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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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無憂撲到那個黑衣人面前,不管不顧身旁幾人驚訝探究的神色,將他緊緊抱住,“大哥,原來你還活著,你為什么不回家?” 大哥的臉依然英俊白皙,他的胸膛一如過去寬闊堅實,他周身的氣息未變,只是原本溫馨圓滿的家園,如今卻回不去了。 一時間,她百感交集,任憑傾泄而出的淚水,打濕了他的衣襟。 而被她摟住的黑衣人,則身體瞬間變得僵直,他并未如過去那般,將她摟進懷中,只是身側的五指攢緊。雖然背著眾人,可是誰都能得瞧出,他僵直的身子在微微發(fā)抖,他的正在極力平緩急促的呼吸,顯然他不想在眾人面前失儀。 “進去說” 慕清朗上前,將自己代替了寧無雙,把寧無憂抱進客廳。 畫面變化太快,慕清澈與慕清歡不再嘻笑打鬧,而是默然跟著眾人來到客廳,一人一邊,同時合上大門。 “憂兒,你怎會在此?” 情緒已經(jīng)恢復平靜的寧無雙,像往常一樣將她抱在膝上,疑惑地環(huán)顧眾人,又低頭凝視著自己的meimei,她一個閨閣小丫頭,怎會跟南越這些皇子攪在一起? 還未等寧無憂回話,慕清朗直接將她抱回自己膝上,并鄭重地說道:“憂兒長大了,雖然自家大哥不是外男,可也不能如此親近” 寧無雙白了他兩眼,又將她搶回膝上,“切,我的meimei,不要說她才十五,她就是到了五十,在我這個哥哥眼中,她永遠只有五歲,懂?” “憂兒,你怎會和這幫南越皇子攪在一起?” 寧無雙本來與老爹寧永峻長得相像,當他說這話審問無憂的時候,簡直是寧永峻的再現(xiàn)。 “行了,我的大舅哥。不要以一副審、判、者的偽善面目,來說什么通、敵、叛、國,這會嚇著憂兒,她能和我攪在一起,說明千里姻緣一線牽,你看我倆是不是很有夫妻相?” 慕清朗將寧無憂搶回之后,第一個動作就是將自己與寧無憂的臉相貼,這樣親密的舉動,又讓眾人為之側目。 慕清澈適時抖開明黃綢袋里的信,在寧無雙眼前一晃,得意地瞟了他兩眼,“看仔細了,你妹子就要成為我三嫂啦” 看著寧無雙變黑的臉色,他繼續(xù)加把柴,“他大舅哥,生米即將煮熟,生氣無益,我看你還是想想要準備多少嫁妝吧” 凌逸和身旁佳人相視而笑,慕清歡則瞪著圓圓的水眸,瞬間變得更加乖巧地垂下頭,不敢再看對面的郎情妾意。 這惱人的冬日何時變得這樣炎熱了? 寧無雙的眼中guntang起來,他霍地起身,瞬間逼近慕清澈跟前,粗聲吼道:“我不同意,要娶我家憂兒,先從我身上踏過” 慕清澈則在他的迫視下,逐步后退,實在無路可退,他苦惱地忘向慕清朗,“三哥,救命??!你自己欠的桃花債,你好意思讓我?guī)湍氵€?” 嘖嘖嘖,這頑固作派,與他老爹如出一轍。 不待慕清朗說什么,一直盯著自家大哥的寧無憂起身,先把淚抹干,這才走到寧無雙身前,惦起腳跟,疼惜地撫著他青白交纏的發(fā)絲,誠懇地說道: “大哥,先說我要嫁人這事。反正,在你不在的日子,我與他一步步走過來,娘親去世后,若是沒有遇見他,我可能就是赫連平箭下亡魂了。又或者此時,我會被他賣到這里的青樓,送給太子賞玩。真的,大哥,自你失蹤后,家里發(fā)生很多事,是他支撐著我的。今后,我的命中不能沒有他” "因此,你說我怎會與他攪在一起,是以身相許也好,緣份天定也罷!總之,我從未有過像這一刻如此想嫁給一個人,那就是他?!?/br> “哇哦,三嫂這樣煽情,真是把我棵老光棍虐得不要不要的?!?/br> 寧無雙的眼神對著慕清澈放完冷箭,這才轉頭,“赫連平那豬狗不如的東西,倒是懂得趁人之危了,待我回去,一定扒了他的皮。還有,娘親和腹中胎兒沒活下來?” “赫連平已經(jīng)讓我們鏟除了。那一日,娘親得知你失蹤后,動了胎氣,導致難產(chǎn)而死。大哥,既然活著,為什么不回家?父親派陳叔叔他們好幾位將軍,正滿天下在找你呢” 慕清朗替他作出回答,“有時候,一個人若是不想回去,他有著千百種方法教人找不著。憂兒,大哥回不回去,一定有他的理由。日后你會懂?!?/br> “先不說這個了。阿澈,去叫人把松雪齋準備好,看來我大舅哥從北越輾轉到南越,可不是單單為了和憂兒的偶遇。因此,我也知道,大舅哥只身來此的目標與我今后要出擊的方向一致。凌逸,去廚房洗菜切rou,我要親自下廚,中午好好招待我的大舅哥?!?/br> 慕清朗又轉身,看向凌逸身邊的那位麗人,又向著凌逸拋去一個曖昧的眼神,“不知這位佳人如何稱呼?” 那位麗人隨即輕輕福身,“回慕將軍,在下閱君樓蘇妙顏,今日登臨貴府,確實是受我們樓主委派,前來與將軍商議合作開辦錢莊事宜” “好說,具體流程,你與他商議即可” 慕清朗輕笑,指著他對面的凌逸,示意他可以將她領走。 …… 一行人又沿著青石板路,走出了前廳,寧無雙走在寧無憂的身側,他雖然不清楚自家小妹因何會在他失蹤的這一年時光里,迷戀上不同國的慕清朗,可是感覺慕清朗對小妹的好,是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寵溺,他也講不出反對的理由。 他倆一個是男未婚,一個是女未嫁,能夠相戀也是天經(jīng)地義,可是,他對蔚城楓卻充滿惋惜和歉疚,于是,他想再試著勸勸無憂,看她是否能回心轉意去找蔚城楓。 “憂兒,你小時候的心意你忘了嗎?你一直想嫁給城楓的,你這樣不管不顧的出來,城楓怎么辦?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做很傷他的心?” 誰料,他剛剛說完,走在寧無憂另一側的慕清朗,即刻對他投來警告的一瞥,并說道:“下不為例。今后若再憂兒面前講起蔚城楓,你住的松雪齋要收租” “大哥別怕,他的就是我的。他收你多少,我還你多少” 寧無憂偷笑,她挑釁地迎上他:慕清朗你幼稚你活該! “憂兒你還未入我的門,就想要謀我的財,你讓我情何以堪?” 慕清朗無奈扶額,怎么感覺自己在引狼入室? 然后,寧無雙繼續(xù)毫不示弱,“盡管收,我付得起。反正,你收多少,我就從憂兒嫁妝扣多少!” 嗷嗷,小心臟受不了! 怎么感覺眼前這個大舅哥不像是一盞省油的燈? 走在前頭的凌逸聽完他們互懟,立即開心得掩不住笑聲。 其實,他最大的樂趣就是看慕清朗碰釘子的模樣。 可是,他很快知道他的行為有多短視,因為,慕清朗馬上朝著他吼道:“再笑,取消你的休假。用過午膳,給我滾去守城” 于是,凌逸立即將臉上未及收住的笑意,變成不甘和抗掙,“不服,你這是以權謀私。我抗議” “抗議無效,不服者,軍規(guī)伺候” 哈哈哈,一直情緒低落,遠遠地跟在眾人后頭的慕清歡突然止不住大笑起來,雖然知道自己這樣笑很不淑女??墒?,呃,管他呢! 眼下開心最重要,反正她裝淑女也無人欣賞,不如,想笑就笑! 一進廚房,凌逸就對著案板上的菜,一陣亂切,仿佛那些菜就是慕清朗的首級,瞬間就被切成菜泥。 雖然身旁有佳人作陪,令廚房增色不少,可是因他的心情欠佳,也就覺得廚房的菜和rou,仿佛都在和他作對似的,面目可憎。 想想實在郁悶,他不就是太過興奮,笑得有點大聲嘛,誰想會立即被姓慕的剝奪假期,以致午膳過后就要與佳人分別。 可他還未與佳人好好纏綿,她可是瑞京閱君樓的頭號花魁呢! “嘖嘖嘖,想不到,堂堂的霞美城軍師,如今竟淪落到洗菜切rou了哦” 正在對著那堆菜和rou、泄憤的凌逸,耳邊響起慕清澈故作惋惜的話音,他不由回頭白了他幾眼, “想不到心性直率的阿澈,如今也要落井下石了嗎?” “并不是。三哥讓我通知你,欠我銀子的另一半由他還,也就是他幫你減免了一半債務,說是賞你帶來他的大舅哥” “哼,先給一頓棍子,再賞一顆糖。誰希罕?” “某人明明心中滿意卻嘴硬。不過三哥又說,你切的菜和rou都成了泥,不合格,要重切” “轉達完畢,我撤” 慕清澈這才步出廚房,身后就傳來一陣暴怒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