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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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都有毛病。”謝半悔嫌棄地說。 曹孔業(yè)揉了兩把謝半悔的頭發(fā),“八字剛有一撇,有眉目了我告訴你。” “行吧,路上注意安全?!敝x半悔把曹孔業(yè)送到樓下,目送車子離開。 一時,她不想上樓。 不想面對難纏的戴瀚漠,不想面對猜疑的姚夢蘭。 可那是自己家,謝半悔不可能不回去。 回到樓上,房子里只見到姚夢蘭,沒見戴瀚漠。 “小戴累了一天,去睡了?!币籼m在拿著笤帚掃地。 兩室的房子,戴瀚漠不可能睡在姚夢蘭房間里,那只能是睡在自己房間里。 謝半悔抬腿要往自己房間去。 姚夢蘭叫住她,“你別去打擾小戴,今晚你和我睡?!?/br> “我怎么能和你睡一個房間?!敝x半悔不樂意。 姚夢蘭看她一眼,“外人不知道你是男是女,我能不知道嗎?” “嘻嘻嘻嘻?!敝x半悔假笑。 洗漱后躺在床上,謝半悔睡不著。 摸出手機給戴瀚漠發(fā)信息: “你辭職了?” “為什么?” “你要在南濱市找工作?” “南濱不適合你,回江城去?!?/br> “戴瀚漠,你這是在自毀前程?!?/br> 沒人回復(fù),謝半悔越發(fā)越生氣。 盯著手機,就是一股惱怒竄上頭。 第72章 “自己和自己生氣,最后氣著的還是自己?!北疽詾橐呀?jīng)睡著的姚夢蘭,背對著評價。 謝半悔把手機關(guān)掉,放在床頭柜上,“戴瀚漠在做錯事兒?!?/br> “對錯,是你站在你的角度,用你的經(jīng)驗,在替他做評估?!币籼m說,“我覺得小戴做的,不一定就是錯的?!?/br> “你不知道,他是設(shè)計院里最有前途的設(shè)計師,他有個老師,是泰斗是行業(yè)翹楚,多少人想要成為他的學(xué)生,這位老師恰好很喜歡戴瀚漠,這是他相比較別人,更好的捷徑??伤F(xiàn)在放著捷徑不走,非要走一條狹窄且是死胡同的路?!敝x半悔說,“我不想害他。” “那就和他好好聊聊,平靜的聊聊?!币籼m建議。 謝半悔說,“我們倆道不同不相為謀,沒什么可聊的。他就該走他的陽關(guān)道,我該過我的獨木橋,方向不同的人,終點是不會在同一個地方的?!?/br> “那就和他說清楚?!?/br> “我說清楚了,狠話我已經(jīng)說過了。”謝半悔無語。 姚夢蘭說,“話更狠一點,不給他留想象的空間,不給自己留余地,就是要徹底斷了聯(lián)系。” “……” 謝半悔只說過不讓戴瀚漠再來找他,卻沒說過,戴瀚漠來找他,又能怎么樣! 她的威脅,只是狐假虎威的假把式。 為什么不說更狠的狠話呢? 謝半悔是能做出狠事兒的人,曾經(jīng)她為了讓姚夢蘭躲開謝光榮,帶著姚夢蘭搬離a市,在一個陌生的城市流浪十年;謝半悔曾經(jīng)為了追債,遇到老賴,吃喝拉撒賴在人家家里,對方被磨不過去才給了錢…… 她是心狠,并且做得出來的人。 可面對戴瀚漠,謝半悔一直在留退路。 和戴瀚漠的一丁點的希望,她是希冀著的。 戴瀚漠莫名其妙在謝半悔家住下了。 曹孔業(yè)把餐館盤出去,用他爸給的本錢,開了家建筑咨詢公司。 戴瀚漠是掛名的設(shè)計師。 這是曹孔業(yè)告訴謝半悔的。 因為公司安排食宿,戴瀚漠要從謝半悔家搬出去。 那天,謝半悔剛好在家。 姚夢蘭舍不得戴瀚漠,往他包里塞了不少吃的,臨出門還不往叮囑,“以后都在南濱市,住的也不遠,想吃什么告訴我,我做好了給你送過去?!?/br> “好的,謝謝您?!贝麇疀]和謝半悔說話。 姚夢蘭在謝半悔手臂上掐了一把,推著她出門,“這么多行李,你去送送?!?/br> “我怎么送?。 敝x半悔犯懶,不愿意動。 姚夢蘭說,“你這一身勁兒,幫忙提行李啊?!?/br> “……”我是有勁兒沒處使了嗎?干嘛送他! 最后謝半悔還是送了。 把戴瀚漠送到曹孔業(yè)安排的公寓樓里。 曹孔業(yè)對戴瀚漠是真的想留住他,在距離公司最近的地方租了房。 一室一廳,六十多平方,交通便捷、周邊配套齊全。 房租應(yīng)該不便宜。 這應(yīng)該是曹孔業(yè)目前為止,能做到的最大誠意了。 人送到了,該做的謝半悔已經(jīng)盡量做到了,再多的,他不想再做了。 “你收拾吧,我走了?!敝x半悔準備出門。 “陪我去買點生活用品?!贝麇研欣钕淇恐鴫欠胖?,對謝半悔說。 謝半悔用舌尖點著上顎,拒絕的話在嘴邊溜達了幾圈,又給咽回去了,“走。” 不遠處就有個商業(yè)綜合體,里面有個世界五百強的商超。 一輛手推車,謝半悔幫忙推著,戴瀚漠在貨架上拿東西。 洗衣液一瓶、香皂一塊、沐浴液一瓶、毛巾兩條、拖鞋兩雙、襪子n雙…… 收銀臺處站了不少人,謝半悔點了點戴瀚漠的手臂,“這里可以自動結(jié)賬。” “等一下?!贝麇局鴽]挪位置。 臺子附近擺著不少物品,謝半悔以為是口香糖,仔細地看。 有一個架子上擺著的是炫邁口香糖,另外一個貨架包裝有點像。 謝半悔看清字,伸出去的手立刻縮回來。 站在前面的戴瀚漠倒是大大方方,仔細研究了一下,拿了兩盒丟進手推車里。 往前走了一步,看著眼神躲避的謝半悔,又拿了別的口味,放進車里。 “……”謝半悔想掐死戴瀚漠。 從超市出來,謝半悔雙手插在口袋里,不肯幫忙提袋子。 戴瀚漠一手提一個,沒喊她幫忙。 謝半輝摸了摸鼻子,“你是不是有收集tt的愛好?” “嗯?” 謝半悔嗤嗤笑,“你第一次來南濱市出差,就帶了一盒tt在背包里。老實說,當時如果不是遇到我,怕在老同學(xué)面前掉份兒丟人,你是不是就釋放天性去了?!?/br> “不是。”戴瀚漠否認。 謝半悔明顯不相信,“我能理解。” “理解什么?”戴瀚漠反問她。 謝半悔說,“有欲/望啊,人本質(zhì)就是進化高級的動物,你又沒結(jié)婚,沒突破道德底線,就是有點不愛干凈,別人又不能批評你什么?!?/br> “你不會說話的時候,就閉嘴?!贝麇畮Я它c怒氣,沉聲說完,大步往前走。 謝半悔站在原地看著戴瀚漠氣鼓鼓走遠的背影,心里嘀咕:這人真是假清高,他做都做了,卻不許別人說。 奇怪的是,謝半悔又跟著戴瀚漠回了公寓。 更奇怪的是,戴瀚漠先進家,沒關(guān)門,留了條縫,好像知道謝半悔跟在后面,一定會回來一樣。 謝半悔覺得自己上當了,她干嘛被戴瀚漠牽著鼻子走啊。 憤怒地準備走,發(fā)誓再也不來了。 戴瀚漠穿著圍裙從廚房里出來,問她,“你去哪里?幫忙把蒜剝了?!?/br> 怪異不,謝半悔又坐下,幫忙扒了一整碗蒜,心里有氣,恨恨地端著碗,拍在廚房的臺子上,“夠你吃一年的了!” 戴瀚漠看了一眼,表揚的話語相當吝嗇,也不怕打擾了謝半悔幫廚的積極性,“勉強能用?!?/br> “……”謝幫廚扭頭準備走。 戴瀚漠又叫住她,“端菜吧,可以開飯了?!?/br> 奇怪不,謝半悔又蹭了一頓飯。 沒人說話,卻沒尷尬的感覺。 感覺就是兩個冷戰(zhàn)的老夫老妻,誰也沒搭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