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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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銘聞言挑了挑眉,“我???我是什么人,陸總清楚。廢話不多說,這個案子我不同意。” “你說不同意就不同意?我們看了報告,沒覺得有什么問題,加上陸氏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經(jīng)濟動蕩還如此穩(wěn)固,當然是可以抓住發(fā)展機遇的!” 聽著有人開始跟江銘叫板,陸星河淡然地垂眸一笑,沒有說話。 江銘被他們?nèi)氯碌妙^昏,但是也沒有惱怒,只是慢條斯理地敲著紅木會議桌,等了好一會兒,才淡淡地問道:“說完了嗎?” “完了!我同意!” “我也同意!” “同意!” “......” 看著一個個股東都舉起手投了贊成票,陸星河滿意地沖江銘笑了笑。 “感謝各位股東的支持,陸氏,將會越來越好?!?/br> “我說了,我不同意。”江銘冷不丁地說道。 他這一句話惹得其他人很不悅,“你不同意就算了,反正是一股一票,我們只要三分之二的贊成票就行了,嚷嚷什么呢?” “這就是問題所在?!苯戇肿煲恍?,“你們不知道我也正常,以后請記得我。” 他說著,慢悠悠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些微有些褶皺的西裝。 “我,江銘,持陸氏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是陸氏的第一大股東。” “雖然實行一股一票制,但不好意思,在我眼里這種特別決議的場合,我有一票否決的權(quán)利?!?/br> 他的話一出,不止是股東炸了鍋,連一直淡然的陸星河都繃起了臉。 “本來覺得陸氏的股份沒什么用,現(xiàn)在想想,用處還挺多?!彼戳岁懶呛右谎郏χf道。 陸星河也不是什么吃素的主,很快地反應(yīng)過來,嗤笑了一聲,“怎么,為了跟我斗,自尊都不要了,跟情敵聯(lián)合起來了?” “你大概是忘了,我離婚了,沒有什么可失去的了。”江銘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陰仄仄地看了他一眼,“這還只是開始,陸總?!?/br> 語畢,他淡然一笑,不顧陸星河的臉色,率先退出了會議室。 陸星河黑沉著臉看著他的背影,大手憤然握成了拳,隨即回了辦公室。 “陸總,我查了,向北先生確實將手下所有股份轉(zhuǎn)讓給了江先生,而且其他股東也都簽了字,就是這兩天的事情!”劉助理說著,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陸星河的臉色。 陸星河忽然面色一沉,神態(tài)中頓時顯露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凄厲與冷酷,一抬手,便憤怒地扔掉了手中的文件,紙張紛紛揚揚地撒了一地,嚇得劉助理忙不迭地彎腰去撿。 “跟我玩陰的是吧?那好,那就比一比誰更骯臟!” 陸星河說著,噌地站起身,拿起一旁掛著的大衣,就出了辦公室。 ...... 秦念在酒店里等了很久,到了下午,儂藍回來了,給了她好幾個照片。 “這些房子都離市中心不遠,而且空間比較大,我都去轉(zhuǎn)了一圈,你看你喜歡什么樣的?”儂藍給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氣喝完,然后坐在沙發(fā)上,一張一張地介紹道。 “原來你是去找房子了啊?!鼻啬羁吹剿?,扯了扯嘴角,干笑了一聲。 “不然你以為呢?”儂藍不解地看她。 她搖了搖頭,沒再多說,只是將注意力放在了照片上。 看起來儂藍確實下了很多功夫,每一間都看起來不錯,而且都是獨棟,不是什么公寓樓,看起來很大很奢侈。 看來他,是真要和自己合租???! 不知怎的,本來覺得他很靠得住的一個人,卻突然感覺有些害怕他。 “我,我干脆回家住算了,家里還有人給我做飯吃?!彼读顺蹲旖牵妻o道。 儂藍聞言毫不在意地搖了搖頭,“我很會做飯,而且你要是吃不慣我做的,完全可以找煮飯阿姨?!?/br> “那個,剛離了婚,就跟你一起住,好像不太好?!彼t疑地說著,邊打量著他的臉色。 “你說的也有道理?!眱z藍偏頭看她,臉上沒什么不悅的情緒,讓她松了一口氣,“那你選吧,你想住哪里?我不跟你一起住就好?!?/br> 她悻悻地看了他一眼,隨即指了指其中看起來裝修比較對胃口的房子,“那我選這個?!?/br> 儂藍見狀點了點頭,隨即找出電話號碼來,直接打了過去,把這個住所給定下來了。 秦念也是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他是個行動派,房子定下來之后,居然直接找了人在那邊等候,然后把她連同行李給送了過去。 “你先住著,我明天再找新的住處?!眱z藍幫她打點著行李,工人們幫她打掃衛(wèi)生收拾家具,幾個小時之后,居然把二樓收拾得很是妥當。 她有些懵,跟著他后面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發(fā)現(xiàn)這個房子她一個人住實在是有點大。 “對了,花了多少錢,我轉(zhuǎn)給你?!?/br> 儂藍聞言沖她一笑,隨即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知道你現(xiàn)在有錢,但我也不缺錢,你把錢拿去給你家里人花吧,畢竟我不需要贍養(yǎng)家人?!?/br> “......不太好吧!” 誰知他根本不聽她說話,只是前前后后地檢查著房子,直到確保沒什么問題之后,才遣散了工人,在客廳的椅子上休息。 “沒想到你動作這么麻利?!鼻啬钫伊税胩煲矝]找到可以喝的水,只好干笑著坐到他旁邊。 “人生很短,想做什么,當然得即刻行動,思前想后顧慮太多,浪費時間和機遇?!眱z藍一張口,跟她說起大道理來了。 她撇了撇嘴,沒答話,兩人休息了一會兒,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他才提議要去吃飯。 昨天吃了一次,他好像迷上了這邊的火鍋,晚上非要拉著她去,無奈之下她只好答應(yīng),然后帶他去了市中心很有名的火鍋店。 這里客人很多,兩人還排了會兒隊才排上號,更別說挑選座位了。 “這邊的火鍋有昨天的好吃嗎?”儂藍偏頭問她。 “當然了,這是我吃過的很不錯的一家了,但是還是辣的比較好,三鮮的我沒嘗過?!?/br> “不行,你胃不好,不要吃辣,還是三鮮吧?!眱z藍說著,然后仔仔細細地在菜單上面劃菜品和鍋底,秦念若無其事地偏頭打量他認真的臉,心里簡直難受的要命。 她真的好奇德快要瘋掉了。 他到底是什么人,他絕對不是泰國本地人,中文這么厲害,基本跟這邊本地人沒什么兩樣。 吃的東西也隨和,完全沒有挑食的現(xiàn)象。 “你看看,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儂藍看了她一眼,然后將菜單推到她面前,好看的眸子掃了她一眼。 她收起心神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幾乎把她愛吃的都點了,而且還有香菜! 她喜歡吃素,對rou丸子什么之類的不感興趣,很多人都不吃香菜,更別說他一個泰國人了。 “你居然還吃香菜呢!”她故作驚訝地問道。 儂藍搖頭,“不是我愛吃,是你愛吃?!?/br> 她聞言頭皮微微一麻,隨即扯了扯嘴角,“你連這都知道哈。” 見了鬼了! 她現(xiàn)在是生活在什么楚門的世界嗎?為什么她覺得自己毫無隱私可言,像一個被人時時刻刻盯著的籠中之物一樣,一舉一動,都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儂藍見她臉上表情不是很自然,抬手給她斟了一杯茶,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你在害怕我?” 她點單的手一頓,隨即扯了個難看的笑容。 “沒,就是覺得很神奇?!?/br> “感覺你有很多想問我的,那天吃火鍋也問了我,不是嗎?” 她不說,他倒自己先提起來了,這是什么蜜汁cao作啊? 秦念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斟酌了半天,小心翼翼地問道:“所以,你要說嗎?” “說就說,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儂藍笑,看起來云淡風輕的,沒什么情緒。 “......那,那你說?!彼龑⒉藛芜f給一旁等候的服務(wù)員,嘀咕道。 儂藍想了想,“你想讓我說什么?你問我答。” “那我就直接問了哈!”她想著,端起茶水喝了一大口,“上次我被綁,是不是你救的?” “你怎么知道?”儂藍沒回答,反而淡淡地反問。 “......是我在問你,是不是你救的?”她被他問得喉頭一哽,也顧不上這么多彎彎繞繞了,她現(xiàn)在好奇得快要爆炸了,而且她從昨晚就一直有一種可怕的直覺——夏雪的失蹤好像可能也許跟他有關(guān)系! “你都知道了,是我。”儂藍倒也不含糊,爽快地回答道。 她沒想到他真回答了,這會兒腦子里一空,不知道下一步該說什么了。 “記得我說過一句話嗎?我是你的保護神?!眱z藍見她一臉懵逼和慌亂的樣子,淡淡地笑了笑,說道。 “我,我記得。可是,你人在國外,是怎么掌握我的行蹤的?還有,我,我昨天胃疼去你房間找你,然后,不小心撞到了你的行李箱,這個東西從里面滑出來了......”她吞吞吐吐地說著,從包里掏出她沒能還回去的病歷。 不是她作死,是她想來想去,他遲早要發(fā)現(xiàn)這個東西不見了,還不如不打自招呢! “這個,你病歷?”儂藍接過去看了看,隨即眸光微沉,“你生病了?是真的嗎?” “......重點不是這個,那天你救我是怎么救的,你一個人嗎?” “恩。我在江城呆著的時候,沒有事情做,只能天天跟著你。”儂藍笑著,眨著清澈的眸子看她,一副坦蕩蕩的態(tài)勢。 她聞言點了點頭,“可是,當時綁我的,有好幾個人,你,你跟他們打架了嗎?” “怎么,看我這么瘦弱,打不過嗎?”儂藍擰眉,淡淡地問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那,之后送我去醫(yī)院了,為什么要走?扔下我一個人跑了?”秦念被他步步反問得居然沒了話可以接,在心里嘀咕了好多遍的問題這會兒都快問不出來了。 儂藍勾唇一笑,“你忘了你是已婚婦女,家里情況那么復(fù)雜,我還是少給你添麻煩的好?!?/br> “那,這個病歷你是哪里來的?” “救你的時候,撿到的?!彼谷徽f著,她沒了話。 雖然他都一一解答了,可是她心里,總是不得勁。 找不出問題來,卻又覺得沒答到她的點子上。 想了好一會兒,她沒有多問關(guān)于夏雪的問題,她還很慫,不敢貿(mào)然去問,因為她這會兒才感覺,她對面前這個對她了如指掌的人,一點都不了解。 “還有問題要問嗎?”儂藍眨了眨眼,淡淡地反問道。 “沒有了?!彼w快地搖了搖頭,“謝謝你救了我,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呢!” 儂藍點了點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只是臉上帶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