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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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欺負你了,你可以給我說?!眱z藍沉吟著,指了指她手腕上的手鏈,“開過光的哦,可以保佑你?!?/br> 又來了又來了!秦念頭皮一麻,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人家沒欺負我,估計是誤會咱倆關(guān)系了說話才難聽了點,放心吧!” “要不要我去解釋?”儂藍擰眉問道。 “不用不用,你快回去吧,我得走了,明天有時間的話,我送你?!彼w快地揮了揮手,便一溜煙鉆進了車里。 儂藍勾唇笑了笑,目送她離開,隨即慢悠悠地轉(zhuǎn)身,見一個男人正雙手環(huán)胸立在自己身后。 “談一談吧,儂藍先生?” 對方沉聲開口道。 “好啊?!彼袅颂裘迹频L(fēng)輕地應(yīng)了下來。 ...... 秦念回家的時候,家里黑燈瞎火的。她扔下東西,疲憊地癱在了沙發(fā)上。 今天一天,把她的腦汁都快耗盡了。 好歹有收獲,儂藍救了她,而且跟她說的有很多假話,雖然不知道他的動機,他也不承認之前兩人見過,但好像,他沒有要害她的意思。 她嘆了口氣,垂眸看著腕間的手鏈。 “我是你的保護神?!?/br> 腦子里驀地蹦出這句話來。 她昏迷的時候分明聽到了這句話,只是昨天太過凌亂,她醒來之后把這一茬給忘了。 守護神......莫名其妙的,守護她干什么? 她要什么沒什么,人到中年,一無所有,長得一般,身材還沒有儂藍好,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對了要做她的守護神?! “......”她幽幽地嘆了口氣,起身去廚房做飯。 一直到自己飯都做熟了,江銘都沒有回來,正在她等候的時候,門鈴聲響了起來,她開門一看,是葉南星。 “呃,葉醫(yī)生,你怎么來了?”她眨了眨眼,不解地問道。 “我來找江銘,他不在嗎?電話也不接?!比~南星微微一笑,偏著頭問道。 “你們不是一起下班的嗎?”秦念茫然地眨了眨眼。 葉南星搖頭,“他好像請了半天假,說有事兒,然后我給他送病歷過來,你還不知道呢?那好吧,他回來了給我打個電話。” 直到葉南星離開,秦念還沒回過神來。 江銘突然請了半天假,還不給她說一聲,什么鬼?。?/br> 想著,她煩躁地關(guān)了門,看著桌子上快要涼掉的飯菜,自己盛了飯,獨自一人吃了起來。 飯還沒吃完,江銘就風(fēng)塵仆仆地回來了。 秦念瞟了他一眼,“現(xiàn)在才下班?。俊?/br> “恩?!彼拇鹬?,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在玄關(guān)處換了鞋子,便踱步到了廚房仔仔細細地洗了個手。 她心中一沉,有些不悅。 男人果然不能信,居然連這個直男,都開始撒謊了。 想著,她蹭的站起身,看都沒看他一眼,“我去給你把菜熱一下?!?/br> “不用了,將就吃?!苯憯嗳痪芙^,去給自己盛飯,然后一聲不吭地坐在桌子旁。 “今天去警衛(wèi)室看監(jiān)控,有什么收獲嗎?”他淡淡地問道,那語氣就像是在跟她嘮家常。 秦念呼吸一窒,隨即搖了搖頭,“沒有,看不清楚,不認識?!?/br> “是嗎?那就沒辦法了。”江銘沒有抬眸,語氣中沒有一絲溫度,聽起來像是在......生氣。 “什么沒辦法了?你意思是找不到這人,還沒辦法把夏雪繩之以法了?”秦念聞言頓時不樂意了,板著臉就反問道。 “恩。沒辦法?!苯懘鹬?,絲毫不顧忌她不悅的臉色,“夏雪,失蹤了?!?/br> “......失蹤了?!這話什么意思?就一晚上的時間,就失蹤了?你朋友不是挺厲害的嘛?讓他幫忙找一下??!”秦念聞言,聲音都拔高了好幾度。 “找了。她凌晨坐了一輛套牌車,追查不到了?!苯懻f著,似是也很煩躁,眉頭緊鎖著,眸子里挾裹著烏云。 “那我還是先報警吧!反正,商場地下車庫有監(jiān)控,我也不怕沒證據(jù)立案?!?/br> 秦念撇了撇嘴,心里有些亂。 “恩,我已經(jīng)報了。巡捕正在查她的下落?!苯懮钌畹貒@了口氣,隨即放下筷子,抬眼看她,“秦念,我請個假,我們?nèi)ザ让墼掳?。?/br> 她聞言一愣,“干嘛突然去度假?你是怕夏雪又殺回馬槍?” 江銘垂眸想了想,隨即吐出一個單音,“恩?!?/br> “所以你這是在擔(dān)心我嗎?”秦念挑了挑眉,大大咧咧地問道。 不知怎的,想著他下午應(yīng)該是去追查夏雪的下落了,所以她剛才的不開心又忽的煙消云散了。 “我老婆天天被打,讓我顏面無存,與其說擔(dān)心你,倒不如說擔(dān)心我自己。”他挑了挑眉,淡然地說著,隨即起身收拾碗筷。 “你這個人,說句好聽的會死???”聞言,她無語地嘆了口氣,起身幫他收拾,隨即立在洗碗池邊洗碗。 江銘沒有走,只是杵在她旁邊打量她。 “看我干什么?”她不耐煩地剜了他一眼。 “星河剛才給我打電話了?!彼洳欢〉卣f道。 她聞言洗碗的手一頓,隨即嗤笑出聲,“所以你是想說,我今天出去綠你去了?” “我可沒說?!苯憮u了搖頭,不屑地挑眉,“應(yīng)該沒有人比我還瞎了,如果有的話我也不會介意,會送他一次免費的眼科檢查?!?/br> “你這話我就不樂意聽了,什么叫人眼瞎?。磕氵@是哭著喊著求我給你一頂綠帽子呢?”秦念扔下手里的洗碗布,繃著臉翻了個白眼,“這要是不綠你一下,我這尊嚴何在?” “我想說的是,不是旁人都能像我一樣信任你的?!苯戸玖缩久?,垂眸看她氣鼓鼓的臉,“你也知道星河的性子,這輩子致力于讓我難堪不好過,搞不好又是個大麻煩?!?/br> 秦念聞言,心里一沉,說實話,她剛才看見陸星河的瞬間,腦子里蹦出來的就是這些。 “我也沒想到在那兒能碰見他開房呀!”她嘆了口氣,幽幽地說道:“要是因為這件事情給你帶來了麻煩,你就讓我自生自滅吧!” “這兩天凡是家里人打電話來你都不要理會。”江銘說著,抬起大手撫了撫她的后腦勺,“不需要跟他們解釋?!?/br> “恩,知道了。解釋了他們估計也不會信?!?/br> 說身邊的男人不是男人而是個人妖?那她估計會被林清婉一巴掌把頭都給打飛。 江銘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找出點水果洗了洗,“今天去哪里玩了?” “帶我朋友上了山,那山上有個廟,不好玩,還冷。然后我們下山,去坐船......別提了,我已經(jīng)在我朋友面前抬不起頭來了?!鼻啬钇擦似沧?,幽幽的嘆了口氣。 “也不提前問我。這么大冷的天,去船上喝西北風(fēng)呢?”江銘無語地嗤笑了一聲,給她遞過來一小口柚子。 秦念一口咬下,含糊不清地說道:“你別說,那風(fēng)真大,我們就窩在船里,漂過去又漂回來,你給我說說,江城有什么好玩兒的?下次我再帶別人去?!?/br> “下次?”江銘瞇著眸子,隨即扯了扯嘴角,“南邊有很多玩的,你可以去動物園看你的同類?!?/br> “......是嗎?我明天準備先宰殺你的同類,豬頭rou吃嗎?舌頭也挺好的,豬耳朵?”秦念冷哼一聲,快速地洗完了碗,仔仔細細地收拾起了灶臺。 江銘聞言挑了挑眉,“豬為什么叫豬,因為rou多,放著rou不吃,吃人家器官干什么?而且你這個腦子,不敢再吃豬腦了。” “懶得跟你說了?!鼻啬钇财沧?,脫下圍裙,便踱步到了客廳里。 “南星說你去蘇城那里檢查了,最近胃又不舒服?”江銘跟在她后面,手里抱著一碗果rou,慢悠悠地問道。 “不是你叫我去檢查一下的嗎?不疼。”秦念呼吸一梗,昨天煩惱的事情又涌上心頭。 坐到沙發(fā)上,她有些悶。 “那個,你說我要是重病沒救了,怎么辦?”她眨了眨眼,試探地問道。 “沒救這種話,醫(yī)生都不隨便說,有病就治?!?/br> 江銘瞟了她一眼,冷聲說著,隨即將碗放到了茶幾上。 “再說了,你這活蹦亂跳的,還能到處惹是生非,說有病都沒人信?!?/br> “......對對對,你是醫(yī)生,你說的對。”秦念無語地撇嘴,不想跟他爭論了,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電視上又是財經(jīng)頻道,她不知道他一個醫(yī)生,天天盯著人家商界干什么,看了一眼,還不知道是講的什么玩意,抬手就想換臺,被他長臂一伸,攔了下來。 “看完這個?!彼吐曊f著,隨即拿過了遙控器,踱步到沙發(fā)邊坐了下來。 全程眸光都沒離開電視,秦念跟著看了一眼,根本不知道他在看什么,而且表情還那么嚴肅。 “怎么了?誰家公司倒了嗎?”她偏著頭,湊過去問道。 “......”江銘擰著眉,沒有答話。 幾分鐘后,他把遙控器還給了她,然后踱步去了書房。 秦念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覺得他有些怪怪的,但又說不上哪里奇怪,只好換了個電視劇頻道,開始沉迷撕逼大戲。 這會兒悠閑的她,自然不會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 第二天一早,她收拾好自己,就自己去上了班,江銘也沒有堅持要送她,只是叮囑了幾句讓她注意點,別又讓人抓住小辮子,她點頭如搗蒜,應(yīng)了下來。 待會兒不可避免地要見到陸星河,她已經(jīng)決定無論他怎么諷刺,她都不吭氣兒。 到了公司,江寧還沒來,倒是陸星河的辦公室里杵了好幾個西裝革履的人,她正偏著頭在那兒看,就被人拉到了一邊。 她扭頭打量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秘書中的一位,這會兒正擰著眉小心翼翼地打量著自己。 “怎么了?”她莫名其妙地問道。 “你是陸總的大嫂?昨天你都沒給我們打招呼的機會。我叫珍妮,是專門負責(zé)接待合作方的翻譯秘書?!迸碎L得很是好看,畫著得體的淡妝,整個人看起來精明能干,又溫婉大方。 “嗨,秦念?!鼻啬畛读顺蹲旖牵晕医榻B道。 “您別看啦,最近不太平?!闭淠輰⑺揭贿叄吐暥诘?。 她眨了眨眼,有些不解地看她:“什么意思?” “反正陸總最近心情不是很好,某些方面出了問題,您既然是家人,還是不要得罪他的好?!闭淠葜е嵛岬貨]敢多說,話音剛落,就聽見里面?zhèn)鱽砹岁懶呛拥呐R。 “就這么點事情,都做不好?百萬年薪養(yǎng)你們一群廢物?” “滾出去!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