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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該死的dk,不就是有個一人一生只能定制一個的噱頭。 白術看著這個被拐的心甘情愿的大傻子,干巴巴的笑著:“哈,歌歌不是代言了珠寶嘛,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有沖突的話,不接著續(xù)約就好了。”白歌滿不在乎的擺手:“再說,都是自家公司,不會介意的?!?/br> 白術:我!我!我介意! 正當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傅清流洗漱完畢下樓。 純黑色的長裙上繡著銀鶴,走動間猶如星光閃耀。 “好看!”白歌捧著臉頰真情實意的夸贊。 傅清流走下樓后,握緊白歌的手,在白術的眼神示意下,坐在了對面。 “白總好?!备登辶骺此粕穸忾e實則內心緊張的不行, 長兄為父,白術眼下直接代表了伯父,大舅子關系絕對不能差。 這般想著,傅清流怎么也輕松不下來,她僵硬的點頭示意,白術頓時覺得手里的紅茶沒味道:“別叫我白總?!?/br> 他可沒這么職工,直接把他meimei拐跑。 傅清流緊張,腦袋一片空白,順勢說道:“哥哥好?!?/br> 白術:??? 白術:?。?! “你叫我什么?”白術以為自己氣急攻心聽錯了。 再次被反問的傅清流輕輕吸口氣,認真的說:“哥哥好?!?/br> 白術死亡微笑:) 很好,他沒有聽錯,這個覬覦他meimei的玩意兒真的叫了他哥哥。 白術重重的將紅茶杯子放下,對著白歌揚起笑容:“meimei,哥哥剛剛等你了好久,肚子好餓,你可以做點夜宵給我嗎?” 白歌有些擔憂的望了眼傅清流,小聲的湊在她耳邊問:“你怎么樣?” 說是小聲,但是誰都能聽見。 白術留下女大不中留的淚水,可憐兮兮的賣慘:“meimei~我真的好餓好餓!” 傅清流自然知道白術是什么意思,她拍拍白歌的手,嘴角微微上揚:“我沒事,而且我也餓了?!?/br> “好吧。”白歌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回一次頭,白術臉就黑了一層,直到白歌離開后,他的臉已經陰沉下來。 “傅清流?!卑仔g不滿的開口:“你不是知道我們是妖怪,為什么還要和白歌在一起?” 白術拿出勸說白歌的老一套理論:“你知道你百年后,白歌會多傷心?” 傅清流望向白歌離去的方向,嘴角緩緩勾笑,認真的說:“白歌是三分鐘熱度嗎?” “不是。”白術下意識的反駁:“歌歌那么純粹干凈的人,怎么會有三分鐘熱度的說法?!?/br> 是啊,白歌不是三分鐘熱度,那不就說明她們是真愛? 白水:居然被套進去了! “白歌于我是黑暗里的一盞明燈?!备登辶骰叵氘敵跞缃┏帜九?,只有拍戲時才被富有短暫生機的模樣,已經遙遠到她都想不起來。 “我很幸運,她也喜歡我?!卑赘杌顫娍蓯蹕蓺馍屏迹敲疵篮玫陌赘?,她既然得到了怎么會放手,怎么會舍得傷害? 傅清流想到百年之后的事情,輕輕嘆氣:“百年后,我不在了,她可能會想念傷心,但也總好過她求而不得的悲戚?我不愿意她傷心,不愿意她流淚,我舍不得。” 從今天開始,她會努力鍛煉身體,好好的活著,爭取活到一百三。 傅清流說的這些,白術何嘗不知, 白歌從小到大,從未對外人有過如此強烈的情感, 就是因為知道,他才生氣。 什么東西,從哪來的,天降越過他在meimei心里的地位。 “你舍不得,我也舍不得。”白術緊皺的眉不由得松開些,畢竟這玩意兒捧了顆真心來?!案登辶?,你的真心我有感受到,但是,這顆真心能存在多久,白歌就可以和你在一起多久?!?/br> 說著,白術直接幻化虎頭,頂著異常兇悍的腦袋威脅:“你也明白我是誰,要是敢對白歌差,我就一口吃了你?!?/br> 傅清流點點頭,堅定的說:“好?!?/br> 心不甘情不愿的白術又變回俊朗的臉,郁悶的端著紅茶說:“你別以為過了我這關就沒什么,我爸爸mama對白歌很寵,你自己好自為之。” 身為一個哥哥,有人想叼自己的meimei,他都不爽,想必白虎爸爸一定會更不爽,哈到時候看傅清流怎么辦。 帶著一種幸災樂禍的心態(tài)白術坐上了餐桌。 原木餐桌上擺著三個裝滿餛飩的碗。 白歌緊張的看著白術面無表情的坐下,在看傅清流眉眼間帶著一絲愉悅。 “傅清流?” 傅清流沖著她點點頭,白歌一下笑開,她開心的抱著哥哥的腦袋說:“謝謝哥哥!” “哈?!卑仔g發(fā)出意味不明的笑聲,隨后盯著面前這碗餛飩說:“你包的?” 白歌不好意思的笑笑,拉著傅清流坐下說:“沒有,陳姨放在冰箱的,我就拿出來煮了一下?!?/br> 白術聽完這話,心里暗暗松口氣,不知白歌親手做的就行。 “快趁熱嘗嘗?!?/br> 傅清流在白歌催促下,拿起筷子夾了一個放進嘴里。 乍入口,好似熟了,再嚼兩下,粘牙的面皮里,是熱了一半的餡料。 白術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瞪著眼吃下去三五個后,擦著嘴對傅清流說:“吃完白歌你送她去國際酒店,正好你包了一整棟樓,今晚就讓她住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