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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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感受到導(dǎo)購的目光,老臉一紅,閉嘴不說話了。 “先生,這邊還有情趣的,您看需要嗎?” 導(dǎo)購很有眼力見地指著另外幾套一看就讓人血脈噴張的蕾絲薄裙,仔仔細細地介紹道。 江銘撫了撫下巴,當真仔細思考了起來。 “……變態(tài)!”她無語地罵了一聲,掉頭就走了。 江銘還是給她買了一堆內(nèi)衣,黑的白的,還恩賜般的送了一套少女粉,美其名曰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 她再沒了逛街的興致,嚷嚷著要回家,江銘倒也沒多說,送她回去了,幫她搬行李忙活了半個多小時,最后兩人都累得癱在沙發(fā)上不想說話。 “我把衣帽間收拾了一下,給你騰了塊地方。”江銘抬手指了指房間里,示意她自己去弄。 “謝謝?!?/br> “兩個人住是不是有點小?”江銘偏頭打量了一下客廳,擰著眉問道。 秦念不知道他的腦回路是怎么回事,如果這房子都算小的話,那她之前的家,跟麻雀窩差不多。 “不小啊,挺好。”她一本正經(jīng)地答道。 “是我覺得擠。一個人住慣了,突然多出個你來,令人不知所措?!苯懻f著,幽幽地嘆了口氣。 “……那你要結(jié)婚干嘛?一個人多瀟灑!”秦念無語地嘀咕道。 “這你就不用知道了?!苯懻f著站起身,穿上外套似是要出門。 “你收拾好了休息下,到時間了我來接你。” 秦念揮了揮手,沒再回答他,這才開始收拾自己亂七八糟的行李。 她也是才知道他家里還有個這么大的衣帽間,琳瑯滿目的都是手表領(lǐng)帶皮鞋,光西裝外套,不同色系的都掛了一面墻那么多,更別說襯衫了。 看著眼前玻璃柜里面的手表,她眼睛都快被閃瞎了。 “要不,把這些賣了,攜款潛逃,逍遙快活到死好了……”她喃喃著,在里面轉(zhuǎn)了好一會兒,這才開始在一旁的空柜子里開始掛自己的衣服。 收拾完衣服之后,她在家里溜達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個房子很大,但只有一個臥室,一張大床,書房里都是她看不懂的醫(yī)學資料。廚房是開放式的,冰箱里除了健康飲品,什么都沒有。 本想幫他打掃下衛(wèi)生,卻發(fā)現(xiàn)他這個單身漢的家,比自己家收拾得還要仔細干凈。 她把下午買來的洗漱用品擺到洗臉臺前面,眸光在上面擺的整整齊齊的男士洗面奶剃須泡沫上流連。 “……真是個精致的豬豬男孩?!?/br> 看著他比自己還全的各類用品,她忍不住感慨道。 他的浴室很大,里面還有一個很大的浴缸,浴缸旁邊有個窗臺,擺著些燃過的香薰蠟燭和玫瑰花瓣。 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腦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現(xiàn)出江銘在這里優(yōu)雅地泡著玫瑰浴那欲仙欲死的模樣。 “……”一陣惡寒襲來,她快速地掛起自己的浴巾,就出了浴室,到客廳里歇著。 翻出手機看了看,李雨給她發(fā)了個消息,約她明天吃飯,她想了想,答應(yīng)了下來。 時隔兩天,她再一次打開了江城的八卦新聞,陸星河的熱度依舊,夏雪扔下幾句話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一直沒再出現(xiàn)。 一切看起來很是平靜,卻又讓人不安。 安排妥當之后,她還有時間小憩了一會兒,沒多久,江銘回來了,換了身衣服,便拉著她直奔陸家而去。 一路上,秦念心跳如雷,加上她穿的裙子又單薄,渾身都有些控制不住地瑟瑟發(fā)抖。 不一會兒,車子在一扇鐵門前停下,秦念看了看,不是她之前來的那個! 這里是個偌大的別墅莊園,此刻燈火通明的,幾座別墅洋房錯落有致,看起來就像是個偌大的城堡。 江銘將車子停穩(wěn),然后下車,幫她打開了車門。 “老規(guī)矩,待會兒面帶微笑,以我為中心就好?!彼谅曊f著,二話不說地將她拽進了門。 她還是第一次來他家,看到眼前的架勢,秦念驚呆了。 只見一張長桌上,整整齊齊地坐了好幾個人,其中有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在長桌的一端,獨霸一方,看起來威風凜凜的,格外有威懾力。 江銘他媽坐在他旁邊,珠光寶氣的,此刻正沉著臉,淡淡地盯著他們,看起來心情不是特別好。 讓她意外的是,把陸家搞得雞犬不寧的夏雪,居然也在場!但是,江寧沒有回來。 “哎呀,大哥和嫂子終于回來了?!标懶呛游⑿χ酒鹕?,眸光在一臉茫然的秦念身上轉(zhuǎn)悠了一圈,隨即請他們?nèi)胂?/br> 秦念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場合,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她生怕一會兒席間,那個看起來兇巴巴的男子跳起來抓住她的衣領(lǐng),質(zhì)問她問什么要禍害自己的兒子。 “老公,銘兒今天回來,有事要說?!绷智逋袂辶饲迳ぷ?,臉上帶著微笑,小心翼翼地打量著男人的臉色。 還未待江銘開口,男人便冷颼颼地抬眸,頗具威脅力地掃視了兩人一圈。 “江銘啊,聽聞你媽給你介紹了誰家千金,怎么,不滿意?”一直未發(fā)話的他淡漠地開口詢問,語氣冷硬。 江銘聞言挑了挑眉,優(yōu)雅矜貴地將面前的白帕蓋到了腿上,還抽空照顧了一下秦念。 “我還是覺得,跟與我家世相當?shù)呐?,比較合得來?!彼槐安豢旱卮鸬?。 秦念聽著他們火藥味十足的對話,腦子里飛快地轉(zhuǎn)著。 雖然來之前她已經(jīng)在腦子里構(gòu)思過一百種死法,但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嚇人了,光是那圓溜溜的眼珠子一瞪,就讓她的后背冒出了冷汗。 “你意思,我陸家的家世,只配得上這樣的女人?”男人慍怒,那冷颼颼的眼神看得秦念頭皮一麻。 “畢竟,我只是個窮醫(yī)生。”江銘沒有正面答話,那一派云淡風輕的模樣看得秦念都為他捏了一把冷汗。 “好了爸,哥都結(jié)婚了,說這些沒有意思。我以后也說不定找個普通人,您到時候,可得對我手下留情啊?!标懶呛用蛄丝诰?,嘴角勾起一抹陰鶩的笑容,揶揄地打著圓場。 “哼,諒你沒那個膽。但凡找個我不滿意的女人回來,這陸氏,我捐出去也罷,反正是個沒志氣的兒子!”男人冷哼一聲,言語之間都是在貶低江銘,聽得秦念一愣一愣的。 “別這樣,我女朋友還在這呢!”陸星河笑了笑,偏頭看著正臉上掛不住的夏雪,大手撫了撫她的頭,垂首與她咬耳朵。 此情此景看得秦念有些摸不著頭腦。 按理說來,陸星河應(yīng)該早就跟她鬧得水火不容了,怎么看起來一點都沒受八卦的影響,還比之前更是親昵了! 看來看去,這件事里,最無辜的江銘,最倒霉! “老公啊,這婚禮的事兒......” 林清婉輕不可聞地嘆了口氣,看向江銘的眼神里都是埋怨。 “是我陸家的人,自然不能丟了面子,婚禮得大辦。該送的你整理好,找我開支票?!蹦腥舜笫忠粨],舉手投足之間豪氣沖天。 “我們決定一切從簡。”江銘淡然地說著,連頭都沒抬,仔仔細細地切著盤子里的牛排,絲毫不關(guān)心男人瞬間難看的臉色。 氣氛有些駭人,秦念小心翼翼地轉(zhuǎn)著眼珠子打量著男人的臉色,江銘漫不經(jīng)心地切好牛排,體貼地放在她面前,示意她先吃。 男人聞言勃然大怒,大掌拍到桌上,“砰”的一聲,桌上餐具跟著震了震,嚇得秦念的刀叉差點從手中滑了下來。 “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既然什么都跟我作對,那就從這個家里滾出去!” 男人怒不可遏,指著云淡風輕的江銘就罵了起來! 安心不亂 說: 還有三天,安心滿地打滾求票票和鉆石! 下個月我就不死皮賴臉地要了,么么噠。 很多寶寶詢問念念病得事情,我不能劇透??!我只能說是he! 瑪?shù)拢瑑蓚€人終于結(jié)婚了,我又可以愉快地開車了噗哈哈哈! 第035章 你想浴血奮戰(zhàn)? 這陣勢,嚇得秦念完全不敢吱聲,林清婉都跟著瑟縮了一下。 “爸,哥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干嘛還生氣起來了,在客人面前,多沒風度啊!” 陸星河抿了口酒,慢騰騰的說著,一字一句,都是在火上澆油。 “老公,別生氣,銘兒這不是怕添麻煩嗎?” 林清婉眉頭微蹙,小心翼翼地安撫著男人的情緒。 秦念瞥了江銘一眼,發(fā)現(xiàn)他還在專注于面前的牛排,仿佛剛才被罵的不是自己一樣。 看著他直挺挺的脊背,總覺得有些孤傲和倔強。 “那個,叔叔對不起啊,是我嚷嚷著要一切從簡的,畢竟我家世也不好,跟陸家地位懸殊太大,我怕丟了您的面子才不讓他張揚的,您別生氣......”她賠笑著站起身,硬著頭皮為他開脫道。 她知道他在這個家里,日子肯定不好過。 她也不想再因為自己,讓他的生活更加艱難了。 “就是就是,銘兒向來聽話,兒媳婦這樣考慮也是為了陸家,別生氣了,老公?!绷智逋裾f著,作勢站起身,纖纖玉手撫著他的后背,柔聲安撫道。 “早知道會讓陸家丟面子,就不該想著進這個門!”男人煩躁地剜了秦念一眼,秦念有些尷尬地垂眸,正瞅著江銘慢騰騰地扔下手中的刀叉,似是要張口理論。 她飛快地抓住他的手,用眼神示意他閉嘴。 “好了鴻越,兩人證都領(lǐng)了,你總不想在外人面前落得個老封建的名聲吧?” 林清婉邊說,便瞅了兩人一眼,表情看起來頗為煩躁。 “嫂子,你別介意,我爸對我哥寄予了厚望,這不一時間接受不了么?你們給我個面子,晚上就在這邊住下,明天再來說這婚禮的事兒,如何?” 一直在隔岸觀火的陸星河挑了挑眉,不疾不徐地說著,江銘還想開口拒絕,被林清婉怒目一瞪。 “我覺得星河說的對,張嫂,去收拾間客房?!?/br> 陸鴻越自始至終沒再說話,似是煩躁至極,在林清婉的安撫之下,一聲不吭地板著臉吃飯,桌上氣氛尷尬又壓抑。 一頓晚飯吃完,外面天色已暗。 江銘從剛才就一言不發(fā),這會兒點了支煙,在門外的庭院抽著。 秦念想去找她說話,卻覺得手腕一緊,被人直直地拖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 她回過神來,正對上了夏雪略帶打量和怒氣的眸子。 “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怎么?那天裝了個好人,感動了阿銘?” 夏雪幽幽地開口,言語間盡是諷刺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