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父白切黑[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38
陳桂蘭也不是那種沒事找事的老太太,她對顧青曼的印象確實很糟糕,卻也沒有刻意為難,態(tài)度說不上多么熱情,卻也不至于冷淡。 但是這個已經(jīng)有些糊涂的老太太總感覺自家這個兒媳婦不大對頭,正常人吧,看到自家公公之類的那么能干,不說與有榮焉,至少時間久了也就習慣那三張遺照了,可是顧青曼偏偏不是,她總是如驚弓之鳥一樣。 陳桂蘭總懷疑這個兒媳婦做了啥對不起他們家的虧心事,因而也不吝嗇于偶爾嚇一下她,詐一炸她,效果差強人意。 除此之外,陳桂蘭對顧青曼最大的意見就是,她老讓自家沒啥酒量的兒子喝酒,陳桂蘭勸過幾次,兒子又不聽,唉,這年頭的兒子啊都是娶了媳婦忘了娘咯。 對于陳桂蘭做的飯,時而咸過頭,時而沒滋沒味,顧青曼是敢怒不敢言,她不斷的磨著湛兮請保姆。 湛兮都直接以“價格昂貴”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并且還私下告訴陳桂蘭,早上起來去買菜,一定要把顧青曼弄醒了,問清楚她要吃什么才去。 堅決不能不顧慮兒媳婦的感受,一定要讓她對這個家有著強烈的參與感! 陳桂蘭現(xiàn)在年紀大了,有些摸不準自己兒子要干什么,但是老小孩老小孩,她就像個小孩一樣,兒子說啥她聽啥,乖得很。除了對兒子聯(lián)系夫家的故舊讓她有意見以外,其他事情她都能順著兒子的意思。 天知道本來要睡什么美容覺啊,保胎覺啊的顧青曼,天天被老太太給弄醒,就為了問她今天要吃什么,她心里頭有多么憋屈。 ※※※ 顧青曼嫁進來的第三天晚上,鬼王就回來了,渾身煞氣,對湛兮的意見之大簡直毫不掩飾。 “那人已經(jīng)被嚇瘋了,還要不要繼續(xù)?”鬼王頗有意見地瞪著湛兮。 湛兮正在敲鍵盤,打算繼續(xù)給房樂然送料。 見他不回答,鬼王的意見更大了:“你要是要弄死他,我今晚就能做到,嚇都能嚇死他?!?/br> “弄死他?那可不成,我得要讓他身敗名裂的,嚇瘋了就行了?!闭抠獬榭湛戳怂谎?,揮了揮手,“你回小木箱吧?!?/br> “哼!”鬼王哼了一聲,似乎有很多事情要問湛兮,但是他看了湛兮一會兒,又什么都沒說地直接回小木箱去了。 前段時間那些新聞鬧得沸沸揚揚的,房樂然就算不關注宋家滿門烈士的豐功偉績,但是她還是關注顧青曼的。 要知道,房樂然已經(jīng)死死咬住顏景龍的前秘書團足足有大半個月了。 現(xiàn)在除了唯一一個真正和顏景龍沒啥關系的男秘書,基本上女秘書都和顏景龍有一腿,大部分房樂然都已經(jīng)處理掉了,唯一一條落網(wǎng)之魚就是顧青曼。 房樂然又不是傻子,她當然知道顧青曼的疑點重重:首先,顧青曼要是有男朋友,為什么之前沒聽說過?其次,為什么顧青曼做的好好的高薪工作,竟然要突然離職?再次,為什么她一離職,馬上就隨便找了個人閃婚?那么急?最后,這年頭私立醫(yī)院貴的要死,像是顧青曼這種沒有收入來源的人,為什么頻頻到訪私立醫(yī)院而不選擇公立醫(yī)院? 房樂然本來是寧可錯殺也不可放過,可是顧慮到顧青曼現(xiàn)在嫁了個烈士遺孤,她不敢輕舉妄動。 直到今天晚上,她忽然收到了一個神秘郵件。 郵件標題就是——宋平常。 郵件的內(nèi)容是一個小視屏,房樂然猶豫了一瞬,還是打開了。 然后,她就看到了那個之前在新聞上看過的“烈士遺孤”,走在路上,一不小心,撞上了水泥柱…… “嘶!”就算是房樂然,也是狠狠吃了一驚。 她咬著唇,想笑不敢笑,如果沒看錯的話,這宋平常是撞到了男人的致命部位了吧?隔著屏幕都覺得痛得無可救藥。 房樂然當然不可能把這樣一個神秘的視頻當做是別人送給自己的小玩意兒,或者是別人開玩笑,人家既然發(fā)了,那自然有一定的道理的。 比如,這一次的意外有沒有對宋平常造成什么不可逆的傷害?畢竟男人的那個部位,還是很脆弱的。 再比如,顧青曼這個女人,該不會突然就懷孕了吧? 房樂然的笑意加深,她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 ※※※ 顧青曼多次讓湛兮喝酒,湛兮應付了幾次,顧青曼也就不再繼續(xù)了。 一開始,顧青曼嫁過來,還總喜歡穿著各種顯身材的緊身衣,把身體的曲線給勒得淋漓盡致,可是漸漸地,她偏愛起了寬松的裙子。 陳桂蘭就算是個不大追求時尚的老太太,可是也覺得這個奇怪的兒媳婦的愛好轉變得太奇怪了,有人的穿衣風格會一下子就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嗎? 當然,這些不是大事的事情,也只是讓人心里嘀咕了幾句而已,并沒有引起什么讓顧青曼害怕的發(fā)展。 這得益于湛兮讓老太太把主要重心放到了父輩們的故交之上。 其實陳桂蘭遷怒宋安河的戰(zhàn)友故舊也不是沒道理的,主要是當初執(zhí)行秘密任務,宋安河帶著的兵,有幾個“為建奇功”沒有聽從宋安河的命令,選擇了冒進,宋安河是為了救他們,才犧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