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小透明(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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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西洲聞言,頓時想起上一次車禍時分,她被驚嚇到臉色慘白的畫面,顧不得什么,手掌立刻護(hù)住她的胸口關(guān)切地問:“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們這就去看大夫。” 她連忙揪住他的衣袖,大眼睛清澈如許,安撫說著:“我沒有事,我只是普通的被嚇到,心臟沒有任何事情。” “真的嗎?”顧西洲仍然不放心,雙手?jǐn)n住她的手臂上下摩挲了幾下,仔細(xì)端詳著少女的神色。 星落嫣然巧笑,乖巧地依依開口:“真的,你信我嘛……” 聽著她和自己撒嬌,顧西洲情不自禁的在她唇角處親了親,低聲問:“那我們還要挨個病房轉(zhuǎn)一轉(zhuǎn)嗎?” 她聽出來他言辭中小小的打趣之意,嘟著唇瓣嗔道:“干嘛,笑話我???我就不信你一點(diǎn)都不害怕?!?/br> “我害怕你會不理我?!鄙倌瓿两酆又?,這般甜言蜜語倒也愈發(fā)熟悉,可謂信手拈來,隨時隨地。 星落面上皆是嬌羞之色,可是心里卻是萬般冷笑,原身上一世也是這樣沉醉在眼前少年甜蜜的言語中,可最終呢?還不是被騙的一無所有? 之后二人尋了幾個不算嚇人的房間轉(zhuǎn)了轉(zhuǎn),只是星落仍舊意猶未盡,但心里還是覺得懼怕,離開鬼屋的時候顧西洲安慰說:“等你什么時候膽子變大了我們再來?!?/br> 星落低語著:“我覺得敢和你戀愛就已經(jīng)膽子很大了?!?/br> 顧西洲聽見這句話笑問道:“怎么了?是我拿不出手?” 星落道:“你不是我名義上的弟弟嘛……” “你那么喜歡看那些言情小說,里面不是有挺多這樣的情節(jié)?” “你才看呢,我都是看教材和輔導(dǎo)說?!毙锹淠竽笏哪橆a,嗔怒著開口。 二人順著電梯去了樓下餐廳,此時沒什么人,顧西洲實(shí)在忍不住,忽然疾步走到洗手間,張望著男洗手間沒有人,大著膽子快速地將她帶入隔間里,雙手捧起她的臉蛋,語調(diào)低啞:“jiejie說話怎么這么嬌?手也好軟?!?/br> 他的眼睛微微闔上,抵著她的額頭,喃喃說出這些,仿佛給眼前的小姑娘下了一道符咒。明明從前對她沒什么感覺,可是自從與她交往,滿心滿眼都落在她身上,當(dāng)真明白了什么叫做輾轉(zhuǎn)反側(cè)。 少女抬手抵在他胸前,身處男洗手間,心里還是有些恐懼和忐忑,推了推,小小聲地說著:“你要做什么啊……這里是男士洗手間,會有人看到的……” “放心,我會注意?!彼拇桨暝桨l(fā)趨近,若即若離,纏綿悱惻。 星落的眼睛從方才的清澈無波已然變得迷蒙水潤,顧西洲心下憐愛不已,終于欺近含住她的嘴唇重重吸吮了一下,喟嘆說:“好甜?!?/br> 她緋紅著臉,身上的熱度一陣又一陣的攀升。 顧西洲早已經(jīng)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沖動,雙手放開她的臉蛋,轉(zhuǎn)而緩緩下滑,一手摟著她的腰肢,那么纖弱,若是以后將她壓在床上cao干的時候,這樣纖細(xì)的腰肢可別掐斷了。 另外一只手則覆在她胸前,隔著衣服揉捏著她的嬌乳。 星落覺得不好意思,僅存的一絲理智迫使她想要推開身前的少年,可是掙扎了幾下,他紋絲不動,反倒愈發(fā)得寸進(jìn)尺,舌尖輕而易舉地擠開她的唇齒,進(jìn)入她小嘴之中,纏著她的舌頭一番嬉戲追逐,只聽得口津聲響,yin靡至極。 星落被他親吻得喘不過氣,胸口那只手還一個勁兒地揉捏搓揉,但是這樣的碰觸哪里足夠,手掌已經(jīng)大著膽子溜入她的衣襟之中,扯開內(nèi)衣,rou貼rou地捏住朝思暮想的軟乎乎的奶子。 “唔,不要……”明明是拒絕,可是現(xiàn)在星落的聲音倒像是嬌羞地引人采擷。 花開堪折直須折,顧西洲舔舐著少女柔嫩的耳垂,眼睜睜看著上面氤氳出淡淡的櫻紅色,仿佛帶了一雙嬌艷色澤的碧璽耳釘,煞是好看。 顧西洲想著美人需配美人妝,暗自決定回頭一定要送星落一副好看的耳釘。 掌中是她嬌嬌軟軟的奶子,摸來摸去,掌心的小奶尖慢慢挺立起來,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被自己刺激得,情動不自知,顧西洲曖昧地說著:“jiejie有感覺了是不是?下面濕了嗎?我摸摸好不好?” “混蛋!”星落嬌嗔著斥責(zé)他,可是雙腿卻不自禁地磨蹭了幾下,小小的縫隙也的確流出來黏膩的汁液。 被一個年輕氣盛還長得帥氣的男孩子在敏感點(diǎn)上一頓亂摸,動情是肯定的,要不是礙于人設(shè),星落都恨不得化被動為主動,直接把顧西洲就地正法。 顧西洲“唔”了一聲,隨意說著:“嗯,我是混蛋,想用jibacaojiejie的混蛋?!?/br> 星落是長在溫柔富貴林的大小姐,哪里聽說過這樣粗鄙的言辭,立刻紅著臉嗔道:“不許這么說,難聽死了?!?/br> “混蛋可不是用這樣的話說嗎?”顧西洲耍無賴地看著她。 星落內(nèi)心翻了個白眼,平常裝得道貌岸然的男子指不定在床上有多瘋呢? 星落扁著嘴,眼睛淚朦朦得,顧西洲的吻落在她唇瓣上,反復(fù)吸吮,直到雙唇麻酥酥得,他才依依不舍地退開,換上一副可憐的神色對她說:“jiejie,我下面真的很難受,剛才在鬼屋里抱著你就一直硬得發(fā)疼,你幫幫我成不成?” “難受?”星落故作單純無知,傻乎乎地發(fā)問,“怎么了?是不是傷著你哪里了?” “是啊,傷著我的roubang,jiejie,你要負(fù)責(zé)?!?/br> 星落聞言,滿面脹紅,卻像是最嬌嫩的合歡花一樣鮮艷嫵媚,顧西洲看得移不開眼,直接一手解開自己褲子上的拉鏈,強(qiáng)勢地握住她的柔荑塞到自己的內(nèi)褲中,rou貼rou地覆在那根猙獰的棒子上:“你摸摸,是不是硬得發(fā)燙?jiejie,看著你就硬了,更不用說這么摸你抱著你了,你讓我把roubang塞到你的屄里好不好?” “顧西洲,混蛋!”除了這兩個罵人的詞兒,好像星落也找不到別的罵人的詞匯。 顧西洲忍俊不禁,豎起食指抵在她的唇瓣之間,低語說:“小點(diǎn)聲,我好像聽見腳步聲了。再大聲些可就要旁人知道這里有一雙人了?!?/br> 星落的身子立刻緊張地繃緊,僵硬地立在原地,再不敢有別的舉動,倒是方便了顧西洲桎梏著她,讓她乖順地窩在懷中,手掌握著她的,帶動著她的手?jǐn)]動自己的roubang。 這真是銷魂的滋味兒,顧西洲微微瞇著眼,另外一只手扣住她的小腦袋讓她埋在自己肩窩處。他含著她的耳垂,控制著自己的喘息,但是星落還是聽到少年粗重性感的喘息,仿佛遠(yuǎn)處巍峨山川的呼吸般有力而深沉,激得自己皮膚上起了一層層細(xì)密的雞皮疙瘩,那是被微風(fēng)拂動的細(xì)密漣漪,輕輕波動著,讓她的心跳也隨之快速起伏,又好像潮起潮落的浩渺大海,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魅力,令人陶醉其中。 迷蒙間,隔壁隔間當(dāng)真有人開門關(guān)門,不大的聲響卻讓沉浸在情欲之中的星落稍稍回過神她大氣兒都不敢喘,注意力都放在不要叫旁人發(fā)現(xiàn)兩人的事情,卻不知道掌心的那根roubang也已經(jīng)到了極限。 怔愣著,忽然roubang釋放出粘稠的jingye,她還茫然無措,顧西洲已經(jīng)像是慵懶的雄獅,緩緩直起身,看著她掌心的jingye,意猶未盡:“jiejie好棒。手掌軟軟得,一會兒就能讓給我射出來?!彼种念~頭,期盼地說:“什么時候能讓我射到你zigong里,這樣我們要一個小孩子。你說他會像我還是像jiejie。” “快走吧……好不好……”她淚眼婆娑地開口滿是委屈和懼怕。 顧西洲摸摸她的小臉,自己釋放了、舒坦了,也就暫時放過她:“好的,jiejie待會兒想吃什么?我請客?!?/br> “我想把你吃了?!毙」媚锫月詭堁牢枳Γp紅著臉,磨了磨牙氣咻咻地開口。 他莞爾一笑,少見她如此,在她每一邊臉頰上都親了幾下:“好的,給jiejie吃?!?/br> 從前沉默寡言的男孩子現(xiàn)在也有些油嘴滑舌,可是星落并不反感,只是抿著唇柔柔地羞澀地嘟著唇瓣,又羞又氣,還有幾分甜蜜的不自在。 兩人等到男衛(wèi)生間再次沒人,才偷偷地跑出去,這樣禁忌的經(jīng)歷是星落從沒有體會過的。來到星落選擇的餐廳吃飯,星落一路上都沒怎么搭理他,顧西洲知道她是再為自己的膽大妄為而生悶氣,于是也沒有坐到她對面,而是挨著她坐下,緊緊握著她的手哄道:“還生氣呢?要怎樣才能不生氣?” 她瞟了他一眼,雖說是那樣純凈無暇的眼睛,奈何這樣?jì)舌林聪蜃约?,依舊是媚眼如絲,無聲訴說著女孩子羞惱。 她開口,語氣有些埋怨:“你從我眼前消失吧。” “你明知道這不可能。換一個法子。” “沒了?!?/br> 顧西洲無奈一笑,又聽得她繼續(xù)發(fā)問:“你怎么、怎么這么膽大?還有,以后不許再說那種話,難聽死了……” 顧西洲想了一會兒才明白她指的是自己說的那些葷話,不由笑了幾聲,沉聲說:“jiejie,我以前的生活環(huán)境和這里不一樣,所以聽到一些類似的話??墒钦f給你聽,你也很喜歡啊,那時候抱得我可緊了。jiejie也很喜歡我對不對?” 顧西洲強(qiáng)調(diào)著那份“喜歡”。他不希望自己只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他要的是兩情相悅,要的是星落眼里心里只有自己,再不會有旁人。