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之花】設(shè)定下的姐弟AU番外
邢歡不知道事情是怎么一路崩壞到這一步的,她頭一次進(jìn)入他濕熱緊致的下面,就像行走在沙漠中干渴了幾天幾夜的旅人,急切地不知疲憊地抽動著身體,擠入更深處,打出更多的細(xì)膩泡沫和透明的分泌液,激起欲望更加磅礴的狂潮……最后在一片白光中達(dá)到高潮。 “嗯哼”。他小聲地哼了一下,嘴巴無意識地半張著。她們一同高潮了。眼下,他下面的rouxue還留戀地絞著她,保留了一點饜足的余韻。邢歡舍不得出去,趴在他暖烘烘的懷里,抬起下巴抵在他胸膛上。 她們兩個就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渾身濕漉漉的,黏糊糊的,還緊貼在一起像兩根正熱得融化的冰棒。但不得不說邢歡喜歡這種親密的感覺。 她伸手摸上他的唇瓣,看上去那么濕潤,那么紅艷,那么誘人……還能吐出撩人的喘息。 “熱。”他懶洋洋地出聲,倒沒有很介意邢歡把手指放在他唇上來回地摩擦,像是在擦拭一件文物那樣細(xì)心專注,他甚至趁機(jī)用牙齒輕輕咬了她一口,在她受驚想要收回前迅速地含住了,用濕潤的舌頭卷吸著,仿佛在吸食一根冒著冷氣的冰棒。 邢歡迅速而色氣地在腦中想起,她在躁動的高叁夏天里或多或少會看見他拿著一根冰棍在吃,先是用舌頭舔上面,再撮吸一口甜水。他吃得毫不顧忌,砸吧嘴吮吸的聲音聽得邢歡耳紅臉赤,還下意識地譴責(zé)自己下流,對比自己年齡小的弟弟動心思。但不過十秒,又會被他吸引住心神,扭頭凝視時,不由自主地思考他到底是如何把它含進(jìn)嘴里用濕熱的口腔包裹著,臉頰又是如何被紅色的冰棒撐出一小片凸起。夏天的蟬再如何聒噪,邢歡都沒有聽進(jìn)去了,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唇邊那一小片水漬,心里蠢蠢欲動,火花四射,最后也只是遞了張紙帕讓他擦嘴。 透過樹葉間隙的光斑落在他的臉上,純真得不像話?,F(xiàn)在想想,哪里是天使,分明就是邪惡的魔鬼,專門誘惑人下地獄來著。 “你是不是故意的?!毙蠚g想起這茬,心里直發(fā)郁悶。 “什么?”他松開嘴,似是不解。那兩根被含吮的手指早已經(jīng)沾上了透明的津液,隱隱由拉長的銀絲,又被他舔了去。 “故意在我面前吃冰棒,色誘我?,F(xiàn)在想起來誰會在別人面前那樣吃冰棒。”邢歡捂了下臉,想起自己每次都硬得不行。 “哪樣,是“舔”著吃,還是“咬”著吃錯了?”他笑,聲音好像在胸腔里振動起來,連著空氣都變得活潑起來。 言語間的曖昧和暗示勾得邢歡臉紅彤彤的,索性放開了,打算討回一下年長者的尊嚴(yán)。 “小小年紀(jì),壞主意一大把,平時是不是躲被窩里看黃色,嗯?。俊毙蠚g輕揪他腰間一把軟rou,他很怕癢,以前就是這樣,摸一下都會顫著身體,眼角紅紅地控訴罪行。而現(xiàn)在,躺在她下面的身體滑溜溜的,這讓她感覺好像是抓住了一尾魚,不停地在她手中扭動。 “好jiejie,饒了我吧?!?/br> 他咯咯笑著,聲音脆聲聲一口黃鸝音,十分嬌俏甜美。 不一會兒,兩個人的喘息都變得粗重了起來。 邢歡感覺到癢。本來滑了出去的yinjing被他磨著,咬了回去,萬分急切地含了回去,明明脹得慌,噎得慌,可就是不松口,貪心地撮吸著,舔舐著,“口水”浸濕了床單,留下濕漉漉的痕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