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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榕將諸鶴的不耐和勉強全數(shù)收進眼底,溫聲道:“皇叔若急著前往檀山,孤今日也的確不能硬攔。只不過兩年未見,孤想與皇叔說一句話。” 諸鶴:“?” 諸鶴纖細的五指扶在純金的步輦上,整個人都顯得格外高高在上:“什么話?” 晏榕柔聲道:“請皇叔容子央附耳?!?/br> 諸鶴:“……” 為了早了早走,諸鶴配合的向晏榕那邊傾了傾身子。 guntang的氣息隨之靠在了耳際。 晏榕背對著身后跪在地上泱泱官員,微微俯身,湊近了坐在黃金車輦上的那人身邊。 下一秒。 諸鶴便覺得有些柔軟溫?zé)岬腻褓N在了自己的側(cè)臉。 只很淺的一下,像是不慎碰到,又像是忍無可忍,只能飲鴆止渴。 隨之。 不復(fù)少年那般清朗的聲音沉沉自耳畔傳了過來。 “皇叔叔說得對,阿榕的確長大了。比兩年前那夜……大了許多。” 作者有話要說:榕榕:皇叔要看嗎?榕榕掏給你看。 鶴鶴:? 鶴鶴:滾??! 喀顏爾:聽到了嗎?他讓你滾。 榕榕:呵。 —— 還沒下班,先偷偷的更一章給大家康康【喂 寶寶們看完就可以去睡覺覺啦~ —— 感謝在20200512 23:57:11~20200514 21:41: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ferry林永渡 2個;叮當睡著了、清、一一二三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藥藥 10瓶;31040859 7瓶;墨準安 6瓶;冰舞霓裳、情♂、幾中幾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7章 諸鶴:“……” 究竟是自己污了, 還是這小兔崽子真的在搞黃色? 諸鶴茫然了一會兒, 皺了皺眉,開口問道:“兩年前?哪一夜?” 只是一瞬間, 他似乎看到晏榕的神色陡然沉了幾分, 又極迅速的消失不見,快得讓諸鶴感覺仿佛是自己出現(xiàn)了錯覺。 “皇叔果真不記得了?!?/br> 晏榕輕輕勾了勾唇,灼熱的氣息在吐在諸鶴耳畔,“可孤卻一直記得?!?/br> 諸鶴:“……” 諸鶴狐疑的看了晏榕一眼:“記得什么?” “記得……皇叔興致起來時求著孤的樣子, 想要高朝又得不到難受的在孤懷中顫抖的樣子,還有被孤喂飽了之后,在孤懷中安靜睡著的樣子。” 晏榕的唇狀似不經(jīng)意的再次啄了啄諸鶴的耳尖,“皇叔,這兩年來, 孤時常想起這些?!?/br> 諸鶴:“?” 話都被晏榕說到了這個份上,若是諸鶴再不明白,那就真是過于遲鈍了。 雖然諸鶴還記得兩年前那個晚上自己醒來之后并沒有覺得屁股疼,最多只是有點腰子酸,按照話本上說的來看應(yīng)該沒有被這小兔崽子搞成…… 但猛然間幡然醒悟兩年前和自己上床的不是自己挑選的葫蘆兄弟樓蒼,諸鶴難免一時間還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他愣了愣, 一雙漂亮的眼睛向晏榕盯了過去,一直瞅了半晌:“兩年前那天晚上,本王不記得你來過?!?/br> “皇叔醉得連身子都軟了,當然不記得孤來過?!?/br> 晏榕離開諸鶴耳際,直起身, 目光毫無遮攔的與他對視,開口道,“皇叔若是不信,不妨去問問您那好侍女……喀顏爾?” 諸鶴:“……” 諸鶴瞇了瞇眼:“你連喀顏爾都知道?” “孤當然知曉。” 晏榕輕輕笑了笑。 他垂下眼瞼,語速慢得有種近乎神經(jīng)質(zhì)的溫柔,一字一字的道,“若不是他攔著,皇叔叔,兩年前你便該徹頭徹尾都是孤的了。” 諸鶴:“……” 任何一只很快就能羽化而登仙的鳥聽到這種小屁孩的大逆不道之詞想必都不會太高興。 雖然諸鶴向來不太跟凡人計較,但被晏榕幾句下來,臉色終歸 不太好看:“慎言,太子殿下的規(guī)矩都學(xué)哪里去了?” “抱歉皇叔,在南疆呆了兩年,難免染上那邊粗狂的風(fēng)氣。” 晏榕朝諸鶴彎唇笑了笑,“只是孤以為,以喀顏爾對皇叔的忠心耿耿,早該將兩年前那夜他看到的事告訴您 。怎么,他沒說么?” 諸鶴:“……” 這個真沒有。 但諸鶴和喀顏爾相處的時間到底要比和小太子……哦 ,現(xiàn)在或許不能叫小太子的時間要長,再加上喀顏爾作為他的唯一一名近身侍女,那種有容有貌的大美人長相向來很得諸鶴喜歡。 因此還沒等晏榕挑唆成功,諸鶴便已經(jīng)飛快的給自己身邊的漂亮小jiejie找出了個借口。 “你這是什么話?喀顏爾一介未出閣的弱女子,又是千里迢迢自月奴被本王帶回來。” 諸鶴擰了擰眉,看向晏榕,“如果你說的的確為真,被她看到你我之間這一幕于她而言已是傷害,又怎能逼迫她來告訴本王。” 晏榕眉宇間的陰郁一絲絲的沉進眼底。 在人看不到的角落,他掩在青衫之下的手緊緊的攥得泛出青白,一顆心卻像是永無止境的向深淵不斷沉下。 樓蒼,喀顏爾,鄔玉…… 為何總有這么多人,要來跟他爭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