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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魚點頭附和道:“果然還是得如此?!?/br> 南魚怕白日找不到位置,還拿著白日的手摁到自己胸口上,他感覺好友的手抖得比他的心跳還厲害,一直不敢看他,好像在集中注意力,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然后貼著他的胸口感知著心跳。 大約十幾秒后,白日看了南魚一眼,似乎還沒什么發(fā)現(xiàn)。 南魚還怕白日給他打上“健康”的標簽,幸虧白日有鉆研精神,指腹一寸寸揉壓著他的心臟。 大概是從鎖骨下方,覆蓋著心臟的胸口被白日一寸寸查探,輕薄的白衣很快就被弄皺了。 南魚問:“白日,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嗎?” 白日再度抬起頭,南魚發(fā)現(xiàn)白日不知道什么時候紅了臉,額頭也有薄汗,神情更是微妙,似喜似憂復雜得讓南魚看不懂,南魚不禁緊張起來,問:“白日,我的情況難道很糟糕嗎?” 白日支支吾吾說:“南南,你的情況,我一時不好判斷,恐怕,恐怕要將我的靈力注入你的體內(nèi)診斷才行?!?/br> 南魚心想,不怪朋友這么難以啟齒,修士最忌諱他人將靈力注入自己體內(nèi),相當于把自己防護罩向他人打開,連道侶之間都有不愿意的。 他和氣笑道:“白日,我已將你當做知心好友,你盡管按你的想法來。” 就見白日剛才的表情還有疑惑,在自己的鼓勵下,已經(jīng)完全煙消云散了。 白日將手扣著南魚的肩膀問:“那南南,你可以配合我嗎?” “當然?!蹦萧~對好友溫柔一笑。 白日也笑了起來,說:“那南南,你先把衣服脫了?!?/br> 第15章 吃入腹中2 南魚有那么一瞬間的疑惑。 注入靈力要脫衣服嗎? 但是白日好像有點不耐煩了,催促他:“快點?!?/br> 南魚有點抗拒:“白日,我不習慣在人面前寬衣解帶?!北贝笱狻?/br> 白日惡狠狠道:“你不脫我怎么幫你檢查?你是醫(yī)生還是我是醫(yī)生?你為什么不聽我的?” 這樣三連擊南魚又有些動搖了,也是,這也在行醫(yī)的合理范圍內(nèi)。 南魚剛想應承,卻見白日等不及似的來推他,急道:“算了,我自己來?!?/br> “等一下,”這粗暴之舉引起南魚心底的警惕,“白日,你是不是在騙我?” 白日不回答,伸手去扯南魚的領口,一道衣帛撕裂的聲音傳來,南魚的衣服裂了。 這根本不是檢查,這已經(jīng)是暴力撕扯了,南魚反感道:“白日,你太無禮了!” 他抵擋無效,動用靈力甩開白日的手,低頭卻不小心瞥見白日小腹的異樣,頓時怒了。 “你的搗藥杵都站起來了,你還騙我!” 他往白日大腿一踹,差點把白日凳子踢翻。 混蛋!南魚摸著自己撕裂的領口,這才察覺剛才好像被白摸了一把。 白日扶著桌子穩(wěn)住了身形,有些瘋狂地笑著,對南魚說:“沒錯,你根本沒病,我也不想給你治病?!?/br> 他突然對南魚撲過來,南魚被他一壓,瞬時兩個人都壓到桌子上,南魚身體嬌嫩,這樣一砸整個后背都在疼,他還要抵擋白日,多年的朋友又舍不得打,欲拒還迎得白日都問他: “南南,你沒有盡力抵抗,是不是說明你心里也是肯的?!?/br> 氣得南魚一巴掌就扇到他腦袋上,罵道:“你他媽少自作多情了!” 南魚這邊剛扇了白日一巴掌,還沒解氣就在百里外感知到一股冰冷又強大的氣壓,南魚肩膀瞬間緊繃了起來,魔王大人正火速趕來! 南魚去推白日,喊道:“你快起來!” 偏偏這個遲鈍的還在艸深情人設,喊道:“南南,我不會放開你的?!?/br> “你他媽再不起來你就要沒命了!”拿啪啪啪來換命真的值得嗎! 白日還是纏著他,氣得南南手心凝聚了靈力,一巴掌又對著好友的腦袋扇過去,可是這一扇卻扇了個空,身上的重量一輕,南魚望去,魔王大人像拎小雞崽一樣拎著白日。 南魚:……我丟。 “我說我是在看病,你信嗎?”南魚弱弱問魔王大人。 絕云微微一笑,“你說呢?” 南魚快給嚇瘋了,魔王大人上次笑的時候,是把十萬敵軍殺光的時候。 南魚喉嚨一滾。 看向絕云,他的魔王大人嘴角掛著嘲諷的笑意,身后的氣壓冰冷到令人顫抖,看向白日,他的損友無聲無息地閉著眼睛,靈魂已經(jīng)迷失,隨時可能被丟入罪惡深淵,再看向自己…… 南魚低頭,自己的衣服備受蹂.躪,尤其是領口那里,一道長長的裂痕從鎖骨直直斜插心臟,看起來就玩得很刺激的樣子。 南魚腳底有些發(fā)虛。 他坐下來,扶著額頭說:“你先將他放了,我給你解釋?!?/br> 雖然也想揍白日,卻不能叫他斷送了性命。 絕云淡淡道:“你以為我還會讓他活命嗎?!?/br> “從他碰你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該會這樣?!?/br> 白日的后頸骨頭咯吱作響,仿佛隨時都可能被折斷脖子。 南魚一拍桌子,豁出去道:“和他有什么相干!是我勾引他的!” 絕云玩弄白日頸椎骨的手指一頓,看向南魚的眼神愈發(fā)寒冷,“你說什么?” 南魚知道和盛怒下的絕云講道理是沒用的,索性把炮火都引到自己身上來,興許還能就白日一命,他站起來,重申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