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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的很多事,全壓在阮靈身上。 阮靈也不是吃素的,能推則推,不能推就裝病說自己不舒服。 他們也不可能讓一個病人去做這樣做哪樣,這次實在是需要去拉贊助商,同行的還有上兩屆的學(xué)姐學(xué)長一起去,吃一下經(jīng)驗,以后院里自己搞,也不虛場合。 阮靈這次沒拒絕。 主要她聽見了據(jù)說是去拉溫秀公司的贊助商,要其他公司的她可能就拒絕了,因為她打算不干了。 她也好久沒看見溫秀,頗為想念。 秦月月生日那周,跟著她們瘋玩了一晚上,喝了點酒。 秦月月家里有點錢,沒吝嗇請他們吃這樣那樣,董芝是窮學(xué)生,平時喜歡宅,雖然沒阮靈曾經(jīng)宅得那么狠,也算一個,但這次她拿著自己攢的零花錢,給秦月月買了禮物,算大方的。 阮靈晚上這次喝酒了就直愣愣的盯著秦月月,過了好一會兒不知道在呢么就哭起來了。 一邊哭一邊還罵她就知道天天工作,秦月月茫然得一批,最后是陳雯把溫秀打過來的電話接了。 酒吧里面比較吵,溫秀在電話那頭蹙著眉梢:“阮靈?” 陳雯不知道為何,之前覺得她有點眼熟,后來實在想不起來,只能作罷,她跟溫秀說話時,莫名的有點慫。 但阮靈一直這么哭,怎么哄也哄不好,陳雯猶豫片刻,果斷把舍友給賣了:“她今晚喝了點酒,不知道為什么在哭?!?/br> 陳雯想著她倆既然是對象,肯定互相都比較了解,干脆她拿著手機湊到阮靈耳邊,溫秀清冷的聲音在喧囂酒吧里,很有提神醒腦的作用。 只是阮靈已經(jīng)喝迷糊了,她抹著眼淚哭得兇。 溫秀聽見她在哭,頓了好一會兒,才輕聲說:“哭什么呢?” 她隔了這么遠(yuǎn),也沒欺負(fù)她。 阮靈耳尖,聽見她的聲音,似乎就這么被安撫住,也不哭了,只是兩眼茫然著,看了看酒吧,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在這里來了。 溫秀等了等,見她沒說話,跟陳雯要了地址,半個小時不到,就從酒吧進(jìn)來了。 這次秦月月生日,請了好些人,男生女生,班上關(guān)系稍微好的,一些人沒意識到角落里還有個哭包,在舞池里面還縱情的跳舞唱歌。 酒吧聚會完了,差不多就要回學(xué)校去吃蛋糕,明天沒什么事,之前安排的睡一天。 陳雯回答了她的問題,猶豫片刻,才道:“那個溫姐,你平時工作很忙嗎?” 溫秀攙扶阮靈起身,聞言偏過頭看她,“怎么這么說?” 秦月月挺不好意思的走過來,露出倆酒窩尷尬的笑。 “剛剛她說我天天忙著工作……” 溫秀看見她白色裙子那濕了好一塊,神色微變。 “謝謝你們的照顧,”她呼了口氣,自嘲般笑了笑,“是啊,有段時間是挺忙的?!?/br> 只是陳雯和其他兩個室友都不太明白什么情況。 按道理說,阮靈以前在上高中,溫秀忙應(yīng)該不怎么能體會到才對。 陳雯看著她倆出了酒吧,對秦月月說:“大壽星,你什么時候找對象?。俊?/br> 秦月月抿唇一笑:“我信奉單身主義。” 陳雯哈哈哈笑,“單身主義只存在于沒碰上喜歡的那個人?!?/br> “遇上了,大概就跟阮同學(xué)差不多吧?!?/br> 秦月月輕輕一笑。 “你之前不是說有個對象,什么時候拉過來看看?” 陳雯:“你以為看豬呢?拉過來 哈哈哈哈哈?!?/br> * 晚上的風(fēng)有點涼快。 溫秀開著車,帶阮靈兜了一圈。 剛剛在酒吧里哭,聽到手機里溫秀的聲音后倒是沒哭了。 阮靈得神志還不怎么清醒,玩瘋了喝多了酒,口里沒忌諱就各種灌,現(xiàn)在腦殼空空,一副誰都能勾走,誰都能把她騙回家的模樣。 溫秀從后視鏡里看她。 開了窗,簌簌吹,阮靈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酒還沒醒。 回到家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了。 車停下來后,溫秀從車?yán)锍鰜恚_了后車窗,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膀。 “到家了,軟軟?!?/br> 阮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見是溫秀,仰著頭下意識親了她一下:“你回來啦?” 她聲音有點沙啞。 不遠(yuǎn)處就是霓虹燈,昏暗的光線下,白色小車??吭诼愤?,開了后車門,后車門站著溫秀。 她給阮靈打電話時,還沒下班,聽她舍友說在哭,她匆忙開車過來,把人帶去兜風(fēng),現(xiàn)在才回家。 溫秀彎著腰,盯著她烏黑的眉眼,睫毛根根可見,好半響沒說話。 她看著阮靈又睡了過去,微微張開嘴,小聲的打著鼾,夢境一定很美好。 溫秀創(chuàng)業(yè)那一兩年,經(jīng)常是半夜才回家,阮靈每天打游戲打得很晚,就為了等她一起睡,最開始溫秀還以為她是喜歡玩,后來才知道是為了等自己。 三令五申讓她早點休息,不許在規(guī)定時間過了還不睡覺。 阮靈在其他事情上特別犟,在這件事上意外的聽話。 說每天早早歸家,創(chuàng)業(yè)的人,哪有那么簡單能準(zhǔn)時準(zhǔn)點? 很晚回來,摸上床,阮靈就睡得迷迷糊糊睜著眼親她,又躺回去。 她深陷在柔軟的被窩里,神情異常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