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我如星君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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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影”發(fā)瘋地沖了出去,同時也激起“風(fēng)動”的熱情,慕清朗看著兩匹狂奔的戰(zhàn)馬,心中涌起某種不詳?shù)念A(yù)感,于是跟著翻上馬背,緊緊隨著“花影”瘋狂而去的方向怒奔。 就在“風(fēng)動”即將追上“花影”的時候,慕清朗驚恐地發(fā)現(xiàn),原來被蛇蟄傷的“花影”,因為刺痛根本停不下來。 此時已是夜深,山路本就崎嶇難行,于是慌不擇路的“花影”,眼見要被突然擋在路中的山石絆住前蹄,為避免撞上山石,它又立即頓步,揚(yáng)起前蹄…… “憂兒” “阿朗” 此刻,山路寂靜,只有慕清朗的一聲厲喊,還有寧無憂情急之下的呼喚,響徹遼遠(yuǎn)長空。 慕清朗懷著焦急又喜悅的心情,縱身飛躍,終于把即將落地的寧無憂纖腰摟住,可是山路太過陡峭,兩人落地后又一路翻滾,最后才被一棵枯樹攔了下來。 寧無憂本就身形纖弱,遇上這突然的一陣翻滾,雖然她一直在他懷里,可是她還是被路中凹凸不平的石塊,震得暈了過去。 頃刻之間,血從寧無憂的后背滲出,顯得觸目驚心。 “憂兒!” 慕清朗從未見到她這樣渾身是血的模樣,高聲喊著她的名字,聲音充滿著驚痛。 雖然他自己雙臂和膝上也被石塊剮破流血,他并不曾在意,因為他久經(jīng)沙場,甚至殺敵無數(shù),流血受傷對他來說已是家常便飯。 可她是嬌養(yǎng)深閨的小人兒,他怎能如此無用,讓她受這樣的傷!望著眼前因為他而受傷的她,他真的很懊悔。 情況緊急,他忍住滿眼的慌痛,急急地將她抱上馬背,催趕著赤馬快速地朝山下奔去。 進(jìn)了自家城門,慕清朗不敢過多停留,又一路飛奔來到自己位于城內(nèi)的一處別院。 夜深人靜,當(dāng)凌逸見到眼前這個從不近女色的男子,居然會在半夜帶回受傷的寧無憂時,他難以置信地瞪直了他的桃花眼。 慕清朗并不理會他那曖昧不明的眼神,也不解釋,只是急忙吩咐他用信號彈,請金花谷神醫(yī)蕭越前來。 緊接著他又急切地抱著寧無憂,三步并作兩步地奔回自己的寢室,并小心翼翼地將她安置在自己的床榻上,為她換衣擦拭身軀。 寧無憂俯趴在床頭,她早就醒來,方才慕清朗給換衣裳時,他的指尖碰觸著她的后背時,她感覺她的身周疼痛并緊張著。 她清醒卻不敢睜眼,雖然兩人已經(jīng)口唇相親無數(shù)次,可是,真正這樣赤呈在他面前,將身體的秘密展現(xiàn)在他面前時,她是緊張得不敢呼吸。 有個人比她不好過,她聽見來自背后,突然粗喘的呼吸,空氣頓時變得灼熱,這時,房門讓人從外頭打開,她的身上立即覆上錦被。 凌逸雖然狐疑,行事風(fēng)格卻還算高效,不消片刻,就見他領(lǐng)著一個白衣翩然佳公子蕭越,來到慕清朗的房前。 蕭越將藥箱往案桌上一放,來到床前,示意慕清朗拉起寧無憂的手,用手上一條金絲帕阻隔, 為她把脈。 同時,又示意慕清朗拉起寧無憂的一截寢衣,而后查看了傷勢。 蕭越見他眼光奇異得太明顯,語氣冷淡地解釋:“本公子素來有潔癖,從不碰任何人肌膚,嫌臟” “正好,本姑娘也有潔癖,不想給那種野路子江湖郎中看病” 寧無憂并未回頭,卻不客氣地回應(yīng)蕭越。 慕清朗卻安撫她不必在意有些人的怪癖,詢問道:“蕭公子,不知我家娘子傷勢如何?可有大礙?” 聽完慕清朗說出的“我家娘子”,凌逸心中頓時直冒冷氣,他陪著他長大的,幾時見過他的夫人? 蕭越也并無與寧無憂抬杠的意思,沉吟片刻后說:“夫人傷勢確實嚴(yán)重,所幸救得及時,加之她是練武之人,并未傷及心脈。本公子帶了些傷藥,請先為夫人上藥!” 蕭越說完將幾個小瓷瓶遞到慕清朗手上。 接著又語氣冰冷地吩咐道:“本公子再開些調(diào)理的藥方,先用活血去瘀之藥,然后再是補(bǔ)血補(bǔ)氣之藥,請按藥方到就近醫(yī)館抓藥。要小心傷口感染,或者發(fā)熱。如遇發(fā)熱,可用藥酒擦拭身體,只是七日之內(nèi)不可下地行走,一月之內(nèi)不可騎馬動武,公本子告退?!?/br> 他說完又將一張藥方單子放在桌案上。 “另此次醫(yī)治需付診金一千兩銀子,請一并支付” 蕭越依然帶著淡漠的神色等待著慕清朗掏銀子。 “哈哈不貴不貴,慕將軍的夫人就該值這個價” 慕清朗凌厲的眼神制止不了凌逸的唯恐天下不亂。 蕭越并不領(lǐng)情于某個人的贊同,依然冷淡地笑笑:“我可不是江湖赤腳郎中隨便賣狗皮膏藥。主要是用過我的藥,下次若是碰上刀槍襲擊或意外墮地,都不會再受傷。因為,我的藥有獨特功效,可以在傷者身體內(nèi)形成防護(hù)膜,此藥可大量應(yīng)用于沙場士兵,可保他們刀槍不入?!?/br> 凌逸仿佛增長了見識般,一雙桃花眼再次煜煜生輝。 慕清朗也是毫不猶豫地對凌逸說道:“到帳房開一千兩銀票給蕭公子!” 說完,起身朝蕭越誠懇相邀:“蕭公子妙手如春,本該值這個價,慕某有個不情之請,請蕭公子到我軍中來做個軍醫(yī),如何?報酬隨你開” 蕭越依然不為所動,“我很貴,只怕你請不起。再說,蕭某有個規(guī)矩,一年之內(nèi)只答應(yīng)別人做一件事,我今年已經(jīng)答應(yīng)北越蔚城楓將軍做事。因此,此番前來,也算是為慕將軍提個醒,我今年無法效命于南越,可是,你可以買我此次新研發(fā)的傷藥”,說完拎起藥箱準(zhǔn)備離去。 “這世間怎會有這樣毫無廉恥的墻頭草?這兩邊賺錢的手段,可真是生財有道啊!” 寧無憂非常生氣,他在蔚城楓和慕清朗之間穿梭,不但賺取自己的利益,還能令他們二人斗得你死我活,此人心思實在太過陰險! “這世間無人會跟銀子過不去,不知廉恥的是你這個禍水,天下兩個最優(yōu)秀男兒,都要折在你手上” “你!” 寧無憂掙扎著就要下床,卻被慕清朗按住。 見慕清朗對寧無憂和蕭越兩人都不敢發(fā)作的樣子,凌逸瞬間心情大好,甚至連欠人家一萬兩賭債都不成壓力了。 他就喜歡看慕清朗那慫樣。 送走了蕭越,他返身推門而入,卻被慕清朗一聲怒喝: “入房不會敲門嗎?我這有女客,你懂些規(guī)矩!” 他卻不理會慕清朗的怒視,放肆哧笑道:“嘖嘖嘖,慕將軍何時變得如此講究了? 寧無憂正凝神細(xì)聽,那人卻只是繞著她轉(zhuǎn)圈,他伸手撩起她的長頭發(fā),卻被慕清朗擋了一下,這人怒了,沖他說道:“你就為個來路不明的女子與我生分?” “她你不能碰,她是我女人?!?/br> “我更得看看” 寧無憂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插足了他們的世界,嗯嗯,慕清朗和這人,會不會是傳說中的斷袖啊 正想著,身子一輕,她被他摟住,卻觸動了傷口。 “嘶,有你這樣對待傷員的?” “你是那北越小哥!” 來人情緒更激動,來人突然扯開寧無憂覆面的長發(fā),突然情緒激動。 “是又怎樣?她就要嫁給我了” “好啊,原來你們早就相好” “我不干了,原來前幾次你讓我去蔚城楓地盤上,給他制造混亂,敢情就是你與人家在爭風(fēng)吃醋?” “哼,你在談情說愛,我卻在為你打理軍營,為你賣命,還沒有假期,更沒有加薪?,F(xiàn)在就把軍營還你,我也要休息半年,上閱君樓去放松放松” 凌逸氣怒之下,口無遮攔,說著人似風(fēng)兒一樣沖出門外。 “你還欠著我五弟一萬兩賭債,你休息后,上哪賺銀子還他?” “那是阿澈出老千,我不還” “人家出老千你都看不出,說明你該輸?shù)眯姆诜?。再說,你該去打聽打聽,這世間,有誰敢欠皇帝兒子的銀子不還?” “我不休息了,還不行嗎?這輩子最大的失敗就是遇見你們慕家這些狐貍精!” “自己比我狡猾,還敢罵別人狐貍” 慕清朗低笑,寧無憂實在忍不住笑了,可是牽扯后背傷口,卻讓她疼得呲牙咧嘴。 “叫你笑,不怕疼死” “原來你是男女通吃啊,方才他幽怨的語氣,仿佛在控拆你對他變了心” “沒有的事,我倆情如兄弟,他這人就是嘴利,其實心思單純善良” 凌逸這個心善?呵呵,多年后,寧無憂見識了他在戰(zhàn)場上的手段,才明白他的心善,簡直是慕清朗對他這個兄弟的寬容。 慕清朗剛剛為她上完藥,卻見到本已走遠(yuǎn)的凌逸,又從門外折回。他一把將他從床上揪起,“你惹的風(fēng)流債,自己去解決。你的情敵蔚城楓此刻正在攻城” ※※※※※※※※※※※※※※※※※※※※ 我新書的男主就是本章里的神醫(yī)蕭越,先帶他出來遛遛,跟小可愛們見個面哈。 新書的大致文案:聽說天下最能把死人醫(yī)活的蕭神醫(yī)得了一種病,無論他怎樣吃藥都醫(yī)不好自己,因為他得的是相思??! 他若是相思個尋常女子也就罷了,可他相思的卻是天下最臭名昭著最見錢眼開的頭號殺手,若是那個殺手也相思他就好辦了,關(guān)鍵是,兩人就是欲置對方于死地的死敵。 雖然蕭神醫(yī)很想殺死這個死敵了卻心愿,可是,他卻更愿意用男人的方式,讓她死! 她是他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