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審神者總想掉個劍_分節(jié)閱讀_494
關(guān)于這位王權(quán)者最近的消息……已經(jīng)是二十年前了。 —— “……綜上,鑒于本次審神者【無色】墜劍事件造成了時間線扭曲這一嚴(yán)重惡劣結(jié)果,按照《時之政府審神者分級處分法》給予禁足流放二十年的懲罰。禁足流放的世界線已錄入時空輪.盤,請在二十四小時內(nèi)前往報道。” 身著白西裝制服的男人聲音微微顫抖的宣讀著手中牛皮紙上的內(nèi)容。 仔細(xì)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鬢發(fā)已經(jīng)濕掉了。 負(fù)責(zé)錄像的工作人員也在三腳架后盡量削減著自己的存在感。 他們……在恐懼。 就像是弱小的草食動物面對兇悍的食物鏈頂端的rou食動物、甚至可以稱之為幻想種的存在那般,本能的敬畏著,恐慌不安著。 這一切威壓都來自于面前的這位正太。 小正太看起來大約只有七八歲。嫩白的肌膚,精致的五官,冷淡的氣質(zhì),銀白乃至有幾分透明的發(fā)絲扎在腦后落下一尺長的馬尾,穿著寬大的和服式審神者制服的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只精雕細(xì)琢的白瓷娃娃。 他的身畔是一棵兩人合抱那么粗的櫻樹,身后是一片綠草茵茵。 草地上,以最為稀有的天下五劍三日月宗近打頭,依次按照短刀十六振、脅差六振、打刀十四振、太刀十六振、大太刀四振、槍三振、薙刀一振的順序,整整齊齊的跪滿了一本丸身著出陣服的刀劍付喪神。 全都低著頭。 只有最前方佇立著的他們的君主——他們的王,仍舊是一副面無表情心不在焉的模樣,淡聲回應(yīng)著時之政府的處分:“我知道了?!?/br> 三日月宗近俯首起身上前,恭恭敬敬的接過了處分判決書和小巧的時空輪.盤,再度退了下去。 “嘖?!毙≌娜棠透骟?,終究是不耐煩的小聲咂了下嘴,皺起了眉頭。 那雙如琉璃色霧靄般流光溢彩的眸子掃過全場,無形的威壓碾得所有時政工作人員們膝蓋一軟,打了個冷顫。 “那么,到此為止了?!?/br> 一只有著尖利指甲的素白修長的手繞過冷汗津津的錄像師,啪嗒一聲摁滅了正在直播的攝像頭。 這人是個青年,也穿著一身白,和那正太的裝扮有幾分相似。然而,他頭頂卻有著一對兒撲靈靈的黃色白尖兒毛耳朵,黃色的長發(fā)柔順的落在腰間,看起來毛絨絨的;下.身衣擺鼓囊囊的,從下擺鉆出了數(shù)條黃色的蓬松大尾巴,尾巴尖兒還是白色的,晃來晃去竟有幾分可愛。 ——赫然是個狐貍精,九條尾巴的那種大狐貍。 “時狐大人。”白西裝們恭敬的、或者說是有幾分[得救了]的意味,忙不迭的退開。 “你們先回去吧?!鼻嗄昀渲粡堁惪∶赖哪?,輕輕的揮了下衣袖,地面上便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金色傳送法陣,“工作辛苦了。” 白西裝們迅速的收拾了工作用品,井然有序異常迅速的消失在了傳送陣中。 本丸的春景中,一把撩起劉海腦袋后仰的正太瞇起眼睛深吸了口氣,懶洋洋的開口:“都給我站起來?!?/br> 刀劍們整齊劃一的起身中,無色只昂著頭冷冷的看著步步走進的狐貍精:“時狐,禁足十年是個什么意思?!?/br> 青年行至孩童模樣的無色之王面前,斂眸俯身,單膝而跪。 他牽起這人的手輕吻指背,聲音曖昧而冷清,帶著幾分柔軟哄誘與發(fā)自真心的崇敬意味:“王——” “……嘖。”無色再度無奈又煩躁的咂嘴,抽出被對方獻于忠誠之吻的手,使勁兒的揉亂了對方的狐貍腦袋,“都已經(jīng)是時之政府的BOSS了,就不能有點兒上位者的氣勢嗎,啊?” “您知道的,臣下不過只是個……” 剛重生了沒多久的小正太無色一巴掌糊在狐貍青年的頭頂打斷了他的話:“起來,什么樣子?!?/br> “是。” 青年愉快的站了起來,那雙紅玉般的獸瞳熠熠生輝的望著小正太,滿是不舍:“還沒見到王上多久就要分別,真是太難過了,嗚……” “判決書不是你下的嗎,現(xiàn)在哭什么呢?!比赵伦诮⑿χf出了毫不配合的冷酷話語。 時狐·大狐貍精·時政BOSS哽了一下。 “主上,站了這么久累不累?請坐在我懷里吧!”壓切長谷部趁著三日月說話的空檔,迅速朝著自家小巧的審神者伸出了手。 “哼,真是愚蠢,主上身為王,需要的當(dāng)然是足夠舒服的座椅,而不是你這單薄的身板。”龜甲貞宗立即在少年的腳邊跪下,擺出了人體座椅的姿勢。 “啊,真是不錯的主意啊,龜甲殿下……”笑面青江眼前一亮,“那么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