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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流到底是有多討厭自己…… 白歌心情跟著差勁了。 傅清流見白歌“平平淡淡”嗯了一聲,再也沒有別的反應(yīng),不由得將貓貓抱著面前自己說:“你可以去見白歌了,你不開心嗎?” 白歌?白歌有什么好。 顯然這只不開心的小白貓忘記了自己先前是多么夸贊自己, 白歌又不能讓傅清流喜歡, 還不如小白這個身份呢。 白歌蔫蔫的晃個爪子,表示自己知道了。 嗯? “你,不喜歡白歌了?”傅清流忐忑著內(nèi)心問出這話,隨后屏住呼吸等待回答。 白歌煩躁的說:“不喜歡不喜歡,最不喜歡白歌了?!?/br> “那你喜歡誰?” 白歌認真堅定的說:“喜歡你!” 想到自己只能以小白身份說出口的喜歡,不由得悲從心中起。 她好好的大小姐,好卑微啊,喜歡個人都不敢變成人說。 收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甚至意外的答案,傅清流心里閃過高興,一時間嘴角的笑揚起,怎么都收不下來,清冷的仙人笑顏如花,看呆了白歌。 傅清流拍拍白歌的腦袋故作大方:“白歌人還可以,要是遇見她,我們可以打聲招呼?!?/br> “不可能!”白歌想都沒想:“這輩子,我都不可能遇見她?!?/br> 本人和本人怎么相遇? 照鏡子? 嘿,你好,我是白歌? 莫名想到恐怖劇的白歌打個冷顫。 白歌肯定的話叫傅清流竊喜挑眉,果然小貓妖精不喜歡白歌了。 這么想想白歌這個人真的還可以,長得還行,雖然小貓妖精不喜歡,演技還行,雖然小貓妖精不喜歡。 不喜歡好,不喜歡好。 傅清流心情愉悅的放下貓貓,利索的在合同上簽下自己的大名后,打電話給郝建通知這個消息。 郝建收到后,便立刻去往白家,把這消息告訴白術(shù),白術(shù)直接以自己名義打個電話給嘉悅的老板,兩人皮笑rou不笑的預(yù)約時間,準備談?wù)剝r格。 大半夜接到這么膈應(yīng)人的電話的老板,氣的一巴掌摔在睡得正香的陳妮臉上,這一巴掌直接把她抽的下地,也把她抽醒。 醒來后一臉懵的陳妮,還沒來得及問話,就被一句話震在原地。 “我讓你用心帶人,你倒好直接把人推給對家公司,直接把我這張臉丟個一干二凈?!崩习鍤獾姆蚀T臉頰通紅,嘉悅最有潛力的傅清流,這么些年靠著傅清流捧出四個二線藝人,容易嗎?! 陳妮倒好,不把這小祖宗伺候好,還讓這人跑到對家?! 陳妮沒懂:“老板,你這話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意思是傅清流已經(jīng)跳到白氏娛樂公司,明天白術(shù)這老狐貍親自和我談解約?!崩习灞贿@白術(shù)坑過啊,當初沒能捧出一線藝人,完全就是被白術(shù)給整的。 陳妮不相信:“不可能,傅清流簽了二十年,她十年的違約費是賠不起的,她mama植物人還住在醫(yī)院,她弟弟meimei還在初高中都要錢的,她沒錢的!” “沒錢關(guān)我屁事?!崩习迕婕t赤耳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你他媽自己給我想辦法,我告訴陳妮,傅清流這棵搖錢樹跑了,你他媽也別想干了,滾,現(xiàn)在就給我!” 穿著貼身衣的陳妮就這樣被老板不顧情面的一腳踹出家門,門轟的一聲關(guān)上。 穿著單衣空空蕩蕩站在樓道里的陳妮咬碎后槽牙,拿起自己手機打給傅清流。 心情怪好的傅清流抱著白貓窩在沙發(fā)上,看著懸疑恐怖劇正津津有味時,電話響了。 電話接通,陳妮尖銳的聲音傳來。 “傅清流,你是瘋了嗎!” “你不要忘了,是我!陳妮!捧你出頭,讓你能和白歌有一較高下的能力!你現(xiàn)在是要怎么樣?” “是嘉悅簽了你,給你錢讓你弟弟meimei上學,讓你mama不用病死?!?/br> “你現(xiàn)在是不記得嘉悅的恩情?是不記得我陳妮對你的恩情?想我為了能讓你交上醫(yī)療費,給你跑了多少腿——” 電話被一只粉嫩的爪子摁掉,白歌清澈的眼眸透著睥睨天下的狂妄:“哪來的跳梁小丑,也敢來欺負傅清流。” 被維護的傅清流心中暖意傳到四肢,她抱著貓貓親親:“謝謝小白幫我說話,不過沒關(guān)系,郝經(jīng)紀人會處理的?!?/br> 畢竟她已經(jīng)被郝建簽下。 白歌眨眨眼眸,被親了的欣喜,保護到傅清流的開心,一時間叫她找不到北,暈乎乎的說:“不客氣,我和郝建會好好的保護你?!?/br> 傅清流笑笑,正想應(yīng)承下來,忽然覺得白歌這話哪不對。 “小白怎么知道郝建的名字?” “聽過。”白歌聰明的小腦袋已經(jīng)熟練應(yīng)付這種看似掉馬的現(xiàn)場,面不改色坦言:“之前是因為白歌是你對家,我稍微的了解一下。” 見傅清流沒什么別樣的情緒,白歌暗暗松口氣,隨即慢慢的只有憂愁。 她也想用白歌的身份和傅清流說話, 可是她敢么? 她不敢! 白歌心不在焉的玩著傅清流的手機,順便把陳妮的號碼拉黑。 電話那頭的陳妮嘰嘰喳喳半天都沒聽到回話,氣氛的一看已經(jīng)被掛斷,再次撥打電話。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經(jīng)關(guān)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