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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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抒情女高音吧?”他似乎意有所指,“發(fā)現(xiàn)你說得比唱得好?!?/br> 哼!這社音系的又來猛踩聲樂系的了! 龔月清了清嗓子,直接來了一段意大利語的詠嘆調(diào)《鞭打我吧!》: Batti, batti, o bel Masetto, 鞭打我吧,好馬賽多, la tua povera Zerlina! 任你鞭打,任你懲罰! staròbai qui e agnellina le tue botte ad aspettar. 你可憐的小采琳娜在你面前像只羔羊, Batti, batti la tua Zerlina! 任你鞭打,任你懲罰! starò qui, starò qui le tue botte ad aspettar. 任你扯亂我的頭發(fā),任你將我苦苦折磨。 Lascerò straziarmi il e, 允許我吻你的手,任你折磨, 歌曲選自莫扎特的歌劇《唐璜》,劇中描述一位淳樸的少女用撒嬌的口吻祈求情人的原諒。她撒嬌的口吻是有了,可唱起來一點都不淳樸,況且她右手放置的地方也與淳樸的形象不符。 “這位姑娘最后好像也沒被她情人鞭打吧?你這屁股一翹一顫的是個什么意思?”徐墨靜靜的聽她唱完一段后如是評析。 媽了戈壁!你不是社音系的么?怎么知道我這意大利文唱的是什么? “徐墨,你看的是刪減版,事實上他未婚夫不僅鞭打了她,她們接著還zuoai了?!狈凑匾菜懒撕脦装倌?,她怎么講都沒關(guān)系,死無對證! 徐墨被這她這信手亂編的歪曲給唬住了,只得聳了聳肩。他會知道歌詞大意是因為前年兩人曾在同一場晚會上演出過,她唱的就是這一首,他后來有在網(wǎng)上查過一下下資料。 許是她手摩擦得賣力,徐墨被她抓在手上的東西變“粗大”了。還真是又粗又大。 對不起了,君寶。我一不小心把你看好的大白菜給拱了! “徐墨,我手可以伸進去嗎?”她側(cè)身向后仰望這個比她高得多的校友,“海風(fēng)好涼呢!” 徐墨不知是在嚼著檳郎還是口香糖,腮幫的肌rou一鼓一鼓的,他定定地望著她,眸色漆黑一片,深不見底。 “隨你?!彼f,手卻先她一步伸進了裙底,結(jié)果當(dāng)然是一手sao,啊不!是一手濕。 龔月雙頰微紅,多少有點不好意思??蓚?cè)頭想了想又釋然:反正早濕晚濕也沒差,水多又不犯法! 她伸手拉下他的褲鏈,又順便解了上方那顆扣子,才將那只纖細的,通常彈奏鋼琴曲主旋律的手伸進白色內(nèi)褲,“你家的茄子都長老了,再不吃只能用來留種。” “你是想吃還是想留種?”男人勾唇笑笑,輕輕咬了一口她的右耳,長舌伸出,竟是想要往耳里鉆。 “嗯……唔嗯……嗯!”他這動作算違規(guī),女人耳朵這么敏感的部位是隨便舔咬的嗎?莫非他想聽她唱高音“High C”?樓下庭院還有一大堆人在吃燒烤拼酒呢!被他們聽到可就糗大了。隱約中她似乎聽到了最不想聽到兩人在高談闊論。她居然感覺有種莫名的爽,她確定不僅是因為徐墨將中指插入xiaoxue的緣故。 “嗯……徐墨,會不會有人上來?唔……”她左手握住他作亂的粗臂,“這樣弄……人家會很想要……唔!” 蕾絲內(nèi)褲已經(jīng)滑倒她腳踝,上面濕掉的痕跡不提也罷。衣領(lǐng)被他撐得變形,胸罩也發(fā)揮不了該有的功能,連rutou都被人家捏住。 “嗯……嗯嗯……嗯!”裙底下濕得有些狼狽,腿的內(nèi)側(cè)被滴灑了一滴滴,一縷縷,靶心處的景況她都不敢想像。她現(xiàn)在身上雖還穿著短裙,但實在想不到她還有哪處敏感區(qū)域沒被他控制。 天臺只在高處吊著一盞燈,傾斜而下的昏黃光暈映得周遭影影綽綽,有種不出的曖昧。為民宿老板的環(huán)保意識點個贊。 忽地光線又再一暗,一股溫?zé)岬臍庀①N近,男人的唇悄無聲息地貼上她的,一絲甜滋滋的木醇糖味兒隨著他的舌暈開。 他的舌尖出乎意料的軟,在她的唇瓣上輕輕描摹,待到她反應(yīng)過來開始回應(yīng),他又先行一步向內(nèi)探進,準確無誤地纏上她的舌,直到她徹底放棄抵抗開放所有領(lǐng)地,才知道他的舌是多么有力,多么盡職盡責(zé)地在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留下自己的印記。 龔月極不合時宜地在這樣浪漫的舌吻中想到他長舌的另一個妙用。不知有否細心地發(fā)現(xiàn),他吻她同時,粉xue將他的中指咬得死緊。 “我覺得進度可以再快一些?!彼f著,墨黑幽深的眼眸里閃過一縷不易察覺的火苗,他從褲袋里掏出了個安全套問她:“就在這天臺,可以嗎?” 別無所求,就差你的收藏和留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