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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萬人迷的我究竟懷了誰的崽在線閱讀 - 第10頁

第10頁

    南魚第一次看到北大妖的時候,只覺得這個男人很恐怖,又心嘆果真王者之姿。

    他只是看著你,你就覺得他的視線已經(jīng)穿透了你的身體,看穿了你的過去,并且掌控了你接下來的生命,他是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君王,但是必要時也可以親手將鮮血涂滿你的身體。

    不要讓他生氣。

    這是南魚的第一個直覺。

    南魚膽戰(zhàn)心驚地和北大妖回家,關(guān)于弟弟的下場南魚不太清楚,后來很長一段時間沒聽到他的音訊,但是在他這里,北大妖用他龐大的精神力清除了他的記憶。

    系統(tǒng)察覺到北大妖要清除南魚的記憶,率先復(fù)制儲存起來,然后又完好無損地粘貼了回去,但是南魚還是順?biāo)浦郏傺b自己失憶了。

    長久的沉睡后,當(dāng)南魚在華美的宮殿里醒來時,他不適應(yīng)光線似地眨了眨眼睛,一撲一簌的睫毛下是一雙純粹動人的無辜眼睛。

    他支起身體,看到旁邊坐著一個陌生的高大男人,瞬間嚇得又縮了回去,緊張地抓著被子,用驚慌的口吻說:“你……你是誰?”

    男人讓他別怕,溫和問他:“南南,你不記得我是誰了嗎?”

    南魚的視線在男人臉上怯怯地打量了好幾遍。

    男人淡色的琉璃眼眸中是金色豎瞳,像是某種貓科動物,狡黠又睿智,鼻梁高挺,唇角微翹,無時不刻不在笑,加上看著自己那善意的目光,好像是個值得依賴的大人物,但是南魚想不起來了。

    南魚抓緊了被子,額角滲出薄汗,搖了搖頭,怯怯問:“請問,我是怎么了嗎?”

    “南南……”男人輕輕地拍了拍南魚的手背,陌生的觸感讓南魚抽回了手。

    男人臉上閃過悲傷,將手滑到被子上,伸進去撫摸南魚失去知覺的小腿,“不要害怕,你只是摔了一跤,記憶出了點問題,很快就好了。”

    南魚一愣,心里吼道:你特么為了把戲做足把老子的腳給掰斷了啊??!

    南魚心里將北大妖摁在地上摩擦了幾十遍,而面上非常無措地問:“那,那你又是誰呢?”

    男人揉著南魚珠玉般的腳趾,聽見南魚的提問后豎瞳微微擴大,氣場也變得興奮了起來,他唇角笑意更甚,在路鹿耳邊用低醇的聲音說:

    “南南,我們以前是相當(dāng)親密的關(guān)系,你以前都是叫我……父親大人?!?/br>
    “父親大……人?”

    南魚一直覺得,北大妖要他陪著玩父子luanlun游戲,是為了報復(fù)他之前和他弟弟近親相/jian,這男人的報復(fù)心太特么重了。

    北大妖就是享受把他精神折斷的這個過程:

    你有一個父親,他溫柔、強大、又寵愛你,在長久的相處中,你發(fā)現(xiàn)你對父親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你焦躁、痛苦、絕望,然后你偶然發(fā)現(xiàn)你本來就是父親的情人,你更加驚慌、惶恐,無措。

    等你冷靜下來,你通過蛛絲馬跡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拋棄你的原因是因為你曾經(jīng)想要在身體上對他不忠,對象還是他的弟弟,所以他也讓你嘗了一遍這亂/倫的滋味。

    等你了解到這全部的實情后,你崩潰、咆哮、痛哭流涕。

    你痛苦,你絕望,你恨不得殺了那個男人,但是想到那個男人,他的愛撫和溫柔,像對待最稚嫩的孩童一樣對待你,搜羅最漂亮的珠寶只為博你一笑,你又舍不得。

    你匍匐到他的腳邊,含淚問他:“您可曾有一點點喜歡過我?”

    他對你投來了刺目的視線,那是對身體出軌的情人厭惡的視線,于是你終于忍受不了他這種目光,自盡了。

    南魚當(dāng)時揣測了一下北大妖的想法,覺得真是心思歹毒,簡直和時下的鬼畜梗“夫人在城墻上吊了三天”不相上下。

    不過還好的是北大妖雖然給他冠了親子關(guān)系,每天給他情人的待遇,但是終究沒把他拖上床,不然真的讓南魚在床上叫爸爸,那他真的就……

    再起不能了。

    南魚每天兢兢業(yè)業(yè)地陪北大妖演戲,就當(dāng)撿了個便宜爸爸,他以其精湛的演技獲得了大白貓的歡心,當(dāng)他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連系統(tǒng)都夸他演技好好的時候……

    北大妖捏捏他的手說:“南南,你這樣的孩子真的很少見呢,父親很喜歡你。”

    南魚垂著睫毛,體貼地給北大妖摁肩膀,乖順道:“我也喜歡您,父親?!?/br>
    北大妖愜意地瞇起眼睛,說:“南南知道父親最喜歡你什么地方嗎?”

    不就是我整天用雛鳥一樣的眼光看著你,裝得跟個暗戀你的小綠茶嗎?南魚內(nèi)心吐槽,然而讓每個毛孔都散發(fā)出了緊張和期待的氣息,低低問:“是什么呢?父親?!?/br>
    “我最喜歡你這種強忍著惡心在我面前裝乖的感覺,感覺……很有趣?!?/br>
    北大妖抓住了南魚的手,低低笑了起來,南魚身體一頓,放在北大妖膀上的五指僵硬得像忘記了譜子不知道按哪個鋼琴鍵。

    “父,父親說什、什么呢?”

    北大妖稍微用力,將南魚拉到大腿上,眼眸閃閃發(fā)亮,聲音里帶著嘲弄說:“裝了那么久也很辛苦了吧?!?/br>
    他低下頭,嗅著南魚脖頸處的香味說:“不如讓我們坦誠相待,怎么樣?”

    南魚的血液瞬間從腳底涼到了天靈蓋,半晌才回復(fù):

    “……你有貓餅?。。。?!”

    南魚才知道這北大妖根本不是走的狗血復(fù)仇渣賤向,而是鬼畜調(diào).教重口向,他明明知道南魚沒有失去記憶,也知道南魚總是在背后對他罵罵咧咧,但是他還是陪南魚演狗血曖昧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