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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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嘛,無非就是吃喝玩。小島上其實沒什么適合她們這些小女生玩的,那剩下的就只有吃吃喝喝了。 龔月吃完了陶子請客的披薩晚餐,“四人幫”沿著島上的小吃街慢慢的逛。燒rou粽、燒仙草、碗仔糕、蠔仔烙、山東煮……嗯,好吃的太多了,只恨胃只得一個,實在嘗不完那么多。 “好臭,是臭豆腐耶!來呀,這個我來請?!碧兆右娏擞窒氤?。 “不用搶著買單,輪著來,這回輪到碧芹,街對面的十叁香梭子蟹我來請。”龔月先行一步走到攤位前,這味兒聞著就正宗,她嘴里的津液已經(jīng)在唇齒之間加速運轉了。 只是,這正宗的臭豆腐她是注定吃不成了。徐墨不知自哪堆人群中冒了出來,拉著她的手跟另仨女打了個照面,又把她拉進了夜市的人山人海里,留下目瞪口呆的仨女生在夜風中凌亂。 * “你要帶我去哪?”龔月還在為沒吃到嘴的美味惋惜,對于兩人的事曝光于人前倒不大介懷。 “帶你去做SPA?!毙炷I著他往東一直走,沒走多遠就到目的地了。 龔月以為會有技師幫著松松骨、敷敷臉什么的,沒想到真的只是齋泡澡,說好的SPA呢?這棟建筑更像是民居,3樓的一個獨立的套間里就有獨立的池子,貌似還有一個干蒸桑拿室,施設算不上奢華,卻挺舒適。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這么個寶地。不過,似這般的日租房這兩年很是走俏。 “你轉過身去,我不想當著你的面脫衣服。”她見男人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打轉,拉鏈的手就停住了。待他一轉身,她便快速地脫光,進入飄著花瓣的溫水池子里。 熱情似火的卡羅拉玫瑰花瓣,映襯著粉雕玉琢的美人兒,清新之余更多的卻是濃重的欲。徐墨脫衣服倒沒那么講究,大大方方的一脫到底。他半不急著進池子,而是赤裸著肌rou強健的上半身,下半身幾乎是全裸著。只除了胯下的那條布料少得可憐的白色子彈褲。 這內(nèi)褲也太潮了,昨晚她還沒發(fā)現(xiàn)他居然穿這么悶sao的內(nèi)褲。他的腿很壯實,肌rou結實又性感。他的腿毛可真茂盛?。⌒⊥纫埠艽謮?,小腿后邊的那塊肌rou叫什么來著?腳瓜?小腿?。坎还芰?,反正是真粗大,跟她董某人的大腿似的,不,比他的大腿好看多,多么富有力量…… 龔月任由自己的大腦信馬由韁,一會是腳瓜,一會是大腿肌,一會是子彈內(nèi)褲襠部包裹的那一大團,一會是農(nóng)場看到過的那只種豬碩大的倆睪丸…… 她又感覺私處有液體滲出,即便是泡在溫水里,這種感覺依然明顯。她見他走向一層透明玻璃之間的淋浴間,腦海里不禁浮現(xiàn)他穿著白色子彈褲淋浴的情景??上麤]有穿內(nèi)褲沐浴的習慣,她看著他慢動作的將子彈內(nèi)褲脫下,那根粗粗長長的玩意兒以眼見的速度蹭蹭蹭地往上勃起,直至與小腹成45度斜角。 徐墨讓自己的雄性之美盡情展現(xiàn)。龔月想過要側開頭不看他的,可雙眼此刻卻不怎么聽大腦使喚。她手按在心臟的部位,感受自己的心跳由平緩變得飛快。 他的屁股是真的很壯碩,特別的壯碩。像……兩個對稱的波蘿蜜。她很喜歡吃波羅蜜?!靶炷D過來,對,前面朝我這邊轉過來……哇哦!”隔著一層玻璃,她膽子大了不少,居然敢發(fā)出指令了。 好壯觀!原來,大尺寸的男人都跑到社音系了!這人的陰毛真不是一般的茂盛……蛋蛋好大,雖然遠沒有種豬那么夸張,但也比那誰…… “看夠了?”冷不丁的男中音把她嚇了一跳,嚇得她都不敢亂動了,即仍睜大水汪汪的雙眼盯著他掛滿水珠的胸前看。看著他高高隆起的胸肌,她忽然明白她他班今天為什么輸球了。 “還是想看我打飛機?” 男人明明是責問,可她硬是聽到了邀請的意味,她吞咽著津液不回答,但心里已經(jīng)重復答了好幾遍:想,特別想,你趕快打來看看。 她不說出來,他便只是意思意思的就著泡沫捋了幾下就從淋浴間里出來了。 池子的水原本就不算滿,他進來后卻剛剛好。 “坐過來?!蹦兄幸繇懫穑炷谒龑γ嫦蛩斐鲩L臂。 龔月沒忍住抿了下唇,實在是這樣酷酷的他與下午抱著她親個不夠的男人反差有點大,“你坐過來嘛!” “你來,過來你就知道了?!彼潘闪四槻勘砬?,下頜看上去沒那么緊繃,"老夫老妻,不必講究這個?!?/br> 她怎么就變“老妻”了呢?24小時都還沒過呢! 雖然有點不情愿,但她還是慢慢挪了過去。她還靈機一動將兩瓣花瓣貼在乳暈上。她這貌似“畫蛇添足”的無心之舉卻透著說不清的誘惑,男人的眸色如墨,深不見底。 “啊……這個……你怎么也不告訴我……讓我起來!” 原來,新挪過去的地方剛好有一個按摩噴頭,強力的那種。徐墨扶她屁股坐下不久,一股強勁的水柱直沖她嫩腔。她立馬就想蹦跳逃離,卻被他牢牢按住不能動。 "放松!只是幫你按摩一下?!彼贿叞矒嶂贿吢諗n雙臂,在她白晳又細膩如凝脂的肌膚上輕撫。 噴頭的強度,對于別人可能真的沒什么影響,頂多就一開始時,突然間的一瞬有些劇烈,慢慢地也就習慣了。但于龔月卻不同,她身體本就敏感,源源不斷的水流沖刷著嫩壁,還是在這男人的見證之下,她很容易就進入了狀態(tài)。 徐墨看著她媚眼半瞇的陶醉模樣,他一把將她抱起,將她圈進懷里,自己則坐上她原先的位置。他輕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吻著她的唇角、唇瓣。他吻得很慢,如小兒在舔食最最喜愛的吃食,雖很想吃掉卻又舍不得一口吃完。 在他唇舌的攻占之下,龔月很快就繳械投降。“徐墨……嗯……徐……墨……”她雙眼仍舊是陶醉地半瞇著,媚態(tài)盡顯。更要命的是她的胯,她在下意識地輕輕挺送,忽輕忽重地蹭著他的粗棍,她心里在想著什么已經(jīng)不言而喻。 還有比這更動人的邀約嗎?徐墨幾乎在一瞬間就感覺自己進入了完全的“備戰(zhàn)”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