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沃因希的休息日復(fù)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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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拉懶洋洋地泡在溫暖的單人水浴中,這家旅館的溫泉搭配各種新興服務(wù),頗有一些來放松的顧客,各種意義上的。 聽到屋子外有響動,她從溫泉里起身。懶洋洋的披著露背的袍子,趴在了一旁的軟床上,她請了放松背部的按摩師,是巨人族的女性,力氣很大但是幫助放松的能力很強(qiáng),盛名在外。 薇拉聽到輕緩的腳步聲,她懶洋洋地閉眼招呼:“請您直接進(jìn)來吧?!?/br> 外面的腳步頓了一頓,躊躇了一瞬,然后才進(jìn)來。薇拉吐出一口氣:“我的肩胛骨一直很酸,脖子也時不時的疼。唉……幫我使勁按一按吧?!?/br> 那人慢吞吞地走到她身邊,卻不動作,薇拉不禁催了一聲:“快啊?!?/br> 按摩師終于把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那雙手果真是大,不愧是巨人族的女性,一層繭觸碰到她一身細(xì)潤的軟rou,讓她微微的戰(zhàn)栗起來。 按摩師就這么雙手一用力,薇拉就感到骨頭被正了正。她夸起來,聲音透著慵懶的嬌憨:“往后按按?!?/br> 按摩師把手往回收,微微蜷起手掌,用掌心按壓起她的背脊。 薇拉發(fā)出愉悅的嚶嚀:“再用些力……對……腰那兒。哈……別這么用力?!?/br> 薇拉顯然不是一個好顧客,她的意見頗多,還要指手畫腳:“你沒吃飯嗎?一點力氣都沒有,像個常年欲求不滿的怨婦?!边@是按摩師用力小時。 “你要?dú)⒘宋覇幔磕愕降资莻€什么新手?用這么大的力,這服務(wù)可真夠差勁的。”她不滿意道:“真是廢物極了?!边@是他用力大時。 不論按摩師怎么做,薇拉總能挑出不滿意的地方來嘲諷羞辱一番。 薇拉感覺在自己的指揮下,按摩師好好幫她放松了一番筋骨,又聽到難以按捺的磨牙聲咔哧咔哧的響起,這才心滿意足地要把這件事劃上尾聲:“您真是閑情逸致,”薇拉緩聲說,“我倒還不知道沃因希大人的業(yè)余愛好是到溫泉池,給女客戶提供差勁的按摩服務(wù)……” 撫在她背后的手這時才一頓,薇拉聽到熟悉的聲音,咬牙切齒響起來:“你早知道?” 薇拉這時還懶懶趴著,眼睛半睜不睜地斜了一眼為她兢兢業(yè)業(yè)提供了半天服務(wù)的人。沃因希現(xiàn)在是人形,是溫泉館普通侍應(yīng)生的打扮。他換了發(fā)型,薇拉猜是被迫換的,那張不太高興卻英姿勃發(fā)的臉上全是憤怒,他耳側(cè)的頭發(fā)被剃光了,露著短短的茬。薇拉只燒了一邊,他剃了兩邊,應(yīng)該是為了對稱。 “一進(jìn)來就發(fā)現(xiàn)了。”薇拉輕笑起來:“但我還是要配合您的副業(yè)嘛,比較在這兒一行,”她似笑非笑地打量一眼男人,“您也不是個有競爭力的?!?/br> 狼人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他原本打算找個法子收拾一番這女人才跟進(jìn)來的,卻稀里糊涂被她引著按摩。一頓挑三揀四之后,還要抹黑他好歹盡心干了二十幾分鐘的副業(yè),所以他完全被帶歪了重點,反駁起來:“我干得不好?我看你是被男人一摸哼哼唧唧樂在其中?!?/br> 薇拉聽了這話,惆悵地說道:“所以說啊,這家店里的男侍應(yīng)通常是二十二三,年紀(jì)大的是二十五六。你這把年紀(jì)還干這個,我當(dāng)然得鼓勵鼓勵。我倒想被年輕的男人摸呢?” 說她胖,她還喘上了。沃因希被她噎得好一會兒沒接上話,一是被這個老字刺激到了,二是薇拉往常都會被他成功諷刺道。但自從她把他弄到床上這樣那樣之后,她就仿佛開竅了,要回歸女巫本性了。 想到這兒,他看到薇拉擰了擰眉毛,似乎認(rèn)真想了想:“說來,我進(jìn)來的時候那個幫我拿衣服的年輕男孩子不錯,叫什么來著……我去……” 沃因希急火攻心,一把按住了欲起身的女人。薇拉就這么被他一雙手壓進(jìn)了軟墊中。不僅如此,他擔(dān)心女巫用魔法反抗,率先把她翻過來,將她的雙手在身前套了個纖細(xì)的封魔鐵鏈,將她銬了起來。 “沃因希大人——”薇拉不滿地拉長聲音:“我可不是犯人,請不要禁錮我的人身自由。而且這是很貴的那種道具吧……對我用處不大,我很快就能掙脫開了。我說您啊……” “我當(dāng)然有合理的理由?!蔽忠蛳Uf,“在你走后,訓(xùn)練場丟失了兩件高級附魔的飾品道具,我懷疑,合理地懷疑和你這個鬼鬼祟祟的女人有關(guān)系?!?/br> “……”薇拉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她睜大眼睛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沃因希。他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誰能有你鬼鬼祟祟啊?她想,而且高級附魔扔在地上她都不想撿好嗎? 薇拉見他的目光落在她胸口。這一番折騰她的乳rou早被擠了出來,軟綿綿的和袍子一起堆在胸前。看來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呢,根本是在走神。 她不再反駁 叁Щ點n屁哦壹八點C噢м 了,兩人間迎來詭異的緘默。 她不滿地撇了撇嘴,一點不在意自己被鎖起來的雙手,她用腳徑直踩到了面前男人的胯間。無論他說什么,那地方倒是很誠實地堆起了鼓囊囊的一大包,薇拉轉(zhuǎn)動腳趾感受了下,感到小沃因希激動的和她打了招呼。 “那么您打算怎么搜出一番證據(jù)呢?”她拿一種被迫營業(yè),沒時間玩太久的語氣敷衍地說,“我在家里還有事呢,您最好快點審,還我一個清白?!?/br> “清白?”他還來勁了,一把抓住她素白的腳,揉捏了兩下,“你最好是有那種東西?!?/br> “唯獨(dú)jian夫沒資格指責(zé)我?!鞭崩_口。 這個jian夫又戳到了沃因希的傷心處。他一是想起和女巫糾纏不清就郁悶,二是這個jian夫當(dāng)?shù)靡策^于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了,薇拉平日里也不來勾引他求歡也不來粘著他威脅他,倒是本分得不得了。一丁點yin蕩都不見。 就像是現(xiàn)在,她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一副等人伺候的模樣。 一定要把這層假象扒下來,沃因希按下決心,他要讓這女人求他,還要把她干得走路打偏。 下定了決心,他也不糾結(jié)了。熟練地扯開她兩條長腿,讓濕黏的xiaoxue大剌剌的展示在自己面前,他從鼻腔里噴出一股氣來,想起早些日子的某件事。 “你還真是……”他從嗓子眼里發(fā)出一聲嗤笑來:“你是一直這么濕?還是說,”沃因希湊近薇拉的耳朵,緩緩吹著氣,用一種讓她全身戰(zhàn)栗的危險語氣調(diào)情:“被別的男人舔濕了再來挨野男人cao?!?/br> 薇拉這一瞬間切實感受到了一種在荒原上被野獸叼住的恐慌來,身上的情人并不是她的愛人,薇拉想到昔日的狼人將軍站在尸山上對她斜睨一眼,讓她有遍體發(fā)寒的恐慌。 他是不可控的,薇拉再次意識到。 男人是一種沖動的,又善于謀算的生物。阿若的話響在耳邊,他上一秒說愛你吻你,下一秒就送你去死。 沃因希最近在她眼中理應(yīng)是沖動的,情緒化的,但狼畢竟不是狗,馴獸人被反過來吞噬的例子并不少見。 他看到了,薇拉心里想,我猜得沒錯。那天在王宮,庫修斯在休息室與她魚水之歡時,門外一閃而過的人就是沃因希。 他用嘴將情人送上了高潮,不長的間隔后,情人又在丈夫的身下發(fā)出嬌喘。 他們不再說話了,語言上的交鋒沒有緊貼的rou體短兵相接的直白和戾氣,欲望,警惕,試探,隨著胸膛起伏。短促的愛和奇異的恨都很淺,卻催生出了愈加急促的呼吸。 其實沃因希的思緒遠(yuǎn)沒有薇拉的千回百轉(zhuǎn),他感受著薇拉細(xì)潤的皮rou和他緊密的貼合,簡直像是貼在了上好的奶油上,他感受到了無盡的饑渴和饞涎。但同時,他心中涌起的是不甘和惱怒,從腹腔傳來的酸澀和空洞最終化為一個想法沖擊著他的腦海,侵犯面前的女人,讓她哭,讓她順從,讓她每一寸的皮rou都染上他的氣息與味道。 而且他的威脅和兇戾并沒有讓女人驚恐或者反抗,他的手指揉搓上薇拉柔軟的rou縫,感覺到女人更濕了,她一股股地大方地吐著花蜜,用濃烈的發(fā)情的愛欲氣息沖擊著沃因希僅剩的理智。 “你這個yin娃。”他沉聲說,語氣卻輕緩地像一片云,跌落候請溫柔一些。 在薇拉身上。她感到頭腦一陣飄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