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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榕的目光幽沉而深邃,一瞬不眨的看著諸鶴,眼里像是有簇簇的火苗燃燒,每一刻都比上一秒燒得更加沸騰。 諸鶴硬生生的被他看出了一身雞皮疙瘩,下意識的便想向后挪幾步,卻忘了身后就是大床更深處,又因為全身無力一時險些沒坐穩(wěn),撐了下床面才支撐住 自己。 諸鶴:“……” 他更生氣了。 好在晏榕并沒有要落井下石的意思,只是用另一只手攬住了諸鶴的腰,將人重新拉進了自己懷里。 兩人距離一下便貼得很近。 諸鶴的身上由于畏寒還帶著幾絲涼意,晏榕卻連呼吸都是guntang的。 他微微低頭,一點點拭去諸鶴額角的薄汗,然后輕聲問道:“皇叔覺得,如何是……不成體統(tǒng)?” 雖然晏榕身上暖和,這樣貼著還能讓諸鶴取取暖,但他還是不太樂意被另外一個比自己小這么多的小屁孩抱在懷里,寧愿去抱火爐。 諸鶴滿臉不悅的皺著眉:“像你這般不尊長輩,就是毫無體統(tǒng)!” “是么?” 原本攥著諸鶴手腕的那只手松了開來,床幔重新被拉上,諸鶴的視野便一并又暗了下來。 晏榕的聲音仿佛就貼在他耳邊,啞得厲害,帶著低柔的難耐,一字字的開口,“那若是孤不僅偏就如此,還想將皇叔身上每一寸都撫過一遍,讓皇叔哭著求孤……是不是罪該當誅?” 諸鶴:“……” 諸鶴本身就已經(jīng)被上上下下sao擾的厲害,又被晏榕噎了一句,突然間不知該怎么接話。 然而晏榕似乎也沒準備讓諸鶴說話。 他伸手環(huán)緊了懷中的人,guntang的氣息俯身下來。 隨即,一個不容拒絕的,充滿占據(jù)意味的吻便落在的諸鶴泛著蒼白的唇上。 “可是那也沒辦法了,皇叔叔。” 一個吻似乎太過不夠,晏榕在諸鶴唇邊輾轉(zhuǎn)許久,又一寸寸吻過側(cè)臉,鼻尖,最終在額頭上停留下來。 晏榕的動作中有種欲壑難填的忍無可忍,偏偏聲線中還帶著慣有的溫柔與誘哄。 他輕輕的舔過諸鶴的耳尖,在懷中人止不住顫抖的時候帶著欺騙性的安哄,一字字道:“孤變成這樣……都是您沒有教導好孤?!?/br> “您一遍遍說喜歡孤,只心悅孤,愛慕孤,卻被孤發(fā)現(xiàn)……” 晏榕扣住了諸鶴的五指,低聲道,“是皇叔叔騙了孤?!?/br> 作者有話要說:晏榕:對,都是因為皇叔叔教導不良,孤才會長歪的。 晏榕:所以孤覺得皇叔叔應該對此負責。 鶴鶴:gunna?。。?/br> 相錦:他讓你滾,你聽到了嗎? —— 先更一章給大家爽一下【喂 —— 感謝在20200522 13:00:43~20200523 16:32: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夢綺 40瓶;羅小英 10瓶;小星球 9瓶;墨準安 7瓶;yao 6瓶;司南小卷餅銷售處、吖吖 5瓶;橘子、ferry林永渡、cuocuo不舉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3章 諸鶴:“……” 綁架就綁架, 怎么好好的還說鶴鶴騙人? 他從來都是憑良心說話, 從不騙人。 諸鶴莫名其妙的對上晏榕的視線,被里面的熱度給灼得不太自在的轉(zhuǎn)開頭, 糾結(jié)了片刻, 還是決定不跟小屁孩一般見識。 雖然晏榕現(xiàn)在似乎也不能算是小孩兒了。 先是被從攝政王府帶來這里,剛剛又聽晏榕說了那么一堆話,要是諸鶴現(xiàn)在還明白不了情況,恐怕自己都要覺得自己遲鈍了。 這小兔崽子恐怕是想搞他。 約莫是兩年前那天晚上食髓知味沒有搞夠!現(xiàn)在還想接著搞他! 鶴鶴都生病了, 都病入膏肓了,都快要死了。 諸鶴覺得晏榕簡直比他還不做人。 而最關鍵的是……兩年前那個晚上自己究竟有沒有爽到,諸鶴壓根都不記得了。 燕都已經(jīng)入了初春,天氣不再像凜冬那般寒意森森。 東宮門前便是一大片荷花池。 諸鶴被晏榕攬在懷中,從只有一條縫隙厚重床幔往外望, 透過半開窗欞,隱約能看到幾片嫩綠色的荷葉。 凄凄慘慘的月光投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漾開星星點點的光。 晏榕并不太喜歡諸鶴人在他的懷里,視線卻看著別處。 但他全然沒有明說,只是有一下沒一下的啄吻著諸鶴的耳尖和發(fā)頂,溫聲開口:“皇叔在看什么?” 當然是在看過陣子從哪里飛出宮是最短最佳距離。 諸鶴撇了下嘴, 撐著晏榕的胳膊讓自己坐直了些,聲音里還有幾分慣常的頤指氣使:“登基大典的時間訂下了么?” 晏榕與懷中的人五指相扣,另一只手有一搭沒一搭的去撥弄諸鶴蓋在腰下的錦被:“訂了,就在五日之后。” 諸鶴倒是不意外朝中會催促晏榕舉辦登基儀式。 畢竟這個皇位在兩年前就早該是他的,帝位空懸數(shù)年, 晏榕又完全堪擔大任,大臣們自然希望這件事早辦早了。 晏榕的手指拉開了錦被的一角,在諸鶴神游的時候探了進去,聲線依舊君子謙和:“皇叔屆時定會出席吧?” 諸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