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替身渣攻戀愛后,白月光回來了_分節(jié)閱讀
江衍與江衫一同看向他,時間厚待與他,這么多年過去幾乎沒什么變化,江衫眼眶發(fā)紅,局促不安的呼吸著,溫岳明輕輕拍了拍她放在膝上的手,仔細(xì)端量她,聲音溫和,“嗯,野丫頭更漂亮了。” “小舅舅你沒有什么變化,和以前一樣帥。”江衫放松笑了。 溫岳明低頭笑了笑,偏過頭望向坐在副駕駛的江衍,“小衍也長高了。” 江衍點點下顎,輕輕一笑,“比你走的時候高5厘米,現(xiàn)在186?!?/br> “看來你多做戶外運動是有用的?!?/br> “和你一樣基因好,天生的?!苯芡高^后視鏡,兩人相視一笑,舅甥很有默契。 “我打個電話?!睖卦烂髂贸鍪謾C(jī),撥了一通電話,語氣溫和,“行李放到酒店房間,嗯,輪椅放在后座,辛苦你了。” 掛了電話,開車的司機(jī)在等紅燈,下意識回過頭瞥一眼他的腿,干凈筆直的西裝褲褪下,左腿擺放姿態(tài)生硬。 江衫重重咳嗽一聲,惡狠狠剜了他一眼。 司機(jī)臉色一白,連忙回過頭,江衍抬起手拍一把他的后腦勺,音色冷冽,“好好開車,別瞎看。” 一個小小的插曲,讓車內(nèi)和諧氣氛凝滯,如同西伯利亞的寒流來襲,關(guān)于溫岳明的腿是一個禁忌話題,江家誰都知道的秘密,但江家誰都不會提起。 溫岳明風(fēng)輕云淡扶了扶眼鏡,半開玩笑的看著司機(jī),“眼光不錯,我的左腿是奧托博克的動力膝,可以輔助日常一切,除了不能開車。” 語氣末尾惋惜的嘆一口氣,江衫和江衍微微一怔,不知該如何接話茬,擔(dān)憂言語會觸碰到他的傷口。 沉默一瞬。 溫岳明眼神含著笑意,神情放松,好像一切盡在笑談中,“你們不用緊張,剛裝完在醫(yī)院的時候,有個小男孩好奇的問我:“你是鋼鐵俠嗎?” “我說‘IamIronMan’。” 他特意用了美式發(fā)音,輕松悅?cè)唬嫘Ψ执缒媚蟮那擅睢?/br> 有人自嘲是為了等待其他人的反駁,但他不是,這是一種毫不勉強(qiáng)的瀟灑風(fēng)度,來自日積月累的自信,這種自信又平白給他增加一種特殊魅力,不似古板紳士讓人無聊又討厭,這是一種讓人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 江衍兩手抄在衛(wèi)衣口袋,低頭笑聲散漫,江衫也笑了,她很高興,小舅舅能真的放下過去,而不是像以前一樣沉湎傷痛,郁郁不可終日,太好了,那個風(fēng)流俊雅,自信從容的小舅舅又回來了。 “小舅舅,你這次回國目前有什么打算?”她問道。 溫岳明不疾不徐的說:“我和滬市的一家醫(yī)院約定了,牽頭組織研究一種免疫缺陷病,明天正式開始工作?!?/br> 江衍忽然說道:“你不用住酒店,住我家,很方便?!?/br> 溫岳明笑著搖搖頭,“我聽說過了,你談戀愛了,已經(jīng)發(fā)展到同居,我不打擾你們的感情?!?/br> “有空讓我見見他,我很好奇一個什么樣的人能俘虜你?!?/br> “有空吧。”江衍別過頭,看著景致倒退窗外,摸著打火機(jī),點著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拿著煙的手?jǐn)R在窗外,“他什么都好,全身上下都是寶?!?/br> 雖然宋應(yīng)非挺傻逼的,但有的話說的很有道理,像程見渝這樣的人,和他在一起是幸運,也是不幸,因為一旦分了手,看誰都是清湯寡水,比不上程見渝,已經(jīng)擁有過最好的,誰能容忍次品呢? 溫岳明和江衫互視一眼,江衍是脾氣性格他們清楚,能說出這樣的話,鐵定是陷進(jìn)去了。 到了酒店,溫岳明的助理早已等候,打開后備箱取了行李箱,溫岳明撐開傘,下車,回過頭看著車?yán)锏慕?,語氣頓然柔和,“幫我介紹一個熟悉電腦的,我想刻錄一張光盤?!?/br> “好哇,小舅舅你想刻什么?” 溫岳明嘴角微牽,輕描淡寫,“風(fēng)景,埃塞俄比亞三年以來的日出日落,想送給一位朋友當(dāng)賠罪禮物?!?/br> 江衍靠在副駕駛上,隨手撣撣煙灰,似是笑了下,“朋友會送這個?我看這是我的小舅媽吧。” 溫岳明意料不及他的調(diào)侃,臉上笑意漸消,搖了搖頭,沒有出聲否認(rèn)。 第22章 警察簡單做了筆錄,不出程見渝的預(yù)料,寫字樓監(jiān)控里男人戴著口罩鴨舌帽,包的嚴(yán)嚴(yán)實實,穿著一件裝修公司的工裝,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花錢收買一個裝修公司職工的價錢并不高,這種給對方潑油漆的流氓行為造不成實質(zhì)傷害,純粹為了惡心程見渝。 像貝信鴻這樣老jian巨猾的人,這只是第一步,陳開和安安問用不用在門口裝個攝像頭,程見渝讓他們兩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