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穿書后我讓宿敵標記了、嬌寵皇后、公平交易(快穿)、這是一篇正經(jīng)文、春日遲
“送你回家么?念念姐?”江寧突然開口問道,拉回了她的思緒。 “恩,好?!?/br> 到了家樓下,她正碰上江銘在等電梯上樓。 “......江醫(yī)生回來了?干大事去了?”見了他,她有些煩躁,想著江寧說的那些,心里又擔心又著急。 “出去辦了點事,你呢?又跟誰吃飯去了?”江銘挑了挑眉,語氣平淡地答道。 “你不回答我,我也沒必要回答你?!鼻啬钣挠牡貒@了口氣,電梯門打開,率先跨了進去。 江銘沒再多說,只是跟著她回了家。 “你有心事?” 他脫下西裝外套,慢悠悠地問道。 “你說,在你們醫(yī)學的角度,沒有血緣關系的話,可以長得很像很像嗎?像到能以假亂真的那種程度?”她放下包包,一臉不解地看著他。 江銘點了點頭,“當然。你跟黑須僧面猴之間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但是你們長得一模一樣?!?/br> “黑須什么猴?那是什么東西?”秦念被他說得一愣,煩躁地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把,“我去我很認真的在問你好嗎?” “我也是很認真地在回答你?!苯懱裘?,眸光一凜,“跟誰吃飯去了?” “跟李雨,還有寧兒,還有一個男的,怎么了!”秦念煩躁地嘆了口氣,無力地癱在一旁的沙發(fā)上。 “寧兒?”江銘不悅地蹙眉,“你怎么凈跟讓你挨打的人一起玩?” “......叫你你不來,我能怎么辦?”秦念斜睨了他一眼,“倒是你,這兩天都忙什么了?聽說你把陸氏的股份賣了,為什么?。坎恢靛X?” 江銘聞言眉頭一蹙,“寧兒說的?” “對?。÷犓f得好像很嚴重,可是我不太懂?!彼c點頭,隨即想起什么來似的湊到了他跟前,“你不會是,昨天跟小叔子吵了架,今天在鬧脾氣呢?” “管得還真多。”江銘瞟了她一眼,伸出一根手指推了推她的額頭。 “對了,昨天那幾個混混,小叔子怎么處理來著?” “不知道,我沒有問?!苯懘鹬?,看著她還未散去浮腫的臉,眸光微瞇,簌地沉聲叫她:“秦念?!?/br> “啊?” “你最近很是奇怪,神神秘秘的在做什么?” 江銘說著,一雙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似是要把她的心事看穿似的。 “我哪有神神秘秘?再說了,我能做什么啊?我也只能給你做個飯了!”她清了清嗓子,不自然地說道。 “是嗎?”他不動痕跡地挑了挑眉,“我昨天可是聽到,那群混混畢恭畢敬地叫你大姐?” 秦念聞言頭皮一麻,小臉瞬間皺巴了起來。 “別問我,我現(xiàn)在還在云里霧里!”她幽幽的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一抬眸,正對上了他打量的眸子。 “我去,你不會是以為,夏雪是無辜的,這些人是我找來的吧?我找來打我自己?”她眨了眨眼,聲音頓時抬高了好幾度。 江銘被她嚷嚷的頭昏,“你是我老婆,你怎么做都對。” “我倒是想報仇來著,可是看在小叔子的面子上,也不能拿人家怎么樣,怎么,昨天小叔子是不是用夏雪來給你難堪了?”秦念嘀咕著,探詢地看著他的臉。 “沒有?!苯懴胍矝]想地答道。 “接著編,我可是都聽到了?!彼擦似沧欤瑹o語地翻了個白眼,昨天她剛好聽到了最后兩句,聽起來馬上就要吵架了,她才忍不住上前打斷了他們。 “你是什么時候養(yǎng)成了偷聽的習慣?”江銘微微蹙眉,繃著臉盯著她看。 “……沒辦法,聽力太好了。” “這些事你別管了。”江銘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沉聲命令道。 “婚紗照什么時候拍?” 見他強硬地拐了話茬,她也不想再糾結了,將今天去婚紗攝影公司的事兒都給他說了一遍,算是交代完了。 “嗯,這兩天你誰都不要見,夏雪和陸星河,都不要管,我來處理便是?!苯扅c了點頭,低聲道。 “我怎么不管?人小叔子不是說了還要帶夏雪來跟我道歉的么?”秦念不悅地嘀咕道。 江銘聞言盯了她許久。 “夏雪能跟你道歉那可真是……腦子進水了?!?/br> “……行行行,你前女友你最了解,我說不過你,你就看著她欺負寧兒吧!” 她被他的態(tài)度搞得有些惱火,本來就心亂如麻的,這會兒更是煩躁,剜了他一眼,就起身去給自己倒水喝。 “她的罪她來說,我只是不想你再摻和進去,打又打不過,腦子也不夠用,吃虧的都是你,還讓我跟著擔心?!?/br> “你擔心我?”秦念聞言挑了挑眉,一雙眸子直勾勾地盯著他,似是在等他回答。 “正常情況下,老公擔心老婆,那不是應該的么?”江銘深吸了口氣,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別忘了,你跟我講過條件,你什么都聽我的,我好好地跟你過平常夫妻的日子?!?/br> 秦念蹙了蹙眉,隨即垂下了頭,目光落到了無名指的戒指上。 “我聽你的,但不用你擔心,我好的很,你就沒心沒肺地待我就好。” 江銘眸光閃了閃,看著她微沉下去的臉色,沒再多說,順手點著一支煙,跑到陽臺上吞云吐霧。 她找出林清婉送來的補藥吃了幾顆,看著他的背影,深深地嘆了口氣。 本來都做好了一切準備,現(xiàn)在卻覺得天天被他損著的日子很美好,美好到自己偶爾會傷春悲秋起來。 晚上也開始失眠,想到自己的病,想著一覺醒來又少了一天,就難受極了。 江銘一下午沒再出去,只是待在家里看書,秦念忙著洗衣服打掃衛(wèi)生,閑著無聊又去整理了一下臥室里的柜子。 他的床頭柜上擺了幾本書,她覺得有點占地方,準備給他收到柜子里。 她很少亂動他的東西,他倒也沒什么防備,抽屜什么的都沒上鎖,她一打開,就看到了一本黑色封皮的筆記本。 把里面的東西都掏出來整理了一下,居然有厚厚的一堆。 “你在干嘛?” 背后冷不丁響起江銘的聲音。 “你書太多了,我想給你整理一下,放到你書房里或者柜子里?!鼻啬钫酒鹕?,手里還抱著一堆書,“你要不要來挑一下?” 江銘擰眉打量了她一眼,隨即大步流星地走到她跟前,伸出手就接過了她手里的書,道:“我自己來?!?/br> 秦念撇了撇嘴,從抽屜里找出他的本子,“這些東西要不要也放到書房???” 江銘聞言回頭一看,臉色一變,連手里的東西都沒來得及放下,就沖了回來一把搶過了本子。 誰知手一滑,只抓住了一個封面,從里面慢悠悠地飄出一張紙來,在空中翻了個身,落到了秦念的腳邊。 她下意識地彎下腰,將紙片撿了起來。 “給我拿過來!”江銘繃著臉命令道。 “拿來就拿來嘛,干嘛兇啊……”她撇了撇嘴嘀咕著,本想還給他,眼神卻不受控制地瞟到了上面的字兒上。 “找?guī)浉缢X,去游樂場約會……”她眨了眨眼,喃喃的念著,讓他渾身一僵。 江銘煩躁地扔下手里的書,上來就要搶,被她眼疾手快地背到了身后。 “這是什么?。?!為什么我覺得這么眼熟?!”她說著,又要拿出來接著看,被江銘直接一把撈進懷里,緊緊的鉗制住了腰肢。 “偷聽就算了,還偷看?”他氣急敗壞地在她耳邊質(zhì)問。 “我這是正大光明的看……”秦念說著,偏著頭想了許久,“你放開我,我不看了還不行嗎?給你!” 江銘將信將疑地放開了她,卻見她高興地將紙放到眼前又要開始讀,怒罵道:“你這個不講信用的!”隨后,就黑沉著臉要抓她。 秦念從未見過他如此氣急敗壞的樣子,一時玩心大起,上躥下跳得像個猴子一般,還時時伴隨著她的jian笑。 江銘擰著眉,臉黑得像昨天糊掉的茄子,長臂一伸,直接將她推倒在床,沒等她反應過來,高大的身軀就覆了上去,將她緊緊地鉗制在身下。 “拿過來!”他的氣息有些亂,大手摁著她的肩膀,俊臉繃著,看起來似是生氣了。 秦念咽了咽口水,顫顫巍巍地看了他一眼,“不是逗你玩兒一下嘛,怎么還生氣了,懂不懂情趣??!” 她嘀咕著,作勢將手里的東西交還給他。 江銘不悅地斜睨了她一眼,正欲抬手接過,卻見她哈哈一笑,飛快地湊到眼前,看了起來。 “下雪天牽手,看包場電影……” 他劍眉緊蹙,煩躁地鉗住了她的雙手,一個傾身,把她不安分的手控制在了她的頭頂。 看著他突然近在咫尺的俊臉,她咽了咽口水,遲疑地大眼眨巴著看著他,“你,你是不是偷看了我的日記本?” 江銘聞言眉頭一蹙,“什么叫偷看?” “……那是我日記本里寫的東西!你怎么會有的!”她蹙了蹙眉,扯著嗓子問道。 秦念見他不回答,偏著頭想了許久,眸光里都是討伐的味道,“啊!難怪!你那次突然請我看露天電影,完了還去江邊散步,害得我淋了一場大雨,還有,還有什么來著,游樂場坐過山車!你到底什么時候偷看的?你是不是在泰國就無恥地偷看了我的日記?!” “無恥,太無恥了!居然偷窺別人的隱私!”她氣急敗壞地嚷嚷著,讓他眉頭緊蹙,很是不耐煩地咋舌。 “聒噪?!?/br> 他冷聲說著,一松手就從她手中將紙片搶了過來,起身就要走。 “你,你給我說清楚呀!你為什么要偷看我的日記,你就沒有一點羞恥心嗎?那可是我的秘密?。?!” 秦念不甘心地爬起身,漲紅著臉追在他后面質(zhì)問,像一個撒潑的小孩。 江銘不答話,只是撿起地上的書,就踱步到了書房里。 “江銘,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男人,你這種做法跟扒光了我沒什么區(qū)別,我一點秘密都沒了!你簡直……” 她正扯著嗓子嚷嚷著,他驀地轉過身,讓她一個猝不及防地撞進了他懷里。 “那你是寧愿被扒光還是寧愿曝光秘密?”他偏著頭,挑眉問道。 “???”她愣了三秒,臉騰地一下紅了,“我、我為什么要選?你講不講道理啊!” 江銘扯了扯嘴角,沒再搭理她,居然飛快地打開保險柜,在她的注視之下,將那偷窺的罪證鎖進了保險柜里。 “……變態(tài),禽獸!”她氣得抓耳撓腮,咬牙罵道。 “不對我這個實現(xiàn)愿望的好人報以謝意,還一口一個變態(tài),人面獸心,良心被狗吃了?”江銘幽幽地嘆了口氣,一雙眸子揶揄地盯著她看。 “……”秦念被他三兩句話噎得搭不上話,憤憤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從包包里找出自己的日記本,當著他的面兒,鎖進了一旁的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