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齋]活人不醫(yī)_分節(jié)閱讀_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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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謝晏只能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把持住自己,他盯著容郁道:“你說?!?/br> 容郁自然事無巨細地將十二品功德金蓮和孔宣的事情告訴了謝晏。 “孟章已經(jīng)和孔宣結成了同盟,孔宣已經(jīng)答應那菩薩的要求,想來不出幾日便會來捉你回西方?!闭f著,容郁用手輕輕撫著謝晏的頭發(fā)道,“你不必害怕,你體內有我半顆龍珠……” 謝晏聞言冷冷一笑道:“我什么時候怕過?” 謝晏趴在容郁懷里,然后用手指點著容郁的心臟道:“你把我保護得太好了?!?/br> 謝晏并不是什么好人,如果沒有容郁,他也能夠靠著自己解決西方那群癡心妄想的人,但是難度也會很大。 容郁笑了笑,伸手輕輕將謝晏的那一頭長發(fā)撩起,他不過是就喜歡寵著他而已。 容郁又抱著謝晏看了一會兒星星,最后在天快要亮的時候不得不離去。 “我會一直看著你的?!比萦魧牙锏闹x晏放在床上后輕聲道。 說完,容郁便親了親謝晏的額頭。 然而換來的是謝晏睡著后無意識的哼唧聲,仿佛是嫌棄容郁擾了他清夢一般。 容郁對此不以為意,甚至露出了一個笑容,在窗戶透進來第一縷陽光后才不情不愿的離去。 等天徹底大亮以后,謝晏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看著桌子上沒有扔的油紙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昨晚容郁真的過來。 等他穿好衣服準備去桌子上拿自己昨晚寫好的那兩份狀紙時,謝晏不由發(fā)出了一聲哀嚎:“容郁,我恨你!” 只見,桌子上的狀紙上印著兩個指姆印,帶著油辣的香氣,分明就是昨晚容郁帶回來的麻辣小魚干。 謝晏看到狀紙上的手印時整個人都快要解開了,哪怕知道這指印是自己的,他也不由痛恨容郁,帶什么不好,偏偏要帶麻辣小魚干。沒有麻辣小魚干,自己根本不會讓狀紙上粘上指印好不好。 就在謝晏裂開的時候,寧采臣披著外套急急忙忙地沖進了謝晏的房間,慌亂地開口問道:“怎么了?怎么了?” 說著,寧采臣便向房間四周看去,然而他卻沒有看到容郁的身影。這下,寧采臣不由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容郁對謝晏因愛生恨,最終選擇對謝大夫痛下殺手。 在沒有發(fā)現(xiàn)容郁的身影,寧采臣總算坐了下來,開始把兩只左右穿錯的給換了回來,同時向謝晏問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謝晏見此冷靜而理智地從書案上的另一邊抽出了一張潔白的宣紙蓋住了那兩張沾了油指印的狀紙。 做完這些后,謝晏才抬起頭對寧采臣道:“我只不過是越想以前的事便越恨他而已,不小心驚擾了你,抱歉?!?/br> 寧采臣點了點頭,吐出了一口氣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br> 說完,寧采臣看了一眼謝晏手中的紙筆后道:“我就不打擾謝大夫了,謝大夫有事叫我便是?!?/br> 說完,寧采臣便走出了房間,甚至還貼心地為謝晏帶上了房門。 在寧采臣走后,謝晏只能憋著氣取出新的宣紙重新寫了兩份狀紙。 而那不明真相留在城隍廟在蹲守的大和尚聽見謝晏的聲音,心中越發(fā)地確定謝晏和容郁越發(fā)地失和,若是抓住龍君養(yǎng)傷的機會一定能夠將謝晏渡來西方。 等到了日上三竿的時候,謝晏才總算將手里的狀紙給寫完了。 對此,謝晏不由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氣,在等墨水干了后仔細地收了起來,一份交給了寧采臣,一份帶著去了衙門。 再一次來到衙門,謝晏熟練地敲起了登聞鼓。很快便有一位衙役將謝晏帶入了大堂之中,緊接著堂上的知府便開口詢問道:“擊鼓者何人?有何冤屈?” 只見,謝晏將懷里的狀紙取出,遞給了離他最近的衙役道:“回大人,我姓謝,是一名大夫,今日來敲登聞鼓是為了給一名無辜死去的女子申冤?!?/br> 話音落下,衙役已經(jīng)將狀紙遞到了知府手中。知府接過衙役遞過來的狀紙仔細查看后,眉頭不由越皺越緊,對于這個案子他是有些印象的。 這個案子的死者是一名樂ji,名氣十分大,她的恩客中有不少當?shù)孛T望族的子弟。在她死之后,紛紛為她申冤,然而兇手是韋公子,他的祖父是名宦,靠著錢和人脈,這件案子硬生生地被壓了下去,即便是那群公子哥做再多的事也無能為力。 而審理此案的人便是他,他明白只要韋家的老太爺在一天,韋公子就不會出事。于是知府按下了手里的狀紙看著底下的謝晏道:“此案已經(jīng)結案了,這件事也不必再提?!?/br> 說完,知府便揮了揮手準備退堂。 而謝晏卻是高聲道:“這個案子并沒有結束,死者沒有得到應該有安慰,兇手更沒有被法律制裁,這個案子并沒有結束?!?/br> 知府聞言不由回頭看向謝晏,只見一雙清亮的眼睛對上他道:“只要亡者一天得不到安息,這件案子就沒有結束?!?/br> 知府聞言不知為何心中咯噔了一下,他看著謝晏道:“這件案子的確已經(jīng)結了,你莫要糾纏了?!?/br> 說罷,知府便要準備離去,然而通往后院的門卻是突然被關上,巨大的響聲將知府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