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我有潔癖,你不在家我也不會借。”他淡淡地說著,連眸光都沒從書上離開一下。 秦念聞言一愣,“你有潔癖的話,咱們第一次你在酒店也沒嫌棄他人用過的浴室啊?!?/br>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要不是你紅著臉勾引我,我會選擇回家洗澡。”江銘說著幽幽地掃了她一眼。 “……我承認女人是視覺動物,我當(dāng)時如果再多了解你一點,就不會厚著臉皮去勾引你了,真是自掘墳?zāi)埂!鼻啬钇擦似沧?,作勢搖了搖頭。 “明天你別上班了,浴室里需要消毒?!苯懱鹳瓢恋南掳兔钪?,隨即起身去流理臺倒了杯水,一口氣喝光了。 “我不?!彼翎叺負u了搖頭,“我沒有潔癖,我覺得她身上的香味很好聞,我很喜歡!” 見他的眸子不悅地瞇起,她聳了聳肩,換了個姿勢,舒服地躺在了沙發(fā)上。 江銘嗤笑一聲,隨即慢悠悠地踱步過來,像是一只危險的鬣狗,正露著潔白的獠牙緩緩靠近她,然后俯下身子,埋首到了她的頸間。 “發(fā)什么神經(jīng),葉醫(yī)生還在呢!”秦念老臉一紅,低聲訓(xùn)斥道。 “你身上怎么全是沐浴露味兒?逛商場不會買香水?”江銘撐起身子,擰著眉問道。 秦念聞言,抬起手腕自己嗅了嗅,雖然不及葉南星身上的香味好聞,但也溫和清新,比那些香水差不了多少。 “我去問問南星用的什么香水,明天給你買一瓶,你至少香味能比得上了?!彼戳斯醋旖?,慢悠悠道。 “滾吧,誰稀罕,我就喜歡沐浴露味兒,你不喜歡可以換!”她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她承認確實方方面面沒有一丁點能比得上葉南星,甚至連自己的頭發(fā)都沒有她的茂密,每一根發(fā)絲兒都比她粗糙了許多。 她就是覺得江銘有點弱智,抓著她的醉話不放,時不時拿個如此優(yōu)秀的女人來刺激她的自尊心。 “換什么?沐浴露?”江銘眨了眨眼,不解地問道。 “換人!”秦念冷哼一聲,一把推開了他,剛從沙發(fā)上坐起,就見葉南星正披著浴袍,頭發(fā)濕漉漉地滴著水,她的臉上可能是因為水溫而染上了些許緋紅,那浴袍深v處,還能隱隱約約地看見一道她求之不得的溝壑。 她要是個男人,口水都要流到地上了。 “謝謝?!比~南星目光灼灼地看了二人一眼,隨即沖他們笑了笑,緩緩地走了出來。 秦念都感覺她從身邊走過的時候,一陣香風(fēng)飄來,把她都快迷倒了。 見她施施然出了門,她才回過神來。 江銘掃了她一眼,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的腦門,“明天給我浴室消毒。角角落落,都要處理好。” “……”真是嗶了狗,她還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放她進來的?這狗嘴還來勁了! 躺在床上,江銘突然想起什么來,伸出手戳她的臉。 “干嘛?!”她有些煩亂地拍開他的手。 “昨天因為你的胡亂駕駛,我的車被扣了6分罰款八百,明天你去處理一下?!彼表?,淡淡地說道。 “你把需要我做的事情留一個清單,等我有空!就去處理!”她煩躁地嘆了口氣,隨即轉(zhuǎn)身背對著他,抬手關(guān)了大燈,還專門定了兩個鬧鐘,免得明天早上又睡過頭。 今天雖然又是頭大的一天,但,看他這個狗嘴又開始吐不出象牙了,她倒放心了些許。 本來還擔(dān)心他因為江龍升的事情會低落兩天,沒想到他并沒有什么情緒,恨的念的,都沒有。 當(dāng)真像是覺得這個人不存在了一般,一點應(yīng)該有的關(guān)注都不給。 第二天一早,她本來想去公司,結(jié)果剛出門,就被林清婉給召喚了回去。 還特意叮囑她,不用打擾江銘上班,讓她自己一個人回去就行。 她只好莫名其妙地回了陸家。 到的時候,林清婉正優(yōu)雅地坐在窗前插花,見了她來,淡淡地請她坐下。 “媽,不知道您叫我來有什么事……”她放下包包,探詢地問道。 “聽說寧兒跟著星河出差去了?!绷智逋裾f著,慢騰騰地剪下一支玫瑰花莖,動作優(yōu)雅嫻熟地開始剪上面的刺。 “嗯,聽說陸總的助理有事不能跟著去?!鼻啬罾侠蠈崒嵉卮鸬?。 林清婉點了點頭,將花插進花瓶,隨即又拿起一片綠葉,“在公司里,沒什么事兒吧?” 秦念聞言偏頭想了想,“您要是問我的話,沒事兒,要是問寧兒和陸總的話,也沒事兒?!?/br> “聽說你昨天去了向北先生的家里?!绷智逋竦卣f著,聽不出什么情緒來。 “是的,我們說了些事情。”秦念點了點頭,想著今天叫她過來肯定是因為陸鴻越昨天跟她在向北家里碰面的事情,就也懶得拐彎抹角了。 “我讓你盯著點寧兒沒錯,但你要是有別的心思,那可就別怪我說話難聽了。”林清婉說著,扔下了手中的剪刀,抬手一折,就將手中嬌嫩的花兒給折斷了。 “向北先生跟寧兒合不合適,我們有最終的決定權(quán),而不是要你去影響結(jié)果,明白嗎?” 秦念琢磨了一下她話里的意思,隨即點了點頭,“您說的很明白,但我也沒有要去影響結(jié)果的意思,我真的是跟向北先生說了一些私人的事情?!?/br> 林清婉聞言,眸光幽幽地掃了她一眼,隨即垂眸微微一笑,“以后寧兒和向北要是成了,你們就是一家人,到時候還希望你們不要有什么私人的事情要單獨見面。” “您多慮了?!鼻啬钕肓讼耄€是沒有多做解釋,只是垂眸笑了笑。 “這么說來,你跟向北先生的交情,應(yīng)該不淺?”林清婉恢復(fù)了之前淡然的神色,“之前怎么不說?” “我跟向北先生真的不熟。昨天也是碰巧,我們只私底下見過一次,沒想到被陸先生碰到了,產(chǎn)生了一些誤會?!鼻啬畋凰f得一個頭兩個大,雖然早就料到了這事兒肯定不好過去,但沒想到中間的彎彎繞繞這么多。 林清婉聞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隨即沖一旁站著的張嫂揮了揮手,“張嫂,去忙你的吧?!?/br> 張嫂心領(lǐng)神會地退了下去。 “我問你。”林清婉正式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情,一臉嚴肅,“昨天,銘兒他爸,去向北先生家里,干什么了?” 嗯?秦念聞言有些懵,這自己老公的事情,為什么會跑來問她? “我不知道,我們只是打了照面,我就走了,走的時候,他們還沒開始談話?!?/br> 林清婉眉頭蹙了蹙,修長纖細的手指在肘間輕輕地敲擊著,似是在想事情。 “您有什么事兒嗎?”秦念看著她的表情不太對勁,小心翼翼地偏頭問道。 “最近,你在公司上班,有沒有聽說什么消息?比如陸氏出了什么問題之類的?!绷智逋衩碱^緊鎖,看起來很是憂慮。 秦念想了想,倒真被她給問住了。 她知道,像林清婉這種類型的貴婦,應(yīng)該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不會去管公司的事情,只要花錢,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跟其他的貴婦人偶爾開開派對什么的就行了…… 那她到底是該說還是不該說?! 想了又想,她終是嘆了口氣,“我剛?cè)ド习鄾]幾天,這兩天好像有點小問題,再機密一點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林清婉聞言,倒也沒再為難她,只是偏著頭想事情,表情看起來不是很明朗。 秦念有一種錯覺,自己是婆婆方派去公公方的臥底間諜,又像是mama派去女兒方的臥底,反正身兼數(shù)職,什么難題都交給了她。 “我姑且信你一回?!绷智逋裾f著,便戰(zhàn)起了身,插花的心情也沒了,吩咐張嫂把桌子收了,便踱步去了客廳。 秦念不知道該干什么了,只好亦步亦趨地跟在她后面。 感覺最近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太平靜,但是她一個外人,又無從知曉,就是心里一直突突直跳,很是難受。 “行了你回吧。今天我問你的事情,跟誰都不許說!”林清婉回頭看了她一眼,冷聲道。 “好?!彼c了點頭,回去拿了包包,沖林清婉禮貌地道了個別,就準備驅(qū)車回家。 誰知車子還沒啟動,就見一輛商務(wù)轎車慢騰騰地開進了院子,在她車子旁邊停下。 隨即司機下來,快速地過去開了車后座的門,陸鴻越下了車,秦念只好又從車上下來,畢恭畢敬地跟他打招呼。 陸鴻越?jīng)]有回應(yīng),只是冷颼颼地盯著她,那眸光帶著些許深意,看得她頭皮有些發(fā)麻。 “鴻越,你回來了?”林清婉快速地迎了出來,見陸鴻越盯著秦念看,她也不解地瞟了她一眼。 秦念不知道怎么回事,正欲開口詢問,手機在兜里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是巡捕局打來的。 猶豫了一下,她尷尬地垂下了頭,飛快地道了個歉,然后背過身去接電話。 “您好,有什么事兒嗎?”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秦小姐,趕緊過來一趟,出事兒了!” 安心不亂 說: 安心上次吃了35一斤的草莓嗓子發(fā)炎了失聲了,然后狗子跟著學(xué)我說話學(xué)了兩天。 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出聲,我該怎么辦? 對了,安心閱完卷子,就正式開啟寒假了,來來來,嗨一下,紅包奉上! 沒有進群的小伙伴,在我書的下方評論里我附了號碼,章節(jié)里不太好回,會被河蟹。 不說了安心閱卷子去了,謝謝小可愛們的支持哈! 回復(fù)(20) 第062章 你真是討人喜歡 秦念掛掉了電話,還未待陸鴻越開口,就飛快地上了車,一腳油門就出了陸家的院子。 一路火花帶閃電地來到巡捕局門口,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個停車位,便急匆匆地跑了進去。 因為是早上,局子里的人很多,她找了一大圈,才看見正在看錄像的警官。 “秦小姐你來了?先坐?!毖膊墩f著,從桌上拿來幾張照片遞給她。 秦念一看,是一具尸體的照片,嚇得她手一抖。 “這是......” “今天早上接到報案,在江邊看見一具女尸。我們初步預(yù)測遇害時間在三天之前,而且這兩天北郊水庫開閘放水,估計是被沖到岸邊了。我們初步懷疑遇害的是犯罪嫌疑人夏雪,秦小姐你看看,這身衣服,熟悉嗎?” 巡捕說著,秦念心里咯噔一下,這才忍住不適,打量起照片上的人來。 只見尸體的臉被劃爛了,應(yīng)該是在水里泡了很久,容貌已經(jīng)無法辨認,身上的衣服沾滿了泥漿,但仔細一看,卻不是夏雪當(dāng)天穿的那身黑衣。 而是暗紅色的,看起來像是被血染紅的一般,格外的駭人。 “不,她那天穿的衣服,是黑的,我確定?!鼻啬铑^皮有點麻,胃里翻滾的難受,說完這句話,就把照片放了回去。 “最近也沒接到失蹤人口報案,加上死者跟犯罪嫌疑人夏雪年齡體型都相仿,這會兒我們已經(jīng)去聯(lián)系夏雪的家里人了,準備做dna比對?!毖膊队挠牡膰@了口氣,隨即憂心地看了她一眼,“最近沒什么情況吧?” 秦念擰著眉,搖了搖頭,“沒有,一點風(fēng)吹草動都沒?!?/br> “若死者真是夏雪,那這就從綁架案升級為兇殺了?!毖膊秶@了口氣,隨即打量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