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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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她直接將微涼的手伸進了江銘的衣服里。 江銘一個瑟縮,隨即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 天雷勾地火,做好了心里建設(shè)的她,無疑真的成了江銘口中的如狼似虎。 臥室的氣氛有些迷亂,兩人紊亂的呼吸摻雜在一起,聽得人有些面紅耳赤。 “秦念?!苯懺谒厗舅?。 “恩?”她有些意亂情迷地回答。 “好好過,無論多久。” 他說著,欺身而上,封緘了她的回答。 ...... 秦念第二天早上是被餓醒的。 窗外天已經(jīng)大亮,江銘還沒有醒,看來昨晚是累極了。 他的大手大喇喇地攬著她的腰,臉埋在她的頸間,睡得格外地沉。 秦念看著他好看的臉,還有他有光澤的頭發(fā),英挺的鼻梁,覺得滿足極了。 雖然昨晚那樣想著,但她不太確定自己的情感。 不過這種帥哥在懷,還真是讓人心神蕩漾,連睡覺的模樣都像是在撩人。 “醒了?”江銘突然開口,聲音低沉喑啞,讓她沒來由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怎么知道?” “你的心跳加速了?!彼f著,大手從她的腰際轉(zhuǎn)移到她的胸口,她老臉一紅,正欲掙扎,被他用力地鉗制住了。 “再睡半小時?!彼麤]睜眼,疲憊地說道。 她沒再吭聲,整個人僵直著,忍不住狂咽口水。 他的呼吸果然平穩(wěn)了,只是一下一下地灑在她的頸間,讓她心里如同貓抓一般,很是癢。 終于,她忍不住了,想轉(zhuǎn)身換個姿勢,卻被他大力一帶,攬進了懷里。 “昨晚答應(yīng)我什么來著?”他將下巴擱在她頭頂,慢悠悠地問道。 秦念感受著他滑溜溜的肌膚,哪里還有心思想別的? “忘了......”她甕聲甕氣地答道。 “嘶......”江銘不滿地吸氣,睜開了微腫的眼睛,頗為危險地盯著她看,“這就忘了?” “倒也不是忘了,不知道你什么意思?!鼻啬钫A苏Q?,沒敢抬頭看他。 “就是,我會把你當(dāng)我老婆一樣對待,沒有感情這種事,總有解決的辦法。要么培養(yǎng),要么演?!彼烈髦?,話說得很直白,聽得秦念呼吸微微一滯。 “你這么帥,想勾引我太簡單了?!彼猿暗匦α诵?,臉貼著他的胸膛,卻總覺得有些不真實。 “秦念?!苯懧勓缘吐晢舅?,隨即大手撫了撫她的后腦勺,“我沒想過以后,誰也說不準以后,抓住當(dāng)下,才是最重要的。” 她有些不懂他話里的意思,但也沒想去追問,畢竟,她連以后都沒有,要是他愿意把她當(dāng)老婆一樣演,她也挺滿足的了。 以后彌留之際,還有個念想。 “謝謝?!彼胫?,冷不丁地說道。 江銘聞言眸光閃了閃,隨即在她額上親了一口。 “那我覺得我們需要晨練一下?!?/br> “......你不累啊?”她無語地嘆了口氣,“我們今天還要回去呢!” “我知道,不影響?!苯懻f著,已然翻身而上,沒給她再拒絕的機會,便開始攻城略地。 兩人折騰完洗完澡,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 他動作麻利地幫她收拾好行李,兩人這才準備退房。 走到隔壁,秦念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房門。 儂藍來了,卻只跟她打了兩個照面,連飯都沒一起吃,她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只覺得很是失禮。 這會兒要走了,也不好叫他起來。 想著,她收起心神,給他發(fā)了個消息,告知他他們已經(jīng)啟程回江城了,約他在江城見。 儂藍沒有回話,看來是還沒睡醒。 宋知遇和葉南星早就在餐廳等候了,兩人看起來精神狀態(tài)不太好,跟神清氣爽的秦念他們簡直是兩個極端。 江銘讓她坐下,自己體貼地去幫她拿吃的。 秦念看了一眼,依舊是熱牛奶吐司之類的,有些郁悶地扯了扯嘴角。 “這么多山珍海味的,為什么我只能啃面包喝牛奶?” “大清早的吃飽就行,不然給胃增加負擔(dān),容易胃疼?!苯懘鬼卮鹬?/br> 他老惦記自己的胃,說起來,上次蘇城要她去重新檢查一遍的事兒,她都給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雖然有些期待那個厲害的專家能有辦法幫她延長點生命,但又更害怕人家直接掐滅了她所有的期待。 整個人就是很糾結(jié),不知道該不該去試一試。 “回去就要上班了嗎?”葉南星無精打采地問著江銘。 “其實我的假沒休完,但是念念不要去旅行。”江銘說著,語氣中還有些埋怨的味道,幽幽地掃了秦念一眼。 “......我是看你挺忙的?!鼻啬畛读顺蹲旖?,解釋道。 “確實忙,我一天天的做手術(shù)都累死了,你趕緊回來上班?!?/br> “我還想多享受幾天?!苯懻f著,目光黏膩的撒在了秦念身上,大家都知道他話里什么意思,便也沒有多說,只留下秦念尷尬地垂眸吃東西。 吃過飯,幾人才啟程回江城。 幾個小時后,秦念回到了熟悉的家里,覺得有些久違,扔下行李就舒服地癱在了沙發(fā)上。 “還是家里好。”她伸了個懶腰,感慨道。 江銘一聲不吭地安置好行李,將里面需要洗的衣服都拿了出來,然后將秦念的婚紗取了出來,掛到了衣帽間里,甚至還單獨占了一大塊地方。 “......以后用不上了都,你還掛起來干什么?”秦念看著他頗為仔細地整理著裙擺,不解地問道。 “提醒自己已經(jīng)有老婆了,對你好點?!苯懯稚蟿幼鳑]有停,一本正經(jīng)地答道。 秦念的心跳很沒出息地加了速。 她輕咳一聲,上前給他幫忙把西裝掛上。 “你只要演就行了,演不好我也不會挑刺兒的?!?/br> 江銘聞言扯了扯嘴角,并沒有答話。 收拾好東西,她又開始做午飯,忙碌了好一陣子,才得以休息。 “聽葉醫(yī)生說最近來了個病情復(fù)雜的病人,我準備去看看?!苯懻f著,開始到鏡子前面整理著裝,秦念忙著洗碗,只是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 “對了,你說還想上班?”他穿起外套,突然想起來。 “恩,不上班有點無聊?!鼻啬钕肓讼?,自己知道自己沒幾天了,天天窩在家里他也完全可以養(yǎng)活她,但在別人面前,還是得有些出息。 自暴自棄這回事兒,向來不是她能做得出來的。 “需要我介紹嗎?”江銘眨了眨眼,頗為認真地問道。 “我先找找吧,找不到了再要你介紹。”她點了點頭,隨即沖他搖了搖手,“別cao心了哈,去上你的班吧!” 江銘垂眸想了想,換了鞋,就出了門。 忙活了好一陣子,秦念聽到自己的手機在響,看了一眼來顯,居然是羅娟麗。 “怎么了?” “念念,你在度蜜月?”那頭傳來羅娟麗有些焦急的聲音。 “沒有,我回來了,說吧,什么事?” 秦念盡量地軟著語氣跟她說話,因為昨天在婚禮上,被羅娟麗的兩滴眼淚給攪亂了心神。 “小哲他,到今天了還聯(lián)系不上,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你結(jié)婚頭一天還說在機場呢,飛機晚點了還是什么的,到現(xiàn)在都沒個音訊!”那頭的羅娟麗聽起來有些著急,讓秦念的心都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我不是說了不要讓他到處亂跑?是不是手機給丟了?”她的嗓音抬高了好幾度,頗有些惱火。 “我就是不知道??!” “他去哪兒了?臨走之前給你說了沒?”秦念一個頭兩個大。 “說是去什么國外旅行了,我,我也沒有多問......” 聞言,她腦仁一痛,“行了媽,等我回來再說,我來找你?!?/br> 語畢,她掛了電話,飛快地套了件衣服,就出門直奔羅娟麗家而去。 到的時候,羅娟麗心急如焚地在抹眼淚。 “說吧,怎么回事兒?從他要出門開始說!” 她剛一落座,就急吼吼地問道。 “就你說他偷手表的第二天,他說心里煩,被你傷了心,要出去散散心,跟同學(xué)一起。當(dāng)時那幾個同學(xué)還到家里來了,我一看是男同學(xué),就放心地讓他去了,還給了他兩萬塊錢?!?/br> 羅娟麗這會兒臉色煞白的,看起來是真的急壞了。 “我問他去哪兒,他就說了一句去國外溜達,我我哪里攔得住他啊,跟他說了你快結(jié)婚了,他也沒有聽,連行李都沒收,就走了!” 秦念聞言眉頭緊蹙,惱火地嘆了口氣,“他連護照都沒有,怎么出國啊我的媽?行了,我先報警查一下他都在哪里出現(xiàn)過,咱們再做打算?!?/br> “念念!”羅娟麗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報警的話,會不會影響他的前途???” “媽,我們這是尋人,影響他什么前途?”秦念無語地嘆了口氣,拿出手機就要撥打了報警電話,人家要求她帶著證件到巡捕局里去,她只好拉著羅娟麗帶著一堆戶口本身份證之類的東西,過去了。 因為已經(jīng)失聯(lián)兩天了,她們登記了信息,就被告知在家里等候消息。 “巡捕同志,能查到我弟弟,到底去哪兒旅游了不?”秦念見羅娟麗只知道哭,只好上前去問。 “奇怪的是,沒有查到秦哲的身份證使用情況,也就是說,他沒有搭乘過什么交通工具,估計是騙你們的,沒有去旅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