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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攝政王還沒駕崩在線閱讀 - 第46頁

第46頁

    諸鶴虛情假意的道:“擔(dān)憂又有什么辦法,孩子大了,總得出去飛飛才能知道是騾子是馬?!?/br>
    喀顏爾嘆息一聲:“……無論是騾子還是馬,都飛不起來。”

    諸鶴沒再回應(yīng)他。

    燒刀子是烈度很高的白酒,尋常人往往只喝一兩杯便倒,諸鶴酒量好,又只喝了這一種,足足兩瓶下去也沒顯出醉意。

    只是一般人喝酒都會上臉,而諸鶴面上不僅沒顯出絲毫紅暈,反而越發(fā)顯得蒼白如紙。

    他皺著眉,手在眉心一直捏著,很久也沒顯出輕松的神色。

    喀顏爾將諸鶴還握著手中的酒瓶拿了回來,放在一邊,又扶他在美人榻上躺下,輕聲問道:“還難受?”

    諸鶴的眼睛被酒精洗得出奇明亮,縮在被子里拱了幾下,眼巴巴的朝喀顏爾道:“本王頭疼,揉揉?!?/br>
    喀顏爾的動作停了停,認(rèn)命的將手放了上去。

    找好位置,才揉了沒幾下,諸鶴就又睜開眼,吹毛求疵的道:“會不會揉,沒吃飯啊。你在月奴的時候也這么伺候你們公主嗎?”

    喀顏爾:“……”

    側(cè)邊的姿勢不好用力,喀顏爾只好一并上了美人榻,半俯在諸鶴身前,用手肘撐著床面重新開始服務(wù)。

    大概這次終于把攝政王伺候舒服了,諸鶴安靜的翕著眼,似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喀顏爾擔(dān)心他一會兒再疼得醒來,便耐著性子細(xì)細(xì)又揉了小半個時辰,才慢慢挪開手,準(zhǔn)備撐著自己翻一下身。

    然而還沒等他動作,原本像是已經(jīng)睡熟了的諸鶴卻抬起手揉了揉眼睛。

    接著意識到自己身邊有人,諸鶴困頓的掀了掀無比沉重的眼瞼,正對上喀顏爾的視線。

    諸鶴顯然沒有清明過來,只是睡意朦朧被突然驚醒,又似乎是在噩夢與現(xiàn)實中穿插。

    他揉完眼睛的手無處安放,便有些放肆的將俯在自己身上的喀顏爾往下用力一拉,拉到自己身旁,饒有架勢的盯著人家看了半晌,兀自滿意道:“姑娘,你真好看,我喜歡你。”

    喀顏爾:“……”

    喀顏爾愣了愣。

    正待說話,又聽諸鶴接了一句:“比天上的望帝仙子好看多了,她雖然長得也好,但就是個大豬蹄子?!?/br>
    喀顏爾:“……”

    喀顏爾有些哭笑不得,伸手幫諸鶴攬了攬被角,無奈道:“攝政王這是又夢到什么了?”

    諸鶴沒回答喀顏爾的話,朦朦朧朧的闔了闔眼,大體瀏覽了一番兩人共臥的姿勢,篤定道:“姑娘莫要擔(dān)心,本王雖然不是好人,但睡了你就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喀顏爾:“……”

    喀顏爾沒忍住笑了,平日里總是顯得謙恭得體的模樣像是被撕扯下來,露出了藏在內(nèi)里的東西。

    他沒拂開諸鶴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覺得實在有趣,開口道:“好吧,雖然我們暫時還沒睡,但王爺想對我負(fù)什么責(zé)?”

    諸鶴強打起困意,手抬了抬,哄著般的拍拍喀顏爾:“只要你不欺瞞本王,本王可以娶你。”

    喀顏爾并沒顯示出對嫁入豪門的太多興趣,只是像想到了什么,眼底暗了幾分:“娶……不知除了我,攝政王還想娶幾個?”

    “就娶你……一個。”

    諸鶴的手向上移了些,順毛般的摸了下喀顏爾的發(fā)際,在徹底睡過去之前丟出兩個字,“聽話。”

    喀顏爾一怔。

    隨即,他勾了勾嘴角,從懷中不知何處拿出一只手環(huán),套在了諸鶴搭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上。

    那手環(huán)是金屬的漆黑,毫無反光,薄而細(xì)。

    才剛套上去,便自動縮成了與攝政王手腕一致的尺寸,緊接著愈發(fā)貼合,直至縮成一圈黑色的紋花細(xì)圈,像是紋身般的繡在了諸鶴的手腕上。

    喀顏爾坐起身,輕吻了下諸鶴的指尖:“你的夢里是什么?”

    喝過酒的人往往睡眠都能好上不少。

    諸鶴睡得正是昏沉,沒有回答喀顏爾的問話。

    喀顏爾扣住諸鶴的五指,深邃的瞳孔并非大歷百姓的黑色,也絕非月奴的深褐,而是帶著一片寂靜的幽藍(lán),沉沉的看著美人榻上的人。

    天下人皆說晏榕是第一公子,容貌世上無雙。

    喀顏爾卻一直覺得自己眼前的人才是真正的絕世艷色。

    他還記得午夜時分那柄劃向月奴國主的匕首,記得這個人被寒芒所映照而出的,比所有人都要漂亮的臉。

    “雖然很舍不得,但今晚恐怕不行……”

    伸手將諸鶴散在額前的發(fā)絲向后理了理,喀顏爾有些遺憾的松開了諸鶴的手,卻又流連的撫了撫那依舊泛著些酒意的唇瓣,啞聲道,“記住你說的話?!?/br>
    窗外傳來一聲烏鴉的夜啼。

    喀顏爾放開諸鶴,理了理身上的衣袍,悄無聲息的從半開的窗欞一躍而出。

    時間早已入了后半夜,王府內(nèi)的侍衛(wèi)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近乎無聲的一幕。

    后院的馬廄早已有人等候,那匹最會尥蹶子以示反抗的羊駝被五花大綁且堵住了嘴,其余馬匹則都在沉眠。

    身著夜行衣的年輕男子半跪在地,低聲道:“少主,月奴公主木箏還是不肯說地圖藏在哪兒!”

    喀顏爾目光并不在夜行衣身上,反而看了羊駝好幾眼。

    男子注意到他的視線,恭敬道:“少主,要不要殺了這傻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