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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后安好在線閱讀 - 第75節(jié)

第75節(jié)

    也不知哪來的力,一把抓著男人腰間的絲絳猛地站起,啊一聲似瘋癲了一般雙手成爪胡亂地抓承恩侯,也不管是臉是手,逮著一把算一把。

    承恩侯不備,臉上遭了一爪,火辣辣地刺痛,欲甩開姜氏,可人緊扒著他不放。

    “住手……你這個潑婦?!?/br>
    “啊……”

    凄厲的嘶叫聲中飽含著憤怒和絕望,此刻姜氏什么也聽不到。日子到了頭,她只想活得像回人。

    豐和里弄寧誠伯府二房,周氏挑揀著繡房剛送來的幾套新衣,在一臉恬淡的女兒身上比劃著,微凝眉頭總覺不夠驚艷:“這些顏色都太素淡了,繡房是不是故意的?”

    歷經(jīng)了沉浮,李安馨比之先前要沉穩(wěn)不少,雙眸依舊水靈只不再干凈:“母親,這次選秀與之前兩次不同,現(xiàn)中宮是有主的。秀女們穿不得大紅大紫,”伸手拿了一件淡藍襖子,“我瞧著顏色挺好的,雖素了點但也襯人?!?/br>
    周氏嘆氣,拉著女兒來到榻邊坐下:“皇后懷喜了,又逢大選之年,咱們寧誠伯府只要不傻,都應送個閨秀進宮固寵。”

    可她這兩天多次試探老夫人,老夫人都不予理會。

    李安馨心一緊,微抿著雙唇,眉眼之間露了愁苦,顯得人更是楚楚:“祖母還是不放心我?”

    輕輕拍了拍女兒的手,周氏搖頭:“老夫人不是不放心你,”看著女兒嬌美的容顏,心里的野草瘋長,“她是面上抹不開。等皇上選秀旨意降臨,她就不會這般冷待我們娘倆了?!?/br>
    寧余堂,老夫人和江嬤嬤也正說著宮里事:“不知皇后娘娘是不是隨了她母親?”

    記得那年舒安懷上時,親家公氣極了,沖到伯府里就要打女婿。舒安干看著,她想留下孩子,指望著親爹打了女婿,就能允了她的愿。只親家公是文士,能動嘴皮的事絕不動手,不帶重句地罵了女婿一個時辰,轉頭就勸閨女不要腹中子。

    舒安看似溫和,實則執(zhí)拗得很,跟她爹驢唇不對馬嘴地說了一下午的話,一句不提孩子。

    親家公是一點法子都沒。

    好在孩子知道疼娘,沒怎么折騰,就連出生都是自己使勁往外擠,不然舒安那身子骨還真撐不住。

    坐在榻邊繡凳上的江嬤嬤給老夫人揉著腳:“您正月初三從宮里回來,不是說皇后娘娘還跟在閨中時一般,吃什么都香嗎?”笑呵呵地安撫,“肯定是隨了燕夫人?!?/br>
    “說不準,”老夫人捻著佛珠:“宮里只傳出皇后娘娘懷喜,卻沒講懷了多久?;屎竽锬镞@是頭胎,我心里不安寧?!痹俅位叵肷洗我娒?,緊擰著眉頭,很快又苦笑出聲,“挨著棺材板的老貨了,一個月前的事都已經(jīng)記不清楚?!?/br>
    “您也別費力氣想了,”江嬤嬤摁著xue位稍稍用力:“天家貴子,又是中宮嫡出,忌諱頗多,宮里是不會多對外言說的。”

    老夫人縮回腳:“你別揉了,陪我說說話?!?/br>
    手里落了空,江嬤嬤露笑,起身去凈了手:“這兩日二夫人是沒得閑?!薄八诘胗浿裁?,我心里門清,”老夫人冷嗤一聲:“那都是做夢?!?/br>
    潔手后回到榻邊給老夫人換杯溫水,江嬤嬤輕嘆道:“六姑娘構陷姐妹,這是犯了世家大族的忌諱?;屎竽锬镱欀拿晭兔ρ谥?,外頭不知道,但并不代表這事就沒發(fā)生過?!?/br>
    聽出音了,老夫人瞪了一眼江嬤嬤:“你是怕我犯糊涂?”

    江嬤嬤笑了:“您怎么會糊涂?”

    “去年還不知那位相中安好時,我都能絕了爭富貴的心思?,F(xiàn)潑天的富貴到手了,眼瞧著這皇家的嫡出血脈里要有咱李家一根,我倒想不開了?”老夫人端了茶小抿一口:“不可能的事。”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這幾個月,宮里出了多少事,哪樁不是一根繩上拴著一串螞蚱?她早就撂下話了。六丫頭想要參選,可以,二房先分出伯府。

    兩房分了家,他們死哪,她都不會過問一句。

    坤寧宮里,李安好梳洗后見皇上披著件斗篷盤腿坐在榻上看折子,回頭拿了個繡繃子,來到榻幾的另一邊。

    比著花樣子,她打算做兩件小肚兜,鯉魚繞荷塘,不拘男孩、女孩,都可以穿。

    連著批了十來本折子,皇帝感覺脖頸處有點酸痛,擱下筆,挪腿下榻開始輕緩地扭動脖子。

    李安好抬首看著他,榻幾上沒批完的折子還剩下許多,她要不要叫皇上先回寢殿休息會兒?

    左三圈右三圈,皇上感覺舒服了些許,鳳眼半闔,目光落在皇后拿著的花繃子上:“繡什么?”突然想起大婚前他有著范德江將他衣袍的尺寸送去寧誠伯府。

    “繡鯉魚,”李安好溫婉笑之。

    那肯定不是給他做的,皇上走過去挨著坐:“朕的衣服呢?”

    這沒頭沒尾的,李安好一時沒反應過來:“皇上要更衣嗎?”

    “不是,”皇帝攬著她的肩:“你是不是沒給朕做衣裳?”

    眨了眨眼睛,李安好明白皇上在說什么了:“尚衣監(jiān)的嬤嬤沒告訴您嗎?臣妾給您做了兩身便服,”只大婚后他一直沒提到,也穿不著,她便令九娘收起來了。

    “明天取出來,”皇上下巴抵著妻子的肩上:“費心費力一針一線做的,朕不能辜負了?!?/br>
    李安好彎唇輕笑:“皇上氣宇軒昂,穿什么都好看。臣妾拙技有您撐著,倒也登得大雅。”

    臉埋進她的頸窩輕輕拱,深嗅著牡丹花香。好些日子沒敦倫了,皇上心癢極了:“還有一個月?!?/br>
    “什么一個月?”李安好放下花繃子,握住皇上覆在她腹上的大手。

    臉離了頸窩,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皇帝后仰往榻上一攤:“朕問過了,姜蓯靈說懷喜滿三月就可以行房?!?/br>
    問?李安好面上一熱,用力捏了捏皇上的手,嬌嗔道:“您怎么拿這事去問姜院判?”

    是啊,俯首立在后殿門屏風那的范德江癟了癟嘴,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皇上說了臨幸妃嬪需要損耗精元。

    皇后娘娘這還揣著太子爺呢!

    就這么猴急,掰著指頭算日子,他現(xiàn)在不怕耗損精元了?

    “害臊什么?姜蓯靈也是有妻有子的人,”皇上面無異色一本正經(jīng)地說:“夫妻敦倫陰陽相攜……”

    纖纖玉指掩住這渾人口,李安好紅霞遮面,無奈笑道:“您所行所言都對,是臣妾狹隘了?!倍汲兜疥庩栂鄶y了,再容他說下去,還不定吐露多少葷話。

    皇帝就見不得皇后臉紅,眼底墨色迅速暈染,噘嘴嘬了一口她的指腹,一拗坐起從后抱?。骸拔覀兓貙嫷钚??!?/br>
    回首看了一眼榻幾上的折子,李安好剛要勸,就見范德江大力搖首,頓時將到嘴邊的話咽下:“皇上累了,那咱們就早點歇息?!?/br>
    “朕抱你,”容不得皇后拒絕,皇帝下榻小心地將人抱起。

    李安好嬉笑著打趣道:“那就有勞皇上抱咱們娘倆回寢殿?!?/br>
    目送兩位主兒進了寢殿,范德江終于不忍了,抄著兩手嘖聲搖首,皇上龍精虎猛,哪見分毫疲倦?

    等著吧,今晚還有的鬧呢。

    果不其然,只兩柱香的工夫,寢殿里就傳出皇帝能膩死人的哄人蜜語。范德江湊到天乙身邊,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若是我這時拿著姜蓯靈列的單子去提醒皇上……”

    不等話說完,天乙就知他要問什么:“皇上會擰了你的腦袋,”然后天智、天癸、天丁等等連夜分“贓”。

    “我就是問問,”范德江抱緊拂塵,舌頭一轉又是另外一個調調:“皇上比誰都在意那位主,不會亂來。”

    翌日寅時,皇帝醒來,往里湊了湊唇印上妻子的額,執(zhí)起壓在被上的柔荑貼上自己的面頰,一臉的饜足。

    又躺了一回,悄然起身下床,給還在睡的妻子掖好被子,走至桌邊屈起兩指敲了兩下。

    守在外的范德江立馬領著宮人輕手輕腳地進殿伺候,眼不敢亂瞟。也許是懷了身子,皇后娘娘近日睡得都沉?;噬咸巯?,晨起也不叫她服侍了。

    腳步聲遠去,原熟睡的李安好睜開了一雙桃花目,抬起兩手,細細觀之,兩頰燒紅抿唇而笑。

    用手為皇上做那事,她并不覺委屈。耳邊還回響著昨夜里他哄鬧她的話語,翻身面朝里閉目繼續(xù)睡。夫妻關起門來,哪有多少尊卑貴賤?

    皇上不想去找妃嬪,她樂意滿足他,這就夠了。

    大舅母說過,于夫妻之事上萬不要守著教條,自持為妻者貴,床笫之間這做不得那容不得,只會便宜了旁人。

    她深以為然。再者敦倫時,皇上從不只顧自己享樂,也會顧及她的感受。除了新婚頭幾天,她……她也很舒服。

    用了早膳,皇帝出了坤寧宮,免去了御輦不急不慢地走往太和殿。

    半道上,天丁冒了出來替了天乙的位:“主上,臣已經(jīng)查清了,奉安國公府確實只剩個殼了。昨兒您讓陳一耀成親,陳弦回了府沒一個時辰,便去了鎮(zhèn)國公府尋唐五媳婦拿了六萬兩銀票?!?/br>
    “嗯,”皇帝早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外頭都知道昭修容瘋了?”

    “知道了,承恩侯近日不會上朝,他的臉被其夫人抓花了?!?/br>
    皇帝扭頭看向范德江:“朕讓你想的事有方向了嗎?”

    就等著這話呢,范德江立時回道:“奴才已經(jīng)想好了,您不是讓練兵嗎?那說明是要有大事發(fā)生,這時再取消選秀,準保文武百官沒一個敢冒頭充愣?!?/br>
    國都不安了,還嚷嚷著選秀才是不合常理。

    “說得在理,”皇帝勾唇:“還有嗎?”

    范德江吞咽了口口水:“有,就是懿貴太妃才走半年,您也不宜選秀,”頂著皇上的冷眼說到最后都沒了音。

    太和殿里,陳一耀懷揣著兩萬兩銀票,盯著他東張西望的爹。皇上挖了一坑,他爹一時忘形就跳了下去?,F(xiàn)在好了,大選在即,往哪里去尋一品行上佳的淑女與他配?

    想想就不禁鼻酸,沉穩(wěn)和成家有什么關系?皇上非要將它們搭上邊。不成親不能去南蠻,陳一耀抬手捶心口,唐五怎么不早點告訴他皇上有這偏見?

    夫人說了禮部尚書閆冬銘家,膝下還有一待嫁的嫡女,品貌皆出眾。禮部尚書多少知曉一些內廷事,閆冬銘應是不會把閨女往火窟里推。陳弦撓了撓耳鬢,挪腿慢慢湊了過去:“閆尚書。”

    “國公爺,”閆冬銘早察覺陳弦的不對了。今兒這位到得特別早,兩眼跟賊出街似的,到處亂瞄。

    唐嵕那老小子昨兒收拾了行李,今晨城門一開就出了城。陳弦急得很,左手撓著右手背:“我就不跟你繞彎子了,你家是不……”

    就在要說到點時,陳一耀閃身過去一把捂住他爹的嘴,客氣地朝閆冬銘點了點首,后帶著人回了武將的隊列,杵到父親耳邊壓著聲道:“您讓我揣著銀票上朝,不會是想當朝下聘吧?”

    娘都說了,她這兩天會去相熟的幾家走走,問問信兒。他能不要壞事嗎?

    “當然是先下手搶啊,”陳弦狠瞪了一眼這個不爭氣的東西:“皇上選秀的旨意還沒下,看準了咱們就趕緊定下來?!?/br>
    “您當閆冬銘傻?”陳一耀知父親急,但也不能胡來:“他就算不送姑娘進宮,也不會把人許予我?!?/br>
    陳弦不喜歡聽這話:“你沒問過怎么知道不會?”奉安國公府已經(jīng)不是從前了,皇上都說了,不到那份上,他不會動開國勛貴。

    “那也不能你去問,”陳一耀堅持己見,圣意在這,他也想盡快成親。只身為奉安國公府世子,他的妻子可以無貌,但品性必須過得去。

    “依你娘……”

    “皇上駕到……”

    交頭接耳的朝臣立時整裝跪地叩首:“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在龍椅坐下,皇帝又恢復了以往的笑顏:“眾卿家平身?!?/br>
    “謝皇上!”

    因著昨天的連番驚嚇,今日文武百官顯得尤為安靜。

    皇帝目光掃過大殿:“沒事上奏嗎?”見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躊躇不前的樣兒,他也不為難他們了,“朕這有件事要宣?!?/br>
    聞之,百官立時緊了神。

    “今年的大選取消?!?/br>
    什么?

    有一文官出列,還未張口,就見奉安國公父子刷一下沖至大殿中央跪地叩首,大呼:“皇上仁愛天下,萬歲萬歲萬萬歲?!?/br>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家的支持。今日作者君mama體檢出來,肺上長了個小結節(jié),要三個月后復查。作者君心神不寧,寫得不多,明日再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