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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更不用說了,渾身上下都透露著高門大戶的貴氣,穿著講究,佩飾名貴,看得周老板心花怒放,哈腰迎了上去:“公子小姐要點什么?” 蕭重長身玉立,站在各種讓人眼花繚亂的衣裳面前,分不清楚哪個好看,哪個不好看。 裴宜笑知道他的難處,偷偷抿嘴笑了下,指著他,對周老板說:“給他挑一件款式簡單些的衣裳,別太花哨?!?/br> “是是是,小店有的?!敝芾习辶ⅠR讓人給蕭重比了身量,差人去將適合蕭重的衣服取出來,試一試。 伙計去了庫房,周老板給裴宜笑二人上了熱茶,坐在前廳等。 蕭重抿了口,提醒裴宜笑:“小心燙。” 裴宜笑淡淡一笑,將茶放在一邊。 做生意都有著一顆玲瓏心,周老板立馬看出兩個人之間的曖昧之意,機敏說道:“這可趕巧了,為公子推薦的那款衣裳,還有一套女款的,小姐要不要試試?” 裴宜笑一怔,下意識看向蕭重。 未曾想,蕭重竟也在看她。 蕭重掩唇,斂下眸中的神色,道:“試試,倒也無妨。” 裴宜笑也笑:“的確無妨?!?/br> 周老板將兩套衣裳取來,一眼看著,就知道這兩件衣裳應(yīng)當(dāng)是一套的。分別拿了衣裳,裴宜笑與蕭重便去試衣間里換上衣裳看看。 素青色的裙擺上繡著青蓮,綻放在裙上,活靈活現(xiàn)的,就這繡工,便知是頂尖的繡娘繡的。腰身往上,將女子的纖細(xì)與清瘦感完全展露出來,顯得楚楚動人,漂亮極了。 裴宜笑一眼就看上了這一套,開始期待起蕭重穿著,會是個什么模樣。 想到這里,她掀開簾子出去,蕭重已經(jīng)站在前廳之中。裴宜笑出來,只看到他的背影,腰背寬厚,素青色的衣裳在他身上,更是顯得挺拔異常。 聽到聲音,蕭重轉(zhuǎn)過頭來,眼神發(fā)直。 裴宜笑也上下打量蕭重一番,這身衣裳也極為襯他,眉目深沉,模樣英俊,隱隱還帶著幾分貴氣與穩(wěn)重,怎么看怎么滿意。 裴宜笑往蕭重身旁一站,周老板立馬夸贊:“公子小姐這么一看,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呢!” 裴宜笑捏著裙擺,心想這套衣裳定要拿下,她低聲對周老板說道:“休得胡言?!?/br> 蕭重在旁,已經(jīng)在掏銀子了,他站在在裴宜笑身邊,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說:“我只怕自己配不上裴小姐?!?/br> 裴宜笑臉上燙人,小心拉了下蕭重的手指,微微踮起腳尖,紅著臉同他同他輕聲說:“天造地設(shè)?!?/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持!工作很順利很輕松!上班可以摸魚碼字!感謝在20200526 00:35:46~20200527 18:42: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星沉 20瓶;竹喧歸浣女 18瓶;岑溪 10瓶;今天的我頹廢了嗎?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6章 春意(5) 裴家采購宴會名貴食材, 整個金柳都開始猜測起來。 一些人覺得裴家是為了洗洗晦氣, 不過大多數(shù)人都覺得, 裴家這是準(zhǔn)備大辦宴席邀請鄉(xiāng)紳富豪, 穩(wěn)固地位。 于是那些自認(rèn)為與裴家關(guān)系交好的鄉(xiāng)紳富豪們, 翹首等著裴家的帖子送上門,可是等呀等, 都沒等得來。 一眨眼,裴家開宴的日子到了。 坐不住的人一打聽, 才知道人家辦的是家宴。 蕭重那日去得早,天剛亮,門房剛開,管家大爺就看到門口立了個高大的身影, 一看嚇了一大跳,還以為是匪盜余黨卷土重來報復(fù)來了。 嚇得胯部一陣抖動。 定睛一看, 站在朦朧晨光之中的男人神情肅穆, 一身素青色衣衫襯的人高大挺拔,格外精神。 管家大爺才將他認(rèn)出來, 原來是之前在金柳剿匪的蕭將軍。 管家大爺更是兩股戰(zhàn)戰(zhàn), 抖著身子差點跪下來問:“蕭將軍?” “嗯?!背抗庵械氖捴赜孀邅?,走近了,管家大爺更是感受到一股壓迫感, 讓人不敢直視這個男人,竟然眼睜睜看著蕭重走進了裴家大門。 進去走了兩步,蕭重忽然想起了什么, 停下腳步,蹙眉看向他:“我是不是來得有些早了?” 管家大爺:“…………”您還知道??! · 裴宜笑一向起得早,那是上輩子就養(yǎng)成的習(xí)慣。 上輩子劉氏磋磨人,仗著她喜歡溫故知,便日日要她起來做早點,她也就習(xí)慣了早起,即便重生了,也難以改變這個習(xí)慣。 她起來時,已經(jīng)天亮。 結(jié)果管家大爺過來說,蕭將軍已經(jīng)在堂屋等候多時了,裴宜笑一口漱口茶噴出來,她已經(jīng)算起得早了,那蕭重還“等候多時”? 那得是多早? 管家大爺請示裴宜笑:“要不要將老爺叫起來?蕭將軍怎么在今日忽的來的?莫不是裴家出了什么事?” 裴宜笑抿唇笑了笑,將鑲嵌著珍珠的步搖往頭上一比,太過隆重,她還是只簪了一朵絹花。 她說道:“不必,將軍也是來參加今日家宴的。” 管家大爺雖不知蕭將軍為何要來參加裴家家宴,可為奴這么多年,他早就學(xué)會了不該知道的就別問這件事,及時閉嘴。 這個時辰尚早,裴宜笑估摸著,蕭重來的時候天怕是還沒亮,更沒有早飯賣,應(yīng)當(dāng)還是空著肚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