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她進泥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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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洛虞拎著一個蛋糕回來,看著綁蛋糕的緞帶精致異常鐘太太有些詫異:“你買的?看上去不便宜呀!” “月小姐給的?!辩娐逵蓦S便應(yīng)付鐘太太一句后把蛋糕放在桌上,低頭問趴在桌上眼巴巴看著蛋糕的弟弟鐘家旺:“想吃嗎?” 七歲的鐘家旺饞得都快流口水了,聽見他姐問他,忙不失迭點頭。 鐘洛虞揚聲喊二姨娘:“姨娘你把蛋糕切了吧,看著點家旺別讓他多吃,他正換牙呢!” 鐘太太的心思哪里會在蛋糕上,挨著她坐下問今天第一天上班感覺怎么樣?主家好不好相處,上課累不累? 鐘洛虞單手托腮漫不經(jīng)心道:“富貴人家的小姐,說好伺候也不是那么好伺候,難相處么也算不上?!?/br> 鐘太太有些聽不懂,這份工作算是干得順心還是不順心?她小心翼翼道:“要是不想去就算了,反正也沒幾個錢?!?/br> 聽見鐘太太的話鐘洛虞簡直想冷笑,云少爺給她的薪水是一個月20英鎊,他們家一個月的開銷也才10英鎊,她親媽竟然跟她說反正也沒幾個錢? 忍了忍已經(jīng)到嘴邊的譏諷,她壓了壓心中的火氣,耐心地對鐘太太道:“你就別cao心了,我會看著辦的。” 說完便起身回房間,鐘太太在后面喊她:“你不吃蛋糕了?” 她頭也不回道:“不吃了,我想睡一會,晚飯不用叫我。” 快下雨了天空布滿了烏云,卻一絲風(fēng)都不刮,悶得人難受?;亓朔块g換了睡衣躺在床上,房間悶熱又潮濕,加上心中存了事鐘洛虞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關(guān)于月小姐,關(guān)于林少爺,她現(xiàn)在很需要和人傾訴一下。和自己的母親說,可以想象母親除了又驚又喜讓她抓住機會再也說不出什么其他的。她不怪她,家里生意失敗后便抽走了這個本就不精明的女人的所有底氣和依仗。丈夫好高騖遠,生意失敗后便一蹶不振,家里實務(wù)也一概不管,她的外厲內(nèi)荏也只是為了撐起一個家。 鐘洛虞在暹羅沒有朋友,唯一來往的同齡人就是姚家的表姐,但兩人還沒有親密到可以分享這種話題。她內(nèi)心嫉妒月小姐,嫉妒她的運氣,嫉妒她的隨心所欲??墒敲鎸δ菢右粋€活潑、有趣的女孩她覺得自己的嫉妒心很卑劣。 她看得出來,林家豪雖然和云少爺玩在一起,但從他們戴的手表就能看出他們并不在一個層次上。林少爺戴的是LACO,而云少爺戴的是PATEK PHILIPPE。那個是追求時髦,那個是真有身份一目了然??删退闶沁@樣,她也沒把握能抓牢了林少爺。 雨終于落下,打在窗外的芒果樹葉子上沙沙作響,終于有一絲涼意送入房中。那擾人不快的熱氣散去,鐘洛虞呼出一口長氣沉沉入睡。 考山路的一個公館里,云少爺?shù)鹬┣炎藨B(tài)閑適地坐在沙發(fā)上,客廳中央一個女人擁著兩把粉色的巨大羽扇遮住自己赤裸的身體,隨著鋼琴聲翩翩起舞。 云少爺斜眼看看目不轉(zhuǎn)睛的羅二公子,再看看明顯有些心不在焉地蘇時越打趣道:“我說不來吧,你們硬拉著我過來。過來一個忙著色瞇瞇一個忙著發(fā)呆,什么正事都不談?!?/br> 誘人的侗體在飛舞的扇子種若隱若現(xiàn),明明身上除了頸間的珠寶身上不著一縷,卻硬是無法窺到一絲春色。只有胸前的藍寶石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羅二公子眼也不眨地盯著場中身子妖嬈的舞者,抽空回應(yīng)他道:“談?wù)乱苍诓缓蹩刺璧倪@幾分鐘,阿麗亞小姐的舞可不是天天都能看,要不是蘇少爺?shù)拿孀釉蹅兘裉煲簿湍茉谶@喝喝茶?!?/br> 云少爺微微挑眉:“有這好事咋不想著點其他朋友,就咱們?nèi)€享受?” 一直默默不言地蘇時越突然開口:“成群結(jié)隊那是牛羊做的事?!?/br> 云少爺真是忍不住了,笑得前俯后仰。說林少他們是牛羊,那你是什么,暗戳戳搶朋友女人的色狼? 他知道云少爺笑什么,他也不尷尬,反正他也沒瞞過他。他越過身子湊近云少爺悄聲道:“你最近沒時間陪小阿月她又鬧脾氣了吧?我在清邁有間別墅,你想不想帶小阿月去玩幾天,順便喊上鐘小姐?!?/br> 云少爺用看禽獸的眼神看他:“鐘小姐去凱文也會追著去的,你打的什么主意?” 蘇時越一臉無辜道:“你都說了凱文會跟著去,我能干什么?” 云少爺?shù)芍?,鬼知道你要干什么?/br> 阿麗亞一曲舞罷,羅二公子抬手鼓掌,見阿麗亞去換衣服羅二公子的注意力又回來了。舉起杯,旁邊舉著天鵝頸醒酒具,手上搭著白毛巾的侍者立即上前給他倒酒。 見他注意力集中了,蘇時越便發(fā)起邀請:“羅二,云二約咱們過幾天去清邁打獵?!?/br> 云開但笑不語,只用眼神譴責(zé)他,你要不要臉? 聽見要去打獵羅二公子來了興趣,欣然道:“去呀!再把凱文和劉家那幾個叫上,人多熱鬧?!?/br> 阿麗亞套了件絲絨的長睡袍出來,笑臉盈盈地坐在蘇時越沙發(fā)扶手上,身子微斜倚在靠背上,攏在胸前的長發(fā)垂在蘇時越的肩上。借著撩頭發(fā)她雙手順勢搭在蘇時越的肩上,沖他嬌笑道:“蘇少爺還在新婚就過來捧場,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呀!” 蘇時越對她的親昵和調(diào)笑不以為意,拍拍他搭在自己肩上的青蔥玉指,揚眉笑道:“今晚可不是我想來,是羅二公子想你了,你還不快去敬他一杯。” 阿麗亞滿心不愿,可她知道今天在場的叁人她一個都得罪不起,腰扭得妖嬈萬千的朝羅二公子走去。 阿麗亞以前也是貴族家的女兒還曾去美國留學(xué),為父親牽扯進皇室和總理的博弈做了炮灰,一個落魄的貴族小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又想維持體面的生活,只能把美國風(fēng)月場上的那一套搬到暹羅,自己下海弄了個銷金窟。有美貌、有學(xué)識,檔次高了那些勾欄瓦肆不是一星半點。再加上她貴族的身份,獵奇的男人很是舍得一擲千金,蘇時越也是如此。 看著阿麗亞和羅二公子調(diào)笑,他瞇著眼睛想,鐘洛虞要是個知情識趣的那總歸有她的好日子過;她要是不識趣,他有的是手段讓她跌進泥潭里。當(dāng)年高傲如阿麗亞不也被現(xiàn)實逼得一雙玉臂千人枕,鐘洛虞一家如同難民一樣,根本費不了什么力氣就能讓她全家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