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小透明(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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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落雖然和顧西洲確定了戀愛關系,但是在學校里星落不想表現(xiàn)得那么明顯,顧西洲依著她的意思也沒有公布,只是私下里很是關懷她,經常過來噓寒問暖,那怕是她抱著作業(yè)去老師辦公室,少年也要殷切地上去抱過來陪著她同去。 途中被人看到了,自然有一些風言風語,有覺得般配得,自然也有嫉恨得。 而這嫉恨得人里面便有姚成彩和她那一班小姐妹。 所謂校園霸凌,總是會有一伙人對一個特定的目標表現(xiàn)出絕無僅有的惡意,那種內心深處黑暗的投射會讓他們認為,目標做什么都是無恥而惡心得。 無論他們是什么身份,永遠表現(xiàn)得高高在上。 諸如現(xiàn)在,星落和自己好友約好一起去打飯,星落雖然性子含蓄,但也有幾個說得上話的好友,聚在一處,和尋常高中女生一樣,嘻嘻哈哈,一會兒聊著任課老師,一會兒又說著學校里那些八卦新聞。 好友和她聊了一會兒忽然眉頭緊皺,一手捂著自己的肚子痛苦地說:“星落,我這肚子突然好疼?!闭f著,不由彎下腰,額上瞬間生出一層冷汗,星落也跟著著急起來,不知道是她腸胃不舒服還是女孩子要來大姨媽,趕緊扶著她找了處無人的角落說:“要不要我送你回寢室???” 同學搖搖頭,勉力說:“不用,我坐一會兒吧,就是單純的疼,經常這樣。麻煩你幫我打一些熱粥行不行?我喝點熱得能好多,麻煩你了?!?/br> 星落自然應允,拿起兩人的飯盒重新在窗口處排隊,只是再回眸,身后不知何時竟然站了姚成彩和她的幾個小姐妹,目光不善地盯著她。 星落和姚成彩有過幾面之緣,也不能當作是陌生人,淺淺頷首,不愿多言,只是張望著遠處角落里的同學。 姚成彩身后一位高個子的女孩子見她孤身一人,顧西洲和林松亭皆不在,還真是難得的機會,素日里見她楚楚可憐、身子嬌弱,更不放在眼里,于是針對星落刻薄地說著:“怎么,找不到你的未婚夫?我看你的未婚夫都被你纏得怕了你了,換做是我,早都溜之大吉。就別舔著臉天天去煩人家了。” “人家都有了正派女朋友,還那么不要臉地癡纏著?!边@女生說完,又有一個女生不屑一顧地開口,“阿彩,就是你脾氣好,放著我早給她一個大耳光了。”說著,晃了晃手腕比劃著,威脅星落。 姚成彩心里兀自高興,可是面上還作出通達善意的模樣,揪了揪那個女生的袖子,輕輕地規(guī)勸著,一副怯弱卻又努力息事寧人的模樣:“你別這么說,什么年代了還未婚夫得,松亭說他們、他們是好友?!?/br> 言罷,還靜靜望向星落,眼神中的那種挑釁遮掩的恰到好處,要不是星落,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 姚成彩又歪著頭,含著縷縷歉意說:“松亭,不,是林松亭,黎同學,我們還不是男女朋友。你不要聽大家胡說?!?/br> “還不是”,那潛臺詞就是早晚會是。 星落暗地里冷笑,面上也只是慢慢緩了口氣,目光冷淡,隨意說:“你們是什么關系我不關心,隨你們便?!?/br> 星落理了理鬢發(fā),目光依依,不經意間到底還是顯露出幾分凄凄楚楚的傷心模樣,要不怎么能讓她們再多說點呢。 果不其然,另外一個女生又闖了出來,呸了一聲啐道:“不要臉,看你嬌嬌弱弱的狐媚子樣子,追著林松亭又吊著顧西洲,舔著臉巴巴湊上去,沒臉沒皮的下賤坯子?!?/br> 她也許是顧西洲的愛慕者之一,言辭激憤,極為義憤填膺。 星落不以為意,只是奇怪到底這些學生之間為何能產生如此大的惡意,原身與她們幾乎少有接觸,她們就只憑著自己的一腔感受與姚成彩的添油加醋便可以如此地侮辱一個算是陌生的女孩兒,令人驚訝之余更覺恐懼。 星落只是淡淡說著:“這話不應該是說我,而應該是問一下姚成彩同學。你說是嗎?” 姚成彩面色稍稍一變,很快便換成委屈的樣子,可卻強忍著作出一副堅韌的模樣,故意別過臉兒輕聲說著:“黎星落同學怎么這么說,我和松亭還有西洲都是清清白白得?!?/br> “誰說你不清白了?”星落似笑非笑,一語雙關。 姚成彩臉上漲紅,身后的人見此更是圍住星落,不停說著難聽刺耳的話,無非就是數落星落是狐貍精,勾搭這個、勾搭那個,但實際上竹籃打水一場空,她一個也撈不著。期間夾雜著污言穢語,完全不符合這個年紀的單純,實在難聽。 “我們阿彩才是和林松亭情投意合的人,你識相就趕緊滾。”一個女生抬起纖細的手指戳了戳星落胸口警告著。 姚成彩還假惺惺地一會兒攔著那個、一會兒又要拖著那個,只說著“別說了”“不是這樣得”,但實際上一句話她也沒攔住。 星落暗地里翻了個白眼,還真以為這是群口相聲啊,姚成彩就像是那個勾著逗哏說下去的捧哏,一個個的這么激動,惹得周圍的學生們也好奇地嘀嘀咕咕,指指點點。 星落眼看著她們張牙舞爪的樣子,內心蠢蠢欲動,想要用一些小小的靈力懲治她們一下,但是在瞟到不遠處向這邊走來的身影時,立刻又換成了楚楚可憐的神色。她本就生得妙麗柔美,大大的眼睛輕輕一眨,瞬間涌現(xiàn)一絲晶瑩之意。 其中一個女生見此還在憤憤不平地辱罵著:“就這病秧子還想著腳踏兩條船,你也不照照鏡子,像你這種病秧子,早死早超生,一輩子孤獨終老啊?!?/br> 話音剛落,就聽到“啪”的一聲,顧西洲將自己手里的餐盤狠狠扣在了那女生的頭上,飯菜劈頭蓋臉地澆在她身上,油膩膩得,要多惡心狼狽有多惡心狼狽。 女生尖叫一聲,雪白的校服瞬間成了調色盤,臟兮兮得,她正要破口大罵,卻看到顧西洲那張冷若冰霜的俊容,一時間又是尷尬又是心虛,還有幾分被暗戀之人目睹狼狽模樣的怯意。 少年目光如寒星,冷冷掃視過眾人,最后落在姚成彩身上定了定,只是沒有姚成彩以為的從前的溫情,只有無盡的厭惡和冷漠。 他看著最后說話的那個女生道:“你剛才說誰是病秧子?是誰孤獨終老?又是誰早死早超生?” 女生怔住,被他的目光震懾,訥訥地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字。 姚成彩想要做和事老,體貼地走上去,與往常那般像是一位善解人意的大jiejie:“西洲,你別誤會,只是有一些小矛盾,很容易解決的?!?/br> “是嘛?你們幾個人欺負我女朋友,詛咒她孤獨終老,這還算是小事?”顧西洲噙著冷淡笑意譏諷說,“姚成彩,那我也祝福你孤獨終老,早死早超生,你是不是很開心?” 他說這話已經是不留絲毫情面,而且分明就是沖著姚成彩來的,明擺著將她指認成為是罪魁禍首。 姚成彩面色慘白,實在是稱不上好看,她本就是小家碧玉的風范,若不是身上刻意營造的積極向上的氣質,放在人堆里很難矚目于她,如今被顧西洲嘲諷,面上一黑,頓時五官變得有些扭曲。 有膽子大的已經繃不住笑出了聲,連帶著周圍的一個接一個都笑了起來,姚成彩更是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鉆進去。 而沒想到恰在此時不知是誰吹了一聲口哨,緊接著就聽到有男生懶洋洋地說著:“松亭你來了啊,你女朋友被人欺負了呢。你是向著你的前未婚妻還是現(xiàn)女友啊?” 林松亭一早看見這邊烏央烏央的,本來也沒做他想。他這幾日努力忘記星落,沒想到適得其反,夢里都是小時候與星落親密無間的樣子,愈發(fā)煩躁,其他事情都不想理會。 只是沒想到,此時此刻姚成彩居然和星落在一處發(fā)生了矛盾,他連忙急急地過來,撥開人群,正看到顧西洲將女孩子護在懷中,心疼地在她耳邊低語什么,雙手攏了攏女孩子單薄的手臂,親密無間的樣子刺痛了林松亭。 林松亭不自然地轉眸看向另一邊,姚成彩面容狼狽,而素日與她關系好的一個女生頭頂著油膩膩的飯菜。 顧西洲瞧見他,冷聲說:“既然你來了,我也正好與你有話說。姚成彩是你的女朋友,那就拜托你管好她。下次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女友在背后或是當面欺負我女友,我就不客氣了。學校里有明確規(guī)定,不允許校園霸凌,否則便是開除處理,還望周知。”言罷,便帶著星落離開。 星落只是匆匆望了林松亭一眼,目光復雜,至于其中飽含什么情緒那就讓林松亭自己腦補去吧。 星落記掛著自己的同學,顧西洲陪她重新打了飯,一起吃完,然后又陪她送同學暫時回寢室休息。她情緒不高,顯然還是受到了食堂里發(fā)生的事情的影響。 顧西洲帶著她去了學校最安靜的角落處,安慰幾句說:“我?guī)闳バM赓I蛋糕吃?” 女孩子勾了一下唇角,輕輕說:“吃了那么多還要吃蛋糕,你也不怕我變成胖子?!?/br> “胖子怎么了,胖子也可愛?!鳖櫸髦弈罅四笏男∧槪@幾日還真是長了點rourou,捏起來手感很好。 她嗔怨著打開他的手,顧西洲卻干脆一把將她攬在懷中,反正附近也沒什么人,更不會有老師經過,他放肆地在女孩子唇齒之間吸吮了幾下問:“這件事你要如何處理?” 星落遲疑片刻說:“我不想息事寧人,我想和老師說?!?/br> 被人欺負了哪有不告訴老師一說,上一世姚成彩原身各種校園霸凌,原身始終沒有鼓起勇氣告訴老師或者家長,這一次可不能就這么簡單地便宜了她們,不僅能讓她們接受懲罰,而且還能讓她們更為嫉恨星落,下一次或許還會發(fā)生更嚴重的事情,到時候可就不是被斥責兩句那么簡單了。 顧西洲立刻說:“我陪你去?!?/br> “不必,我自己的事情,我可以處理好?!彼笭?,安撫著顧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