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粗暴寧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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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凜冽如飛,無憂覺得自己肩上背負著寧家未來的安危。 可是走近“秋月閣”,卻并無聽到想像中打斗掙扎等聲音。 會不會是秋茗那小賤婢知道她的厲害,臨時不敢來犯? “小姐,快去看看,秋茗那賤婢也太毒了” 秋瞳早已候在門外,無憂被她拖著進了房內(nèi)。 進了廂房,果然見到那壞人施暴過后的房中,凌亂得如同臺風(fēng)過境般凄慘無比,無憂頓時覺得自己十四歲的人生,突然懷著一顆四十歲飽經(jīng)滄桑的心。 房中桌椅被掀翻,箱籠里的衣物被打落散了一地,地上的秋月已經(jīng)奄奄一息,只有她的雙手緊緊捂著腹部。 一切都透著死寂,唯有那只破碗流溢著藥汁,冒出的熱氣透著詭異的烏黑...... 無憂的視線落在秋月那被人弄得脫臼的下頜骨上,還有她那張布滿著縱橫交錯血痕的臉上,無憂再也止不住自己的淚水! 她無法理解,這施暴者得對秋月懷有多大的仇恨,才使得出這樣殘忍的手段。 這樣的做法也太簡單粗暴了啊! 秋茗已被人制住,旁邊還蹲著一個面生的黑衣小廝,看樣子是秋瞳帶著兩個青衣小子先來一步,將秋月救下的。 “秋茗,你找死” 沒有多費口舌,無憂直接將秋茗踢翻在地,可是著地的秋茗并未出聲,沒人看見她的嘴角一直掛著得勝的微笑。 “還有這廝,先拖去柴房看著” 無憂指著地上的小廝,青衣人會意,將他拖了出去。 心口莫名郁悶,無憂對著秋瞳吼道: “快請大夫,你是死人啊” “已經(jīng)叫人去請了” 秋瞳正說著,門外就見到上次那個大夫提著藥箱,匆匆趕來。 他就地給秋月診了脈,之后大搖其頭又嘆了一口氣,想要將她的下頜骨扶正,卻弄了許久才合上,他那無可奈何的神色,教無憂一顆心懸著無從放下。 看他意思就是秋月情況不容樂觀,那大夫說道:“小姐,不是在下不肯盡心,實在是這小娘子的胎氣動得厲害,先按這個方子服藥吧,至于今晚能否醒來,胎像能否穩(wěn)固,就看她的造化了” “還有,這張臉雖是救得及時,恐怕也會留下疤痕的。唉,造虐啊!” 無憂將他的藥方接過,叫人即刻去小廚房煎藥,同時示意青衣小子將秋月挪到床上。 那個大夫跟著走到床前,手上藥酒擦著秋月臉上的血跡,自言自語地說:“在下先為她清洗傷口再敷藥,可惜了這張臉” “大夫你一定要全力救她” “在下明白” 無憂轉(zhuǎn)身,將地上的秋茗長發(fā)揪起,她極力想要在她眼中尋找看看,到底能否找到一種叫“良知”的東西,可是見到的卻是她一副氣定神閑,勝利在握的神情。 瞬間,她就被秋茗那種藐視的表情激怒了。 眼前這個十二三歲稚嫩未脫的小女子,多少人像她這個年紀,還只會伏膝于父母身上撒嬌,可是她卻都干了什么? 她雖是癸水未至,卻已經(jīng)成功勾搭并且爬上男主人的床,享受與男子的歡好交合,還學(xué)會了呷醋忌恨,行兇作惡。 無憂確實從未見過如此惡心之人。 看來以前教訓(xùn)得不夠。 于是,手上的短劍毫不留情面地刻上她的面容。 “賤婢,敢毀秋月的容,本小姐就讓你嘗嘗什么叫‘以你之道,還施你身’” 劍尖抵上顴骨傳來入rou的輕響,引得秋茗攥緊揚起手中的釵子。 “小姐,快閃” 無憂的身子叫秋瞳抱住后,就聽見她用力地“啊”了一聲,很快就有鮮血滴在她的衣衫。 “很好,這么忠心,干脆讓你見閻羅王” 無憂被秋瞳拖著倒地,秋茗手中的釵子又急急地刺了過來。 眼看那釵子的尖端又要頂進秋瞳的咽喉,卻被無憂長腿一掃,掉落在地。 那大夫似是見慣了大戶人家的內(nèi)斗,波瀾不驚地放下藥酒,又順勢給秋瞳上藥包扎,嘴里一直念叨著“作虐啊” 無憂迅疾起身,點上秋茗的麻xue,頃刻之間,秋茗周身僵直倒在地上。 “賤婢,小小年紀,心思卻這般歹毒?!?/br> “哈哈哈,自古最毒婦人心。反正秋月臉毀了,胎也落了,看她拿什么和我爭。反正從今往后,老爺只能上我,老爺終于是我的了。” 秋茗的眼角飄過一絲媚的風(fēng)情,令無憂磣得心慌,于是手起劍落,瞬間,秋茗的臉上也多了幾道與秋月同樣的血痕。 “賤人,天未黑就做夢。我讓你沒臉見人” “割我的臉又怎樣?反正我臉沒了,可我的床上功夫是無可替代的,小姐,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問 老爺,我有沒有侍候得他很舒服?” “住嘴,你這污穢的東西” 管家又化身救火人員及時來到,揮著手,讓人將秋茗的嘴捂上拖走了。 “小姐,我不想活了” 秋月喝下安胎藥,悠悠說著的話,聽起來透著生無可戀。 “別說傻話,大夫你腹中的孩子很堅強,你可不希望他生下來,就沒有娘親,專心養(yǎng)胎,你的臉也會好起來” “可我實在沒力氣活下去了” “再說傻話我就......哼,你們一個個都來氣我,我才幾歲!我也不活了” “娘親,您在哪?憂兒好想去找你” 無憂吼完,一路奔著向馬棚靠了過去。 “我想去靜靜,不許過來” 身后的青衣小子也上馬,卻在無憂的怒吼聲中退卻了。 無憂手中的韁繩催得緊緊,赤馬四蹄奔跑如飛,在大街上不是險些撞上行人,就是將路邊攤子撞得雞飛鴨跳的,引得路人紛紛抱怨。 不過,在她隨手甩下一根釵子之后,街邊又陷入一陣忙亂。 不知不覺,馬兒將她帶入了上次成了慕清朗俘虜?shù)哪瞧芰帧?/br> 這樣也好,去慈悲寺給上香娘親說說煩心事兒,順便去找那個喜歡賺銀子的“了心”大師,聽聽他的佛法。 她太過專注自己的心事,以致于并未覺察到頭頂上方撒下的一張彌天大網(wǎng),將她從馬上緊緊捆住拖離。 “你們是什么人?救命” 無憂l嗓子啞了都無人應(yīng)聲。 她陷入深深恐懼中,她后悔方才不該假裝豪氣隨手將釵子亂扔,她后悔不讓那青衣小子跟上,她后悔她本該時刻謹記,原來她的周圍時刻潛伏著令她分分鐘喪命的危機。 她被人裝進布袋,馬背顛得她五內(nèi)翻滾,理會她的只有馬蹄的的,向著她未知的方向前行。 她突然好想曾經(jīng)也是在這個林子,有個人假裝惡狠狠,口中揚言要滅了她,手臂卻有力地護著她一起路走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