你就不用為了哄我,閉著眼夸了?!?/br>
    她在一旁坐了,也懶得再尋杯子來倒茶,直接拿了謝遲的杯盞,喝了口。

    為了避免再過火,兩人都克制地保持了距離。

    “瑤瑤,我有些緊張。”謝遲摩挲著那香囊上的繡紋,忽而開口道。

    “緊張什么?”傅瑤下意識地追問了句,而后方才回過味來,吃吃地笑了起來。

    當(dāng)年成親前一日,謝遲尚在昏迷之中,等到醒來之后滿心惦記著的都是北境戰(zhàn)況,對這門強塞過來的親事可謂是漠不關(guān)心。

    傅瑤卻是從知道這門親事開始,就滿心惦記著。

    沒想到謝遲竟然也有這么一日。

    “其實吧,也沒什么可緊張的,畢竟親事定下來又不能反悔,我也不會憑空跑了。”傅瑤開玩笑道。

    謝遲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傅瑤,好奇道:“當(dāng)初成親前一夜,你在想些什么?”

    傅瑤邊喝茶,邊認真回憶了下,然后一個不妨,直接嗆得咳嗽起來——成親前一夜,她是在看母親塞過來的那個春宮話本來著。

    那時候什么都不懂,既覺著羞人,又忍不住好奇。

    直到后來與謝遲朝夕相對,實踐了不少,才算是徹底明白。

    謝遲沒想到傅瑤的反應(yīng)這么大,上前輕輕地替她拍了拍背,眉尖微挑:“你這是想起什么來了?”

    “沒什么,”傅瑤果斷敷衍過去,“就是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已,說不清的?!?/br>
    謝遲瞥見她耳垂都紅了,愣了下,后知后覺地明白過來:“哦——”

    傅瑤一聽謝遲這意味深長的語調(diào),就知道他八成是猜到了,抬手去堵他的嘴:“不準(zhǔn)說?!?/br>
    她在這方面始終臉皮薄,哪怕做都做了,平日里也仍舊說不得。謝遲在床榻上最喜歡哄她說些有的沒的,看她紅著臉支支吾吾,樂在其中。

    兩人你看我我瞪你地僵持了片刻,最終還是謝遲讓步,含糊不清地說道:“好,我不說?!?/br>
    得了他這句保證后,傅瑤方才松了手。

    她回過頭去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嘆了口氣:“時候不早,我也該回去了,再晚的話保不準(zhǔn)母親要問東問西?!?/br>
    她來時就知道自己留不長,但思來想去,還是想要親自來送這生辰禮,哪怕只是見上一面說幾句話,也很好。

    謝遲頷首笑道:“那我送你?!?/br>
    傅瑤站起身來往外走,將要開書房門的時候,卻又停住了。她抬眼看向身旁的謝遲,飛快地墊腳在他唇上親了下:“生辰快樂。”

    見面后東拉西扯,倒是險些把這句最正經(jīng)的祝賀給忘了。

    謝遲眼中的笑意愈濃:“等過幾日,我去接你?!?/br>
    當(dāng)年的婚事定得倉促,是為了沖喜,謝遲尚在昏迷不醒,自然是不可能去迎親的。

    縱然謝朝云托了尚宮局的女史來籌備親事,盡可能地將所有事情辦到最好,想要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娶傅瑤過門,但沒了新郎迎親,沒有拜天地,仍舊是不倫不類的。

    無論旁人私下如何議論,傅瑤倒是從沒在乎過這點,她是只盼謝遲能好好的,就心滿意足了。

    但如今能有一個重來的機會,也挺好。

    當(dāng)初出嫁前,傅瑤曾萬分忐忑,既擔(dān)憂謝遲的病情,也害怕他若是不喜歡自己該怎么辦?此番倒是再沒任何顧慮,唯有期待。

    轉(zhuǎn)眼到了七月七,大婚當(dāng)日。

    謝朝云這個皇后出宮坐鎮(zhèn),府中仆從們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準(zhǔn)備著晚間的宴席和迎親,謝府內(nèi)外張燈結(jié)彩,這些年來少有這樣熱鬧的時候。

    傅家這邊也一樣。

    從前嫁得倉促,傅璇一家尚在江南,傅玨也在書院未能趕回來,此番則是齊齊來為傅瑤送嫁,一家人熱熱鬧鬧的。

    “我聽見奏樂聲了,”傅璇側(cè)耳道,“應(yīng)當(dāng)是迎親的隊伍到了?!?/br>
    正說著,文蘭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同傅瑤笑道:“姨母,姨父他們來了!”

    小孩子總是喜歡湊熱鬧,加之文蘭還是頭一回送人出嫁,便格外熱切。傅瑤捏了捏她的臉,看向一旁的紅蓋頭,正準(zhǔn)備起身,卻被長姐給攔了下來。

    “不急,”傅璇向外看了眼,“你二哥準(zhǔn)備了不少難題,打定了主意要為難謝遲,怕是得等會兒?!?/br>
    傅瑤這才想起來還有這么一關(guān),復(fù)又坐穩(wěn)了,滿是好奇地向外張望著,恨不得親自到前邊去看看。畢竟她原就也是個愛湊熱鬧的人,更何況還是跟謝遲相關(guān)。

    不多時,丫鬟將謝遲做的催妝詩送了來,笑盈盈道:“姑娘快看看。奴婢不懂這些,但聽說這催妝詩一出,前邊是一片叫好呢!”

    “那是自然,”傅瑤尚未看便先夸了句,話里話外透著得意,“他可是狀元郎呢。”

    傅璇看在眼里,打趣道:“你若是有尾巴,此刻怕是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傅瑤順勢倚在長姐肩上,撒嬌道:“人家高興嘛……”

    她是真的很高興,甚至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心花怒放。

    等到又有丫鬟來報,傅璇親自取過蓋頭來,替傅瑤蓋上,執(zhí)著她的手往外走:“瑤瑤,我送你?!?/br>
    傅瑤什么都看不見,扶著長姐往正廳去辭別爹娘,她知道,謝遲也會在那里等候自己。

    當(dāng)年出嫁時,她是由侍女?dāng)v扶著離家的,那段路分外難熬,帶著些許期待,但更多的卻是茫然,甚至還忍不住落下淚來。

    如今這路是謝遲陪她一起走的。

    辭別爹娘之后,傅瑤從長姐手中接過了一段紅綢,另一端攥在謝遲手中,哪怕如今什么都看不見,她卻依舊覺著安心。

    “小心臺階。”出傅家大門時,謝遲低低地提醒了句,聲音中帶著笑意。

    傅瑤仿佛能覺察到他那專注的目光,微微頷首。

    從傅家到謝家,這一路上都分外熱鬧。

    眾人有想來看看這位傳聞中的謝太傅、謝將軍究竟是怎么個模樣的,有好奇這二次成親的,也有被這偌大的迎親排場給吸引來的,其中不乏跟著討喜糖和喜錢的孩童。

    傅瑤的心情格外雀躍,猶豫再三,還是挑開蓋頭來,又輕輕將轎簾撥開個縫隙,飛快地向外看了眼。

    身著正紅色喜服的謝遲騎馬在前,熟悉的背影落在眼中,傅瑤忍不住笑了聲。她還從未見過謝遲穿這樣大紅的衣裳,只一想,便覺著應(yīng)該是很好看。

    她自問這些年來比先前穩(wěn)重了不少,反復(fù)提醒自己要矜持,但卻還是飄飄然。

    及至到了謝家,拜堂成親自然也少不了。

    謝家父母都已經(jīng)不在,謝遲也并沒找那種遠房長輩來代替,而是同空著的正位行禮,謝朝云在一旁坐鎮(zhèn),含笑看著。

    一樁冤案致使家破人亡,謝朝云曾一度絕望過,但好在兄妹兩人還是掙出了活路,也都有了最好的歸宿。若爹娘在天有靈,想來此時也能瞑目了。

    拜了天地后,便要往臥房去了,傅瑤不著痕跡地勾了下謝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